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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不起,讓你們跟著我擔心了?!?/br>周母道:“以后你平安就好了?!?/br>郭啟明在一旁感嘆:“匪石啊,你的命可不是一般的硬,閻王爺三番五次地叫你都叫不走,當時烈士陵園的墓地都給你準備好了,硬是沒用上?!?/br>林匪石無聲笑了起來:“有裴遺給我保駕護航,黑白無常哪敢帶我走?!?/br>林匪石的父母都是直接從機場過來的,衣服行李什么的都還放在車里,兩個人在醫院呆了兩個多鐘頭,就先回賓館收拾行李了,說下午再來——等他們都走了,林匪石刻意壓低聲音曖昧道:“哥哥,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江裴遺看他一眼,不冷不淡道:“自己收拾嫁妝過來吧?!?/br>林匪石想了想,道:“嗯……以后你打算去哪里?”江裴遺垂眼道:“我不清楚省廳會把我安排到哪兒,或許還是回重光市吧,如果可以調崗的話,就去你父母的城市,你跟他們分別那么久,以后多陪在家人身邊吧?!?/br>——江裴遺永遠那樣設身處地、細致入微,以他特有的舉世溫柔對待愛人,林匪石忍不住貼在他身上:“我的嫁妝馬上就收拾好了!”江裴遺的唇角往上勾了勾。又過了一個月,林匪石得到了出院許可,他的身體基本上完全恢復了,從皮膚上看不出與常人的任何差別,甚至從前因為燒傷而產生的傷痕都不見了,新長出來的皮膚白玉似的,白皙而光滑——確實擔得起“完美無瑕”四個字了。出院之后,林匪石跟江裴遺乘車離開當地,去見了一位許久不見的故人。省廳審訊室。天明身上帶著手銬腳銬,被兩個刑警押到了鐵椅上。那刑警意味深長地微笑道:“一會兒有個人過來看你,不要太驚訝?!?/br>天明嗤笑了一聲,沒理會他的裝神弄鬼。——當林匪石手腳健全地推門而入,風度翩翩對他頷首一笑,天明神色巨變,眼里出現難以置信的神色,瞳孔瞬間收緊!林匪石則雙手勾在背后,一下一下踮著腳尖,神氣活現地在天明眼前走了一圈,然后往他眼前一湊,微微一笑:“想不到吧?在時隔半年,還能見到我活著出現在你面前?!?/br>天明氣定神閑的模樣碎了一地,死死地盯著林匪石,仿佛要把他身上燙出幾個窟窿,幾乎失聲道:“怎么可能?!——”林匪石無動于衷地跟天明對視,畫在臉上的微笑逐漸淡去了,他沒有說話——他不想告訴天明他是怎么活下來的,也不想讓天明知道江裴遺都為此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這個人渣不配知道。林匪石盯著他一字一句輕聲說:“我這次來,只想對你說一句話,你的黑宴不是戰無不勝的,總有一種更為無堅不摧的羈絆可以擊敗它們……天明,你輸的一敗涂地?!?/br>天明臉色漲紅:“不可能!”他甚至想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看這個林匪石是不是“冒牌貨”,但是被旁邊兩個刑警死死地按在了原地。林匪石目光冰冷地看了他片刻,轉身離開了審訊室。天明在他身后不甘心地劇烈掙扎:“等等!你說清楚——”林匪石置若罔聞,頭也不回地走了。作者有話要說:家里有事,親人病危了,來晚了抱歉。感謝暮暮,K&J的地雷謝謝感謝收藏訂閱留言,明天也會晚,但一定會更☆、終章(中)林匪石走出公安局,迎著烈日朝陽走向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打開副駕駛的門:“我回來了?!?/br>江裴遺轉眼看他:“這么快?”“沒有說幾句話,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就心滿意足了,”林匪石伸了個懶腰,那一截修長手臂在日光照耀之下白的反光,他用一點蔫壞的語氣道:“我就是不想看他心安理得的模樣,最好攪合地他人生最后一段時間雞犬不寧……嘖,我可真是個有仇必報的小人?!?/br>——林匪石心疼江裴遺為他吃了那么多苦,不想讓罪魁禍首好過,以天明的性格,看到他還好端端地活著,估計要在拘留所里輾轉反側想破腦袋,到死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林匪石現在渾身都舒服了,靠在軟椅上放松地說:“親愛的,那我們現在干什么去?領導那邊怎么說?”“省里讓我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等沙洲那些人的法院判決下來之后,去留再由我自己決定。至于你么,”江裴遺輕輕瞇起眼睛,“就算你每天都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國家給你的補助也夠你逍遙自在一輩子了?!?/br>林匪石鼓了一下臉腮,說:“不是都說了以后都跟著你啦?!?/br>江裴遺緩緩發動起車子,不徐不疾道:“我是這樣打算的,這段時間回重光市把交接工作做完,等沙洲的案子全部塵埃落定,就去你父母的城市,這樣你跟家里人聯系也方便一些?!?/br>林匪石胸無大志:“我都聽你的?!?/br>江裴遺勻速開著車,眼睛余光快速掃過外面花紅柳綠的街道,忽然問:“要吃冰淇淋嗎?”林匪石:“!”他散架了似的脊梁骨一下就直起來了,一雙桃花眼“blingbling”地冒光。江裴遺手下方向盤打了個彎,將車調頭回去,停在冰淇淋店門口,打開車門下車,道:“在車里等我吧?!?/br>門口風鈴叮叮當當響,店員微笑得體聲音甜美:“您好請問需要點什么?”“一個原味冰淇淋,”江裴遺輕車熟路地說:“加山核桃、黑糖和奧利奧碎?!?/br>“好的?!钡陠T轉身按照要求給他做了一個豪華冰淇淋套餐,遞到江裴遺面前,“一共十二元,掃碼支付即可,您慢走?!?/br>江裴遺拿著冰淇淋回到車里,“吃吧?!?/br>林匪石伸手接過來,舔掉了最上面的尖角,好像得到了小魚干的慵懶大貓,心滿意足地在車座上躺成了一張餅。他似乎一直很容易滿足,實現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心愿,就可以讓他開心許久,并不是很難養活的人。第三天晚上,他們再次回到闊別已久的重光市,回到了承載著無數回憶的家,林匪石扣著江裴遺的五指,像從前很多次那樣,跟他一起走在小區的路上,燈光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影子。——他們兩個人像是從黑暗兩端生長而出的花,各自在深淵中踽踽獨行,又于人世間相遇,命中注定的藤蔓交頸纏繞,為彼此綻放,從此枯榮再不分,一共瑰麗絢爛、一共繁花似錦。“來,”回到家里,林匪石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豪邁道,“讓我抱抱?!?/br>江裴遺猶豫不決地看著林匪石細瘦的腿,好似在看著一根嘎嘣脆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