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能不能不作死、逆流、午夜船說、錯把逃生游戲當做戀愛游戲玩了、捆綁成真/我和男神搞CP、總有辣雞想嚇我、失憶后我以為我是Alpha、我撿的崽都是帝國繼承人、厄爾尼諾、如果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會愛我嗎
都是曾經皮開rou綻的印記,尤其是心口那個小小的圓圈。沈惜言沒做好萬全的心理準備,嚇得眼睛都瞪圓了,他雖然沒用過武器,卻也猜得到這是什么留下的。“槍,打在這里?”沈惜言驀地抬高音量,連尾音都劈了叉。“嗯,不是什么好槍,當時用鐵皮擋了一下,子彈只卡進rou里,一點皮外傷罷了?!?/br>趙萬鈞以為自己說得夠委婉了,卻沒意識到對于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大少來說,只要中槍,就一定是索命的大事兒,更別提中在心口上。沈惜言顫聲問:“那現在還疼嗎?”“不疼,不信你摸摸看?!?/br>沈惜言看都不敢看,哪兒上手敢摸。趙萬鈞直接握起沈惜言顫抖的指尖,貼在了心口那道疤上,沈惜言下意識地猛縮回手,卻被趙萬鈞用力一帶,整個人失去重心撲向趙萬鈞。二人雙雙倒在了叢中,沈惜言壓在趙萬鈞赤.裸的胸口上,手里的燈籠也摔破了,抓了一個鐘頭的螢火蟲如漫天大雪般飛到了高處。沈惜言想要起身,卻被九爺按了回去,醉酒的身子毫無抵抗力。九爺看著驚魂未定的沈惜言,眼中笑意盎然:“十九歲了膽子還沒芝麻大,這可怎么辦?”沈惜言說不過九爺,只好氣鼓鼓地看著九爺勾起的唇。他心中突然橫生出一股要命的邪念,既然九爺說他沒膽量,那好啊,他今晚就辦個天大的事兒給九爺瞧瞧!沈惜言酒勁頓時上來了,一俯身,將火熱的唇猛地貼上九爺的唇,在九爺瞳孔一瞬的震驚中無師自通地碾了下去,瞬間融合了兩邊的桂花香。萬籟俱寂的曠野,只剩下風聲和唇齒相碰。小少爺接吻,就如同少年寫詩一般,莽撞行事,想慷慨激昂,又想一筆寫完那無盡夏夜,怎奈青澀的筆下翻不起懸河,只好化作溪流,涓涓匯入對方的唇齒,又被對方大浪吞沒。熏風酥了他的骨,醉了他的血,他攀著九爺的肩膀,如攀一座大山,當他掙扎過峰頂時,萬物傾覆,他被鎮于山下,從此拋卻世俗。這一刻,他終于決定坦然接受了,如果喜歡男人就是怪物,那他便愿意做那個怪物,誰叫九爺偏偏是個男的呢?而但凡怪物,都是該被鎮住的,以免為禍人間。趙萬鈞翻身將騎在他身上喘氣的沈惜言滾到身下:“小家伙,勁兒還挺大?!?/br>沈惜言眨眨眼望著九爺,他想哭,又想笑,哭自己拋棄了曾經,笑自己換來了更重要的東西。“九爺!我,我告訴你,我可壞了,你要是降了我,從今往后我就只禍害你一個了啊……”沈惜言摟著九爺的脖子,斷斷續續哽咽著耳語,還沒聽到回應,便呢喃進一片清涼的夢中。遙夕漫漫。正文第42章大清早,枝頭無情的鶯舌驚醒了小少爺的好夢。他正摟著九爺的脖子親嘴兒呢,一睜眼,發現自己抱了個枕頭在啃,而窗外已然大亮。他猛地起身,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人在清河公寓,而床邊是他收了一半的行李。他恍惚了好一陣,太陽xue襲來一陣疼痛,他明明記得昨日他與施耐德喝酒之后便跑去香園堵九爺,之后又同九爺去了繁花似錦的曠野,最后他還……他還酒后失態主動強吻了九爺……可他又為何會回到這張床上,難不成他壓根就沒去過香園?后面發生的事兒也全是施耐德那幾杯紅酒鬧的?沈惜言翻身下床,簡單洗漱兩下便跑下樓去,沖一樓小窗口里輪班的問道:“有今日的報紙嗎?我想看看?!?/br>輪班的正吃著油條,油乎乎的手扔了疊報紙出來:“剛送的,您拿去瞧吧?!?/br>沈惜言不顧上面的油,迅速翻了起來。九爺是報紙上的???,和九爺鬧別扭那段時間他都是從報紙上偷偷了解九爺的消息的,而今日的報紙并未刊載九爺,他翻到最后一頁,在角落看到了趙家五姨太過散生的八卦,說趙司令送了她一串從國外買來的天價寶石項鏈。沈惜言想起見到趙家五奶奶時她脖子上戴的那枚碩大的寶石,懸起的心終于重重跌了回去。還好,昨晚那些都不是假的。可他怎么會回這里呢,按照昨天那個情況,他不是應該直接去到……沈惜言想到這里,臉突然紅了。九爺該不會嫌他昨日逾矩,生氣了吧。沈惜言抓了抓頭發,一回頭,與進公寓的施耐德碰了個正著。“沈先生早上好,昨晚休息得好嗎?早飯已經按照九爺的意思備好了,都是甜口?!?/br>沈惜言抓住救命稻草般急急問道:“九爺人呢?”“九爺昨晚把你送回來就走了,想不到你居然和九爺認識,我這間公寓還是托九爺關系開起來的呢?!?/br>沈惜言沒料想到這茬兒,敢情大家都是熟人。施耐德沖門口蹲著的跑腿招招手:“小金,打聽到九爺上哪兒去了嗎?”“打聽到了先生,聽人說九爺半夜帶了一個連的人出城,估摸著是為了北邊那處地界談判去了,那兒都不太平好久了?!?/br>“你說什么?”沈惜言驀地抬高音量,“那他何時回來?”“喲,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人人皆知九爺談判功夫了得,咱等著旗開得勝就行了?!?/br>沈惜言心下大驚,帶這么多人談判,豈不是隨時準備干仗?他想起九爺心口那個疤,手心都麻得冒了汗。他雖然知道九爺沒認識他之前就是干這事兒的,卻還是忍不住心臟跳到嗓子眼。沈惜言最后還是不死心地問了施耐德:“他走之前可有說別的,或者關于我的?”施耐德聳肩搖頭:“九爺走得匆忙,簡單囑咐幾句沒說其他?!?/br>沈惜言聞言,惴惴不安了起來,他昨晚逞一時之勇,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給九爺聽了,也沒問明白九爺究竟是個什么態度,眼下九爺又出城去了,歸來無期……此時的小少爺就像只吊在油鍋上的蚱蜢,心驚rou跳,七上八下,沒著沒落。*沈惜言徹底不打算回金陵了。他連續幾天沐浴更衣,大清早跑去佛堂燒香拜佛,祈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