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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微妙,都被這句話打碎了。賬是這么算的嗎?郁清滿心無奈。他剛有一點動作,身上的人立即抱他更緊,郁清的腳都要離地了。“不要再離開了?!彼奕劬o緊地抱著郁清,低沉的聲音好像是由心碎一點點拼接而成,沒有哭腔的喑啞更讓人難受,“我真的太痛苦了?!?/br>面對郁清,沒有新皇,沒有冷漠,他一如既往的直接。高高在上,肆意張揚的人低下頭顱,喉嚨發緊,“能選擇一個別的方式折磨我消氣嗎?”不知道怎么的,郁清的喉嚨也跟著發緊。擁抱的力量并不是堅不可摧,尤其是在顫抖的時候,和發出力道的人一樣,在這一刻脆弱至極。郁清卻怎么都伸不出手推開。他沉默且茫然地被抱著,感受著他的力道以及痛苦。不是第一次地想,他當時真的錯了嗎?從來沒見過,甚至沒想過宿熔會有這么脆弱的時候。他真的給他帶來那么大的傷害嗎?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抱的也太久了吧。“放我下來?!庇羟逭f。“你跟我說第一句話就是讓我放你下來?”非但沒放,抱得還更緊了。這句話說的依然咬牙切齒,心口疼的怒氣幾乎要沖破會議室。他生氣,可是完全不知道拿郁清怎么辦,最后竟是一口咬住了郁清的脖子,留下自己的痕跡,讓他無法再消失。脖子上傳來實打實的刺痛,郁清莫名,還在茫然時,被咬出痕跡的地方又被輕柔地舔了一下。郁清如觸電般,猛然用力推開他。他從來沒這么驚慌失措過,以至于用出了全力,這位蟲族新皇被他一下從門上推了出去,跌坐在星盟蟲族部的地板上。墨鏡掉了,露出他猩紅的眼睛,以及滿臉的不可置信。原本靠門很近的一群人石化了。一分鐘后,全部作鳥獸散。宿熔的眼睛很紅,那種紅不像人像野獸,可是眼里又很濕,那股濕潤比在人類的眼睛里還讓人動容。郁清抿抿唇,正猶豫要不要過去扶他時,小煤球搖著尾巴,歡快地過來了。郁清于是抱起了小煤球。宿熔下頜線緊繃,紅著眼直直看著他。“起來吧?!庇羟逭f:“出去再說?!?/br>他能感受到門外有多少人在看,現在論壇上都不知道傳成什么樣了,一想到這里,郁清略微頭疼。宿熔當然也知道,只是他抱住那只煤球,不來扶他這一點,他很難接受。最終宿熔還是自己站起來了。郁清帶著一個蟲族新皇,一個蟲族女魔王,走之前還沒忘記下班打卡,讓人不知道該不該說一聲敬業。走出星盟大樓,沒有關注著他的一群星盟人,宿熔本性暴露無疑。他盯著郁清懷里那只小煤球,即便成為蟲族新皇,成為全星際忌憚的冷漠帝王,在郁清面前說話依然直接,并且經過時間的醞釀,醋味更濃。“有了新歡,舊愛就是糟糠了?!?/br>“還記得以前怎么抱我的嗎?”“把我趕走后又后悔了,所以找了一個替身?”“唔?”小煤球茫然地從郁清懷里抬起頭。聽得莉莉都迷茫了。郁清忍無可忍,只能加快腳步。家屬院離星盟大廈不遠,沒走幾分鐘就到了。他們剛到門口,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一個英俊儒雅的男人為郁清打開門,溫柔地笑著對他說:“歡迎回家,工作一天辛苦了?!?/br>莉莉趕緊看向宿熔,他的臉已經沒法看了。那個男人看向他們,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咦,家里來客人了嗎?”莉莉打了個寒戰。作者有話要說: 莉莉:不是爸爸,是后爸?小煤球:唔?第70章莉莉腦海里忽然出現了論壇里那些家長里短的故事。老公外出打工多年,回家后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問他是誰,原來妻子和別的人生了一個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嗯?不不不!不是這樣,應該是另一個版本。孩子在外求學多年,回家后發現爸爸娶了一個后媽,并且有了二胎,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并把他當成客人招待。嗯,是這個版本。不管是哪個版本,都是一樣的慘。空氣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唔!”小煤球開心地點頭,搖尾巴,打破了這冷颼颼的沉默。“那快進來了吧?!蹦昴晷χ说揭贿?,請他們進來。星盟的家屬院因為住不滿,人相對少,所以平時很安靜。一樓有兩個門,一個是電梯門,這層樓上所有門戶都用這個門,另一個門是只有一樓可以用,進入小院的門。他們就是從這個門進入。進去之后是一個300平的小院,和星際平均水平相比,這個小院已經算是很大,可以說是普通別墅的小院配置了,在宿熔和莉莉看來,簡直小的可憐,站不住腳那種。院里的土地剛翻過,柔軟濕潤。經過小院進到房間。典型的三室一廳,寬敞明亮,但看得宿熔臉若冰霜。年年這個時候說:“不知道來客人,準備的飯菜不太夠,我再去準備一點?”雪上加霜。“我來吧?!庇羟逭f。雪化了。郁清主動走到廚房,他現在心情很亂,正好做飯時理一理。宿熔直接越過年年跟過去。廚房是開放式廚房,但因為有個轉角,擋住了坐在沙發上兩人的視線。郁清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宿熔不會給他個人空間想事情。“還沒消氣?”他總是這么直接,從來不委婉。有問題不躲不拖,一定要掰開來解決。“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氣?”宿熔不提他這五年的經歷和感受,不提整個種族的低落與小心,就問他怎么才能消氣。“這不是該判死刑的錯誤?!彼奕壅f。當然不是該叛死刑的錯誤。郁清不知道當其他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好幾個國家的人圍觀了好幾月是什么感受。他沒在信息化高度發達,個人**難以得到保證的世界生活過,那一刻覺得好像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憤怒至極。被扒光的憤怒,被欺騙的傷心,反復發酵,那是他人生中情緒最不穩定的時候。當時他不想看見任何人,每看到一個幼崽在看他,就像是成千上萬的人在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無數雙眼睛,他的背后有無數個人。郁清接受不了。讓他們離開是他盡力控制之下最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