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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也沒比炭好到哪里去。他穿著背心短褲,笑吟吟地把手搭在一個小孩肩膀上,這么一對比,倒顯得他沒那么黑了。何紀去年就填了申請表,心滿意足地參加了志愿者組織,去了非洲。曬得黝黑的臉上一排牙齒特別顯眼,給我看樂了。我聽不太清旁邊的小孩子在說什么,不過何紀告訴我他教當地的小孩寫漢字,還給我看了他們在白板上寫的字,“我愛mama”四個大字寫得歪歪扭扭,看起來卻很溫馨。我和圍在他身邊的小朋友說了聲“Hi”,他們很驚奇地捧著手機對我打招呼。“今年可能不回來了,”何紀說,“但禮物一定送到?!?/br>“謝啦,大忙人?!蔽倚χf。兩人的笑聲融進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里。晏朝雨問我想要什么禮物。其實沒什么特別想要的,他就在我身邊,每一天醒來見到他,都像是拆開一份禮物。“什么都可以嗎?”我笑著問。“什么都可以?!彼f。感覺像圣誕老人。“天上的星星也可以?”我故意刁難他。晏朝雨佯裝苦惱地想了想,隨后握著我的手晃了晃:“那也只好想想辦法了?!?/br>可我不想要星星,只想和他在宇宙中再渺小不過的一個房間里感受彼此的溫度。被擁抱,被點燃,連灰飛煙滅都要纏繞在一起。我翻身坐在他身上,又俯下去吻他,這個位置有點燎火,他揉著我的尾椎回吻我,舌尖滑過下唇,又迂回地纏上我的舌。“渝夏,這到底是誰的生日?”他的笑意沁進聲音里。每次我都是先喘不過氣的那個,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空氣的充盈,他的揶揄讓我有點窘迫:“我不過了?!?/br>說完便要從他身上下去,可他拉著我的手腕使我重新回到他的懷里。“一起過吧?!彼牢遗掳W,還是不放過我裸露的脖頸,在上面留下歡好的證據。我自己做了潤滑,那處被滑膩的液體潤濕,口中溢出的呻吟被晏朝雨堵在唇齒間,悶悶的鼻音聽起來有些令人羞恥的委屈。他的尺寸我很清楚,潤滑液減輕了摩擦的痛感,但還是在扶著那根硬物坐下的時候疼出了細密的汗。在勇敢的一次次試探下,剛開始的疼痛變成了酥麻,觸電似的襲遍全身。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我艱難地動著腰,可一動身體就綿軟得使不上勁。晏朝雨親了親我的下巴,坐起來握著我的腰往上深深地頂,蹭到那個敏感的位置,我泄出一聲含著哭意的叫,“…你慢點兒…啊…”“很慢了,寶貝兒?!彼猪斏夏莻€位置,側頭舔著我的頸側。汗水淌在他精致的下頜邊緣,我想親他,可每一次撞擊都讓這個想法難以付諸于行動,我難耐地撫上前端。生日快樂。高潮的時候我聽到晏朝雨說。我咬著他的肩膀射出來,留下了一排牙印,安慰似的舔舔他,晏朝雨捏著我的臀瓣輕輕地蹭,存在感十足的硬物搔刮著內壁,我險些就要再給他的肩膀增添點裝飾。后半夜的時候,我精疲力盡地靠著他,眼皮打架,身上黏黏的又睡得不舒服,只記得他將我抱去清洗,再幫我穿好睡衣,兩人重新陷進大床里。“渝夏?!彼谖叶吔形?,可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嗯…”含混地答應著,我又往他的懷里蹭了蹭。他又低低地說了什么,我聽不太清明,只是覺得內心充實而滿足,盈滿不可名狀的暖意。“睡吧寶貝兒?!彼N著我的額角說。睡意拉扯著我的神志,我拉著他的袖口模糊地問:“你會一直陪我嗎?”“我一直在這里?!彼f。得到了一個確定的答案,我終于肯安心睡去,即使在夢中,也總感覺被人溫柔珍藏,不再是過去任何一個冰冷的夢境。如此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