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逆流、午夜船說、錯把逃生游戲當做戀愛游戲玩了、捆綁成真/我和男神搞CP、總有辣雞想嚇我、失憶后我以為我是Alpha、我撿的崽都是帝國繼承人、厄爾尼諾、如果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會愛我嗎、刮了顧客的車之后
奔跑著向研究院的資料室。資料室的保安見他來了,笑瞇瞇地問道:“梅院,您來查資料?”梅延錚勉強維持住鎮定,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低聲道:“把關于喪尸王的所有資料給我找出來,電子版的也直接發到我辦公室的電腦里?!?/br>保安看著院長不斷顫抖的手,心中有些懷疑,但對人類救星的崇拜還是占了上風,他點頭答應,將一些不能錄進電腦里的資料遞給了梅延錚。十幾分鐘后,研究院的院長辦公室里,梅延錚坐在地上,手中拿著一沓資料,眼中滿是驚恐。那個文件夾中的資料來自一位A基地的科學家,他所在的基地曾經捕獲過一只喪尸王,所以對這種感染了變異病毒的感染者很有研究,只見上面寫著:變異喪尸的細胞結構與人類完全不同,有機物很少,除了水之外占最大比例的是一種結構很奇怪的硅原子,同時,他們的皮膚在接觸火、冰等極端環境時,會自動分泌出一種粘液,這種粘液的成分暫時還不能分析出來,但和火山口微生物的組織液十分相像,使實驗體在大火中焚燒一小時后依舊存活……已知這只喪尸王以晶核為食,并且有一定的神智,他通過表演讓實驗員對其產生同情,從實驗室逃跑,又使用異能對之前捕捉他的幾位強者進行了復仇,和剛進入實驗室時相比,明顯是發生了進化,由此推論,喪尸王擁有異能,心智不高但是可以進化,危險程度遠高于喪尸,但也不排除對其進行教育,讓他們為人類所用的可能。“呵,”梅延錚自嘲地笑了笑,差不多的臉,一模一樣的背影,還有那個“澤”字都明晃晃地擺在自己面前,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就一點都沒有懷疑,明明就只有一個眼鏡的差別!從小養成的性格讓他能很快地從恐懼中走出來,思考解決的辦法,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梅延錚的逐漸露出了笑容,如果現場有人,那么一定會被他邪惡的笑嚇得心驚rou跳。幾分鐘后,網絡上使用人數最多的社交平臺上,研究院的官方賬號上發布了一份文件,上面是那位A城科學家的研究成果,只不過,去掉了最后一句。與文件一同發出的,是梅延錚用他自己的賬號發布的消息:已知現在仍然還有一定數量的喪尸王存在于我們中間,請大家保持警惕,現在首領已經被喪尸王控制,我們辛苦重建的秩序,正在遭受著比三十年前還巨大的危機。前面的內容大家還挺明白,但是看到后面,民眾瞬間不淡定了,首領怎么可能被喪尸王控制?明明首領不久前還在牽著一個帥哥的手在街上秀恩愛,梅教授出了什么問題?結果幾分鐘后,梅教授就將首領牽著那人的身份公布了出來。岳澤,于一年前感染喪尸病毒,B基地研究院毀滅的始作俑者。至此,民眾的疑惑全部變成了恐懼和憤怒,首領是帶領他們走出末世的人,是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可是他為什么要跟一個喪尸王在一起?岳澤通過系統知道了這件事,不由自主地扭頭看向祁西喬,他是這個世界的源頭,不會不知道。“看什么?”已經看過了施工隊,祁西喬終于把身邊的手下支走,側頭看向自家寶貝:“害怕?”岳澤搖頭:“我不怕,反正是你的世界?!?/br>說是這么說,但是小家伙臉上已經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淚要落不落,在眼眶打轉。祁西喬本想嚴肅一點,但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人拽進懷里,溫聲道:“你自己讓我改回來,怎么還委屈?”岳澤手欠地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一把:“我不管,你給我解決?!?/br>人人都愛喪尸王17網絡還沒形成一定規模,新世界人民卻已經感受到了末世前的人類最為恐懼的網絡暴力。一時間,所有人的負面情緒一齊爆發,各種各樣帶著惡意的猜測,擁護者的辯解,還有一些其他勢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煽動,讓新秩序的官方賬號幾乎淪陷。研究院和基地大廳連在一起,祁西喬的兄弟們氣得不行,直接闖進了研究院,那位研究喪尸王的學者也覺得莫名其妙,想要找到梅延錚問個究竟,但此刻,研究院的頂層已經被完全封閉起來,除了祁西喬和梅延錚,再沒人有鑰匙打開大門。幾位強者開始強攻,紛紛用異能攻擊,奈何當時建造的時候用了能夠抑制異能的材料,無論怎樣攻擊,墻壁和大門都紋絲不動。C城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圍在了科技園門口,可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梅延錚利用自己的賬號,肆無忌憚地抹黑著帶領人類走出末世的首領。更可怕的是,還有很多人聽信了。和平的社會秩序不需要暴力,甚至反對暴力,曾經那些只靠著異能成為一方霸主的人,逐漸顯現出劣勢,而且普通人的地位也不同于末世。買賣人口不再被允許,謀財害命更是要被抓走判刑,沒有了曾經所謂的“自由”,他們早就對祁西喬有所不滿,只是礙于祁西喬一行人的能力,不敢造反。如今有了噱頭,哪能不抓住機會,趁機罵兩聲。另一邊的B城,祁西喬早已支開了憂心不已的手下們,自己領著委屈得莫名其妙的岳澤,往B城邊緣的廢墟去。這一片曾經是新秩序建立的基站,后來因為一個喪尸王吃了制作基站所用的能源晶石,又跟祁西喬打了一仗,整座建筑都塌了,如今卻被完全廢棄,沒人去碰。岳澤看著這一堆破木頭,不由納悶:“重建這么久了,這里怎么還沒被清理?”祁西喬沒有回答,只是單手將岳澤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肩膀上,向廢墟中央走去。岳澤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的心意,還濕潤著的眼睛彎了彎,修長的手指繞上了祁西喬柔軟的呆毛,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揪起祁西喬四撮頭發,挨個揪起。祁西喬頭皮生疼,抬手照著岳澤的大腿來了一下:“老實點?!?/br>岳澤:“我記得第一個世界你把我關在家里的時候,看過一個電影,老鼠藏在人的頭發里,用揪頭發控制男人的動作?!?/br>祁西喬:“說什么胡話?!痹捯粑绰?,岳澤輕輕揪了揪其中一撮。前一秒還冷著臉訓人的祁首領立刻配合地抬起左手。岳澤將手中的頭發左右晃了晃,祁西喬便將左手晃了起來。等到走到一個岌岌可危的小破屋前,岳澤才發現這些廢墟中竟然還有一個完整建筑,這個小屋被滿地的泥瓦沙石掩埋其中,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它的存在。祁西喬踢了踢小屋的門,小屋沉默了幾分鐘,然后“咯吱”一聲,慢悠悠地打開,露出一張燒毀大半的臉,他先面無表情地瞪了一眼祁西喬,卻在不經意間將視線移到了岳澤的臉上。短暫的呆愣后,淚水便如同泉水般涌出,那人猛地嘶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