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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名,放在任何一個王朝中那一名君王都不能容忍有一個人在民間的名望比自己更高。但宴澎于卻出人預料的,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一是他還沒有十足把握同君卿翻臉,而另一點原因,也有有福在他耳邊吹枕頭風的緣故了。當然,有?,F在已經不再叫做有福了,他已經被宴澎于賜名為蘭芝,并且隨著他日益修煉那部功法,宴澎于對他所投的心思越來越多,rou眼可見的是已經陷進去了。如此一般宴澎于還不顧所有大臣的反對堅持給有福,不,蘭芝賜位為貴婦,僅次于皇后之下。一個男人!還當上了貴妃??!有大臣妄圖以男男相合有違天和來反對,結果卻被宴澎于一下給壓了回去。因為……蘭芝能生孩子。這個理由堪稱無懈可擊,頓時所有想要反對的人全都啞口無言了。要知道現在的皇后可是三年無出,光憑這一點便足夠讓宴澎于廢后另立他人了。但是……男人怎么會生孩子呢?。。?!一干大臣全都瀕臨崩潰,特別是看到宴澎于牽著大著肚子的蘭芝走出來時,那受到的沖擊更是無法言說。最終在宴澎于強硬的態度,外加君卿的支持下,那些臣子還是勉強接受了一個男人做貴妃的事情,只是事后回家有不少做了噩夢,到底男人生子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沖擊太大。如果不是有國師擔保,可能他們已經叫囂著要把蘭芝綁起來給燒死了。當然,之后看宴澎于抱著那原來是個小太監的家伙一副寵愛的樣子,他們至多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雖然是個男人好歹還能生,只當貴妃或許還委屈他了。而宴澎于的后宮中的妃子其實受到的沖擊絲毫不比那些大臣小——她們被送進宮中一生都要為了一個男人而爭風吃醋相互攻戈,結果現在來了個男人要與她們爭寵?還是個能生孩子的男人???這上天對她們女人太不公了??!就這樣,蘭芝的存在在大宴的皇宮中掀起了一片久久難以平息的風浪,雖然宴澎于明令禁止,但還是不知有誰將消息給透露出去,于是京都中的人便都知道皇帝娶了個能生孩子的男人。誰不嘖嘖稱奇!君卿只覺得……這些人類還真是閑。不過,只是因為能生孩子,那些人對有福的態度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并且在得到他這個國師的披命前他們對待有福的態度又從“燒死這個惡心的怪物”變化為“不愧是被國師承認的圣子”,堪稱兩種極端。君卿忍不住去觀察了有福,結論是他不太懂,畢竟他這一族繁衍欲向來淡漠,自然不懂絕大多數人類對于子嗣的渴求。嗯,并且還是男性子嗣。他這樣看得久了,宴澎于便忍不住嘀咕自己的人該不會給看上了,有福也有點尷尬起來,而月燁忍不住吃起味來。于是他向君卿毛遂自薦表示:“尊上,其實有一種秘藥用了,能夠讓修士也懷孕,如果你喜歡……”君卿面無表情:“好了,住嘴?!?/br>他不想聽。月燁眨眨眼,略微有些遺憾——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希望有一個屬于他跟尊上的孩子……當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了。君卿在大宴中停留的時間已經有了快半年,這期間他偶爾有幾次回了自己的本體那里,不過也只是為了掌握天海宗的動態,防止出現了自己計劃外的事情。眼看布局布得差不多了,但是那戲劇的中心人物卻是一直沒有出現。但君卿并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那人一定會來的。正如同他深深厭惡、想要殺死他一樣,那人也同樣想要殺死自己,他們是天生的死敵,一旦處于同一個地方必定爭得你死我亡!而在大宴的權力中心中格局再次開始涌動時,君卿暗道——終于來了。不知何時,宮中開始傳出風言風語,無一例外都是在針對君卿,或是有人傳謠說國師并無真材實料,受封儀式當天不過是他使了障眼法,而后被人夸大宣傳才會說得那般厲害。又有人說國師是一個妖人,他故意弄出了那不男不女的“蘭貴妃”,用他來迷惑圣上的眼睛。更多更多的是一些捕風捉影的話,一盆盆的污水潑在君卿身上,而當初對國師的那股狂熱已然過去,凡人都是健忘的,便又有很多人信了那些風言風語,于是就開始痛罵起了國師。似乎就連宴澎于本人,也開始對君卿不信任起來,而宮中那些大臣哪一個不是人精?先前宴澎于清洗朝堂之時借助君卿的手處理了不少滑頭的家伙,但水至清則無魚,他們不可能一次性將那些官員全都拔掉,只能分批次一點點替換成新鮮而健康的血液納入朝堂。于是剩下的那些滑頭們便都清楚自己的死期不遠,他們不敢對付宴澎于,便將自己的恨意全都轉嫁到了君卿這個國師身上。一時間原本是京都紅人的國師成了萬人唾罵的過街老鼠。只有監星宮的圣子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你氣得打碎了瓷杯。“愚昧??!”“……無知??!”圣子撿著自己知道的那兩個罵人的詞翻來覆去的重復,同那些慣會看熱鬧的愚民相比他還是有幾分真材實料,然而他的能力同君卿相比猶如螢火之光比天空之皓月,若是君卿都是神棍了,那他算什么??????圣子氣得差點沒去詛咒那些痛罵君卿的人,但是處于風暴中心的當事仍卻十分平靜。月燁已經忍不住動手處理了好些罵得兇最不堪入耳的人,而君卿的態度令他感到有些心疼。雖然不生氣代表君卿不會被那些人所影響,但他還是受不了自己最崇拜的人被這樣詆毀。這一夜,君卿卻是忽然遣退了月燁,而后獨自一人在庭院中擺起了酒席。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君卿道:“你來了?!?/br>明亮的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顯現。“是我,多日不見,你可有想起我來?”那人淡淡道。君卿轉了下頭,他的眼睛還未修復,一雙眼眸無神的瞥向空中。他抓起酒壺就往桌上的玉杯里倒酒,很快那酒水便裝不下要往外溢出,就在這時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往上一提,酒水恰好滿上。君卿默了一陣,而后道:“我以為,再見面之時,你會恨不得打我一頓?!?/br>是了,眼前之人赫然便是于長情。于長情用目光細細描摹著君卿的面容,他的眼神近乎貪婪:“是的……所以我等到氣消之后才來見你?!?/br>兩個人的談話中都心照不宣的略過了受封儀式當晚他們見面的那一次,只當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