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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舔狗氣息。厲橙無比受用,剛剛在校長那里受到的委屈,轉眼就拋到了腦后。得民心者得天下,你看他厲橙,就有這么多天下!厲橙的座位在教室最后一排,他們教室空間大,最后一排的座位并非緊貼墻壁,在他身后還有足足幾個平米的空間。學校安排這片空地,是讓學生們自己布置讀書角、掛衣桿、置物架、手抄報的,可現在這片空地卻成了厲橙的私家后花園,墻角扔著他的運動鞋、運動包,還有橫七豎八的啞鈴和蛋□□什么的。而現在,在他的健身器材之上,居然突兀地多了一堆東西——一捧巨大的花束,還有幾大箱零食。剛剛,后勤部的保安大叔推著一輛小推車,哐嘁哐嘁哐嘁地把這一堆東西送了過來,說是有人送到校門口,指名送給厲橙。厲橙一看這些東西就犯嘔,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是誰送的。他指揮小弟拆開那幾箱零食,里面都是些小餅干、小糖果之類的,包裝的花花綠綠,一看就是omega們最喜歡的那種。厲橙光是看一眼,就覺得自己的血糖飆升。至于那束花,花上夾著一張賀卡,里面的字跡張牙舞爪,所有偏旁部首散落一地,像是大型分尸現場。厲橙眼皮一跳,把賀卡扔給一個小弟:“讀?!?/br>小弟恭敬展開,大聲朗讀:“小木登子,做我的田力月月友吧!今日免我在木交門口等你~桃心,桃心,笑臉,桃心?!?/br>厲橙雞皮疙瘩爬了滿身:“滾滾滾!”小弟:“好嘞!”小弟麻溜兒撕了那張rou麻的情書,落款處,“衛熔”兩個字擠在一起,僥幸逃過碎尸萬段的命運。周圍人見怪不怪,沒人把這封告白信當回事。要知道,厲橙叱咤方圓十里的五所學校,唯一一次栽跟頭就是在衛熔這二貨身上。衛熔讀的是體校,學校和華城一中隔了三條街,在厲橙出現之前,衛熔是這片兒的扛把子,他從小吃街的東頭吃到西頭,不用掏一分錢。可是等到厲橙升入高中后,這個有著漂亮臉蛋的小霸王迅速蠶食了周圍的幾所學校,硬生生從衛熔手底下咬走一塊rou。衛熔惱羞成怒,向厲橙下了戰帖,兩人各點二十員大將,在某月黑風高之夜,相約人民廣場,決戰紫禁之巔。為了這場世紀之戰,衛熔準備了板磚若干,結果他在看到厲橙的第一眼,一顆心瞬間飆上一百八十邁——就此淪陷。衛熔面紅耳赤地質問小弟:“怎么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厲橙是omega?還長得這么好看?”他又看向厲橙,扭扭捏捏,結結巴巴道:“我……我這人做事講原則,我是alpha,我不打omega的!”厲橙笑瞇瞇問:“哦?是嗎?”然后厲橙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來了個黑虎掏心。輕敵的alpha猝不及防,就這樣被他踹翻在地。厲橙踩在衛熔胸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笑連連:“你不打omega?可是omega打你??!”兩方混戰。最終以厲橙大獲全勝告終。說是“大獲全勝”也不盡然,因為自始至終,衛熔都沒有還手,而且他以一種即rou麻又變態的眼神,纏綿地望著厲橙。厲橙被那眼神嚇到,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從那天開始,厲橙隔三差五就會收到衛熔的告白信,一次比一次還要露骨。對此,厲橙只有一個答案——“呔!離老子遠點兒!”……衛熔送來的零食,厲橙碰都沒碰,他讓人把零食拿去給班上同學分了,因為數量實在太多,隔壁幾個班也沾了光,拿到了不少薯片巧克力。至于那束花,班長秉著廢物利用的態度,把它送給了班主任,說是全班同學的一點心意。班主任只有驚沒有喜,抱著那捧玫瑰直打噴嚏,當天晚上又多留了兩張數學卷子。……一天緊張的課程結束,蕭以恒和同學們說了聲再見,整理好書包,走出了教室的大門。他原以為自己離開一年,同學們和他的感情一定生疏了,哪想到回來后,同學們看他的眼神變得愈發熱切。可是再熱,也無法融化這塊堅冰。蕭以恒的信息素與他的性格一樣,是一種冷冽到極致的味道,是寒風中的冰川,是積雪下的森林,拒人千里,不可接近。不過,蕭以恒甚少讓自己的信息素外放出來。唯有劇烈運動過后,會有那么一絲絲的味道飄蕩,但也足夠讓人記在心里了。出國前,蕭以恒便是學校的風云人物,現在回來,勢必要再次攪動一池江水。華城一中是住宿制高中,只有極少數有特殊情況的學生才可以申請外宿。不過這種問題對于蕭以恒來說完全不成問題,他說要申請外宿,班主任二話沒說就批了條子,讓他每天都可以回家休息。能夠擁有外宿特權的學生不多,每次放學時,學校門口都冷冷清清的。蕭以恒沒有想到,他剛走出校門,就遇到了一場“好戲”。——“喂,書呆子!你手里的薯片從tm哪兒來的?!”一道暴躁的聲音響起。蕭以恒循聲望去,只見在校門外的小巷里,一個小流氓打扮的青年把一個穿著一中校服的眼鏡男孩推到了墻角。眼鏡男孩其實個子不矮,但他有些駝背,瘦的像麻桿,套在寬大的像是麻袋的校服里,整個人都顯得很沒精神。他戴著厚重的眼鏡,頭發鍋蓋一樣蓋在腦門上,全身上下都貼滿了“書呆子”的標簽。“薯……薯片?”書呆子嚇得縮成一團,抱緊懷里的薯片,結結巴巴地說,“是隔壁班同學給的?!?/br>流里流氣的青年染著一頭紅發,像是只公雞一樣,說話也像是在打鳴:“隔壁班哪個同學?”他追問,“是厲橙給你的?”“不、不是!”書呆子嚇壞了,整個人都貼在了墻壁上,搖頭作答,“我雖然認識厲橙同學,可是厲橙同學不認識我,他怎么會給我薯片?”“放屁!這薯片是老子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網上都買不到!我今天上午剛tm送過去,你晚上就拿出來了。如果不是厲橙給你的,就tm是你偷的!”紅發小流氓每說一句話,都能精準的把臟話嵌進去。他語速極快,就像是一個臟話噴射器,小巷里魔音穿腦一樣回蕩著國罵三字經。面對他的質問,書呆子居然推了下眼鏡,愣愣地回答:“這位同學,你的邏輯是有問題的?!皇恰褪恰荒苡糜诜谴思幢说臓顟B??墒?,這包薯片是厲橙同學給的,與我偷了厲橙同學的薯片,這兩個條件無法構成一個完整的二元邏輯鏈。你刻意忽略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