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潛一路緩緩向下親吻,在路過寧浮思的喉結處輕咬了口再轉著舌根舔.舐那處凸起。剛才還分泌津液,現在口中因為急促的呼吸干燥難耐,讓寧浮思想迫不及待想去擁有,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于是他更加緊地抓住秦潛的皮rou。被緊緊抓著的秦潛原先還細細品嘗,在對方的催促中沒了顧忌,旋即放開手腳去享受饕餮盛宴。就好似最后一餐,舍不得吃完又巴不得立馬一口吞入腹中。這時候寧浮思的臉是正對著鏡頭。雙眼中一分迷茫九分難耐。幽亮的鏡頭,攝住他的眼,同時也攝入他的心。他望向鏡頭,只覺撞見一只嘲笑的眼,嘲他的難以自持和欲蓋彌彰。顯而易見,他被秦潛調起的欲望,鏡頭會老老實實記下。他不敢去深想他此刻的臉,但那只眼卻不會放過他。以前聽人說,拍床戲的時候起反應,他還覺得是無稽之談,鏡頭巴不得懟到臉上,圍觀群眾就在跟前,怎么可能硬的起來。然而真到自己身上,到秦潛手中,他便成了那個無稽之談。“進去里間……”他不忘說臺詞。因為秦潛已經吻到他的小腹處,另一只手也越摸越不是地方了,正在他褲襠里游走。一旁拍攝的攝影師,時不時悄無聲息吞咽口液,鏡頭外的唐楨卻看得滿臉糟心,這是哪門子的單相思?別扯什么演技過硬。“我這就進去,”秦潛彎著腰身,回到寧浮思的唇上,啃咬的間輕笑著說。他一語雙關,說得另一人唰的一下打散了漫天的紅霞。兩人同步的反應秦潛再清楚不過,于是他又追問:“忍不住了嗯?”寧浮思沒有作答,只是吻得兇,兩人便又抱吻在一起磕磕碰碰往里面走。鏡頭斷在此處。寧浮思坐在里間的床上,唐楨只給他們五分鐘的歇息時間,五分鐘后是趁熱打鐵。秦潛看了眼低垂眼眸的寧浮思,垂著眼也掩不住他臉上彌漫的滟瀲。他舉步上前,像剛才外面一樣擁住他,接著一番控訴:“寧浮思,你占了我便宜就得占到底,否則我的粉絲會埋了你?!?/br>他的聲音還帶著情意中的繾綣。寧浮思偏開頭,下意識看了下門口,雖然另外兩人在外面,他還是不客氣抵著秦潛的胸膛拉開了距離。現在并不想和秦潛說話,但是躲避就是在意了,這種事,最怕的就是真的上了心,認真就得尷尬。所以他還是硬著頭皮佯裝淡定,拿出專業笑了下:“你都是什么歪理?我都沒說你占我便宜你還先告上了?”“我是占了你便宜沒錯,”秦潛瞇起眼,成功接下去,“所以我肯定會占到底啊,禮尚往來寧浮思?!?/br>寧浮思被他清奇的論調噎得說不出話來,他腦袋轉得飛快,想著怎么扳回來。但是現在的腦袋并不聽他使喚,還在大口呼吸似的自顧不暇。沒等他找到該有的應答,就聽唐楨站門口說,準備下。寧浮思點頭,很利索地把自己扒光,衣服就仍在地板上。該有的大家都一樣,沒什么好扭捏的。視線中是同樣一絲不掛的秦潛,兩身衣服交疊著躺在他們中間。他們一坐一站,面對面。寧浮思想假裝眼瞎都不行,眼珠子就像上了線,時不時被拉扯著去瞄一眼身前的人。無疑,單論外型的話,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軀體。從肩背的硬朗線條到腹上的緊實肌rou再到……寧浮思及時打住腦中的描摹。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太安靜了。這種時候最怕安靜,一安靜就讓人不知道下一步該把手放到哪只腿上。和剛才欠扁的模樣不一樣,現在的秦潛緊抿著唇,不言不語,兩只眼睛卻像探照燈似的,不加掩飾地在他身上掃描,好在只掃了兩圈,他就收回目光,大大咧咧走出去。見他離去的背影,寧浮思才舒出一口氣,卸了緊繃的脊背。故作輕松是世上最不輕松的活。前后才一分鐘他輕松出了一身汗。沒一會,寧浮思見他又進來了,手上拿了兩塊浴巾,遞了一塊給他。然后坐到他身旁,等著唐楨進來。又安靜了。攝像機已架好,唐楨讓他們醞釀醞釀重新進入情緒。于是,寧浮思躺倒在床上,秦潛就臥在他身上,同樣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貼,貼合在一起的地方是濕膩的汗液。汗液將兩人膠在一起,粘得嚴實合縫,好像他們本身是一體,現在只是找回了彼此遺失的部分,重新合二為一。寧浮思覺得臥在他身上的不是秦潛,而是剛出爐的鐵板,燙得他心口都在疼。但比疼更要命的是他那顆犯賤的心,不顧疼痛只想溶進鐵板中,和他化為一體。他不好過,臥在他身上的秦潛同樣沒好到哪里。他的身下就杵在寧浮思的雙腿之間。懷中的是愛人,這樣赤裸相對,哪里還需要什么醞釀,分明時刻都是忍耐。兩人四唇相貼黏膩地親吻著,舌頭攪動中,房中的氣溫又攀升起來了。隨之貼合在一起的汗液也越來越多,不僅黏,還滑。放開彼此,用力地呼吸著,鏡頭在移動,秦潛始終將人嚴實地掩在身下。他忘情地親吻著寧浮思的眼,親吻著他的鼻梁,臉頰。親吻的開始還能控制力度,到最后,兩人越來越激動,已經不能算是吻了,只剩盲目的互相吞噬。秦潛輾轉到寧浮思的脖頸再到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引得身下的人顫栗連連。拼盡全身的氣力才能勉強將見好就收四個字拿出來,沉得他不堪重負。而后他一路下滑,在游經對方胸前時,受蠱惑般在他的那簇櫻紅輕咬了口,舌尖接著繞了兩圈。寧浮思抓著秦潛的頭發,他的雙腿自發用力禁錮著秦潛,想把人永久禁錮在懷中,讓這個人再也沒法離去,更沒法將他趕走。可是到了最后,他還是失敗了。在這個人的任性中,他的雙腿漸漸乏力,失了禁錮的力道,帶著慘敗的酥麻滑落了下來。秦潛手肘撐住床板,將寧浮思翻了個身。他仍然覆在對方身上,下半身猶是緊密相貼,但秦潛的一只手環過寧浮思的前胸,另一只手墊在他的臉上,以背擁的姿勢,他一寸寸親吻寧浮思的后背,沒落下任一個角落。寧浮思的臉就埋在秦潛溫熱的掌心,他急促呼吸著。很奇怪,剛才秦潛的每個吻都像烙鐵下的灼燒,可是現在,他的背上像是落了場細膩的霏雨,冰冰涼涼的。這場戲中,隔壁睡著唐守義,房間不隔音,他們不敢鬧出動靜,又擔心唐守義起夜時發現身旁的人不在出來找。他們小心翼翼卻在每一次碰撞中使盡全力。在寧浮思的腦海中有一道屏風,屏風就豎在這張床的邊沿,屏風的這一側是他和秦潛,另一側則是唐楨和攝影師。而他們,正在偷情。“疼嗎?”寧浮思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