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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事情……最多也就是稍微引導了一下那些人的看法。嗯,真的只有稍微。月燁先讓君卿留在房中,然后敲打了一番那些下人,然后才回到房中,恭恭敬敬的請出了君卿來。君卿:?被月燁帶著走了出來,君卿看了眼這大的驚人的院子,心道:看來這半年多月燁在這里賺了不少錢。不然怎么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如此大的一塊地方。只不過為何那些下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君卿微微擰了下眉,被人圍觀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習慣,這時候月燁一個凌厲的目光掃過,那些下人們頓時乖覺的低下頭作口觀鼻鼻觀心狀。接著君卿便接到月燁的傳音道:尊上生得太過出眾,那些凡人沒什么見識,讓您見笑了。君卿本就沒打算計較這種事,略微點了下頭,便要抬腳上馬車。卻忽然感覺腰上被人一攔,然后便聽月燁義正言辭道:“君大哥!你剛剛蘇醒,身子骨還很虛,就讓我扶你上車吧!”君卿:???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考慮到這些都是月燁這段時間收服的部下,里面不乏一些能人異士,君卿也就沒駁月燁的面子,讓他把自己給扶上了馬車。月燁接著放下馬車的門簾,將那一抹身影遮掩住,而后回身叮囑留在望卿布莊的下人們道:“我同大哥將要出門數日,這段時日你們便留在這里,希望我回來時不要出什么簍子?!?/br>說著冷肅的目光如鋼刀一樣刮過那些人的身上。受了月燁的警告,在場的人都猶如鵪鶉一般安靜。君卿坐在馬車里,聽月燁在外面敲打著那些下人,他忍不住掀起一點簾子往外看,正巧碰上一個下人悄悄抬頭看向這邊。那下人只看了一眼,臉頓時通紅起來,又將頭埋到胸口去,君卿便又將簾子放了下來。他感覺有點頭疼。終于月燁回到了馬車上,見到君卿,他的面上頓時掛上了愉快的笑容:“尊上,我們走吧?!?/br>君卿想了想,還是沒有問月燁這半年里他到底對外是怎么布置他的身份的。馬車一路駛向京城的郊外,不過旅途比想象中還要悠哉,中途月燁還停下來在一家酒樓打包了一些吃食點心帶到馬車上,以免君卿感到膩味。君卿拿起月燁買來的東西,粗略嘗了一口便放下了。君卿不是沒有吃過苦,不過這些年來他一直被人精心的養著,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的,如此下來自然也養成了食不厭精燴不厭細的“毛病”。不過這嬌氣的毛病,也是在有可挑的時候才會有,若真到了危急關頭,君卿也不會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了。注意到君卿吃了兩口就沒再動那些果脯點心,月燁又捧出一疊話本出來:“尊上你要不要看話本?”君卿掃了一眼封皮,上面寫著。他忍不住“咦”了一聲,這話本他在入天海宗之前有看過,內容寫得尚可,用來打發時間是不錯的選擇,之后他忙著凝練神魂就沒再追了下去,不想半年過去已經出到第六冊了。忍不住將話本接過,君卿目光在月燁臉上掃過,他記得他以前不過是隨口一提了這話本,沒想到卻被對方給牢牢記在了心中。月燁如此衷心的模樣看在君卿的眼中,卻令他心中略微閃過一絲復雜的感覺。不動聲色的將話本收下,君卿道:“還是先不看話本了,趁路上你同我說一下霞光寺的具體事宜吧?!?/br>月燁笑了笑,這霞光寺自被他注意到后,里面的情況早已被他給探了個底朝天,現在君卿問起,便侃侃而談起來。霞光寺的異變,還要從數十年先帝還未駕崩的時候說起。大宴的上一代皇帝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昏君。大興土木,大肆建造行宮,加重賦稅,偏信宦官,這些事情他一個不落的做了。好在他本人雖然昏聵,但手下卻有一種忠心耿耿的臣子,可以說若不是有這些臣子支撐,恐怕大宴都傳不到宴澎于手上就要亡國了。但是在昏君駕崩的三年前,卻發生了一件驚天的丑聞——這昏君竟然看中了自己臣子的未婚妻,而那臣子更是當朝丞相。昏君不顧臣子們的勸諫,甚至砍了好幾個大臣的頭,終于把丞相未過門的妻子強行收入了后宮,只不過這新鮮感也不過持續了幾月皇帝就感到了膩味,不再關注那可憐的女子,然而這件事卻沒有完。丞相反了。那丞相也是一個才華橫溢之人,當初以探花郎的身份拜入朝廷,被那賢明卻短命的先帝御口親封為少年丞相,卻不想要輔佐一個昏庸的君王,他同那女子青梅竹馬,二人相戀數年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卻被昏君給截胡了。丞相設計了一場萬無一失的暗殺,最終卻還是失敗了。只因為大宴歷代的皇帝身邊都有一位金丹修為的影衛長,以凡人的極限所策劃的重重暗殺在修士眼中,如同三歲稚兒的拳頭一樣軟弱無力。最終丞相被處以極刑,而他的未婚妻在聽說這件事后向昏君請求余生都在寺廟中清修,為大宴祈福。許是被丞相造反一事搞得心煩,也因那幾月的溫存而對妃子尚且存有幾分余情,皇帝同意了。那妃子去的寺廟正是霞光寺。可以說,霞光寺是一切冤孽開始的地方。說到這里,月燁笑了笑:“那名自請清修的宣妃在霞光寺中待了不到一年便被人發現溺死于井中,那皇帝或許是心虛,或許是心大,并沒有仔細調查,他卻不知道其實那妃子的肚子里……已經懷了他的龍種了?!?/br>他說這話的語氣有些古怪,君卿眉頭微微一動:“那宣妃是因為知道自己有了仇人的孩子所以自殺的么?”月燁:“或許吧,只不過宣妃已經死了許久,誰又知道她當時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心情顯得有些低落,若不是年齡對不上,君卿險些產生了月燁便是那宣妃的孩子的錯覺。不過……聽他的語氣卻有著極強的代入感,或許月燁的過去同那宣妃的孩子有粗多的相似處。月燁說著宣妃的遭遇,或許便是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君卿這樣想著,他無心去探究月燁過去,更不想借人傷疤,便只是沉默的聽著。月燁看著君卿,心中原本如深海波濤一樣起伏的情緒緩緩平靜了下來。尊上啊……你一直以無情的模樣示人,想必卻不知道你那隱隱透露的溫柔反而更令人不自覺的沉醉吧?正這樣想著,馬車卻停了下來。以君卿和月燁的修為,自然早已察覺有人跟著,卻不想真有人來攔了車。君卿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