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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綏心半晌,最后卻還是望著葉蓁:“你以為,你們這樣說,本王就會放過你們了么?”葉蓁笑道:“我們既然敢來,便沒有做好打算活著回去,畢竟,我們殿下會為我們報仇,至于你身邊的那位姑娘嘛,你以為衛世子離開了京城,就會容忍你在京城為非作歹么?殿下既然能差我們來對付你,自然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勸你一句,早些回北夷去,別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br>蕭元昌眸色幽深道,許久才吐出兩個字:“囂張?!?/br>葉蓁與葉琛相視一笑,神色泰然。蕭元昌道:“帶下去,關起來,日后本王自有處置?!?/br>府兵們應聲過后,便押解著葉蓁與葉琛前往地牢,玉綏心溫柔的攙扶上蕭元昌的手臂道:“王爺,此刻我們沒有退路了,只能放手一搏,有流言在,皇帝陛下肯定對衛世子沒有從前那般信任,再加上蔣冕在皇帝陛下的一番說辭,皇帝陛下更是恨不得他馬上離京,陛下他有多寵愛蕭元景,在知道蕭元景背叛了他后,就有多惱怒,王爺你想想,蕭元齊背后的齊國侯發配充軍,至于皇后腹中的那個孩子,能不能長大還未可知,而王爺還有寧國侯這個岳丈在,那儲君之位,自然也就唾手可得了?!?/br>蕭元昌側首看著溫軟細語的玉綏心,不由頷首一笑:“是么?”玉綏心道:“王爺不是已經查清楚當日是誰在蕭元景的馬上動手腳,導致他墜馬的么,既然如此,王爺還等什么呢,自然是能給敵人一個迎頭痛擊,便不要給他們有還手的機會,畢竟我們等這一天,也布置許久了呢?!?/br>蕭元昌覆手握住玉綏心的手腕道:“好,本王有你謀劃,自然大事得成,本王,到真的很期待天亮呢,蕭元景,你的死期到了?!?/br>玉綏心仰望著蕭元昌,滿心滿眼都抑制不住對蕭元昌的愛意。宮內的夜依舊格外的安靜,而蕭元景也不知何時添了個折床的毛病,這從漪蘭殿回來后,蕭元景便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或許并不是折床,而是抓住了那只鬼,從她嘴里得到的消息,太過震驚了。這世上,竟然會有這么狠心的人么?連自己的生母都能下得去手,這樣的狠戾決絕,真是太可怕了。蕭元景便一直睜著眼睛到了天明,直到這外頭的宮娥內侍們伺候皇后起身,蕭元景也才起身下床,喚來明書為自己更衣。明書瞧著蕭元景這一夜未睡的模樣,有些擔憂:“殿下,是不是昨夜嚇到了?不妨再睡會兒吧?!?/br>蕭元景搖頭,忙道:“無妨的,今日,怕是有的忙了,睡不著?!?/br>明書有些詫異:“今日能有什么事可忙???皇后娘娘是借口留您在宮里的,她身體其實不錯的?!?/br>蕭元景頷首一笑:“我知道,不過,我說的不是這件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明書不明所以,但是蕭元景這么說,他就這么聽,伺候著蕭元景穿好衣裳,又洗漱過后,跟皇后請了早安,便親自去小廚房督促著皇后的早飯。等著蕭元景陪著皇后用過了早膳后,這皇帝身邊的成友之公公便來了椒房殿,恭恭敬敬行禮過后才道:“皇后娘娘,這陛下在朝上遇上了些事,想請長平王殿下過去一敘?!?/br>第92章皇后還有些不解,倒是蕭元景腦子轉的格外的快,連忙攙扶著皇后道:“母后,既是父皇要孩兒過去,那孩兒總不能不去,母后放心,孩兒會盡快回來的?!?/br>皇后握住蕭元景的手臂側首凝望著他:“母后等你回來,若是有什么需要母后的地方,叫人給我們傳個話,母后一定幫你做?!?/br>蕭元景頷首淺笑,用力的點頭過后,這才隨著成友之前去文德殿接受皇帝的召見。秋日的天總是這樣秋高氣爽的,碧藍的晴空掛著幾片云朵,或是被秋風吹的四散飄零,如柳絮一般。宮道上的一行人以蕭元景為首朝著文德殿而去,不同于蕭元景的鎮定從容,成友之卻是一臉凝重。每一次他宣召蕭元景去文德殿時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一次也不例外,他是瞧著蕭元景是一次又一次從險象環生的文德殿中走出來的。只是這一次來勢洶洶,也不知道他蕭元景能否躲得過。與往日不同,今日的文德殿前禁軍林立,一個個手扶刀柄,神色肅穆嚴陣以待,蕭元景在文德殿外的臺階前駐足,抬眸望著那文德殿的匾額,不由頷首淺笑。成友之不解道:“殿下笑什么?”蕭元景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在想,今日一過,我應該就會……安穩了吧?!?/br>成友之面對著蕭元景這副自信的模樣,油然生出一副欽佩的心思,隨后在蕭元景踏入文德殿后,便站在了殿外,關上的殿門,與禁軍一道守候在問的殿外。而蕭元景踏入到文德殿中時,便能感覺到殿內的肅殺之氣,使得蕭元景后背不由一凜,在殿前整理了呼吸之后,才邁步上殿。此刻的文德殿上跪著的便是戶部尚書,站在他身側的便是御史大夫,在戶部尚書的面前擺放著的便是一些賬目。蕭元景的視線在殿中的所有人身上都一一掃過,倒是蕭元昌竟然還不在,蕭元景昂首邁步上殿,朝著皇帝揖禮一拜,隨后瞟了戶部尚書一眼,也沒有開口問話,倒是那位手持玉規站著的御史道:“長平王殿下身為尚書令,竟然連手下官員貪墨一事也是毫不知情么?”蕭元景看了御史一眼,又回眸瞧著皇帝:“父皇,這戶部尚書怎么了?”皇帝神色凝重,眸色幽深,瞧了一眼蕭元景道:“景兒,朕來問你,你修繕鎮北王府時,從戶部調撥了多少銀兩?!?/br>蕭元景仔細想了想,道:“當初還未領朝職,這戶部衙門推搪了兩次,最后終于撥款兩千兩給了工部,一筆都不曾經過兒臣的手?!?/br>皇帝眸色一凜,忙道:“御史,這些賬冊究竟是怎么回事?”御史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戶部尚書道:“啟稟陛下,戶部尚書當初撥款給鎮北王府修繕時,長平王殿下說的是撥款兩千兩,可在戶部的賬冊上卻是記載了五千兩,至于這多出的三千兩究竟去了何處,莫不是被戶部衙門上下一心的人給貪墨了么?”戶部尚書連忙磕頭的道:“陛下,陛下,臣實在不敢貪墨,是長平王殿下,是他要臣做這本假賬的,修繕鎮北王府時,多出的三千兩便是給了鎮北王府的人?!?/br>蕭元景聽到這等低級的謊言,差點就給他鼓掌了:“我什么時候讓你給鎮北王府三千兩了?”戶部尚書回望著蕭元景道:“殿下莫不是忘了,是你說的,鎮北王府世代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