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才慢慢重鑄,雖然每年都要與北夷交手幾次,可到底都是讓北夷人沒有討到半點好處,而后,那位少年將軍便被封作了鎮北王,世襲罔替。如今北夷人猖獗,竟然還派了細作進入到了京城,若是假的,這倒是警醒皇帝該勵精圖治,若是真的,只怕這個年,大家都過不好了……皇帝過后也不過是關切了衛長恭幾句,便借著政務繁忙為由離開了鎮北王府。只不過皇帝前腳剛離開,衛長恭便朝著蕭元景投去了詢問的目光:“為什么不向皇帝說,那些人是沖著你去的?”蕭元景狡黠一笑,撩了裳擺坐到了床邊上,笑嘻嘻的看著衛長恭:“你……信不信我?”衛長恭點頭:“你聰明,我自然是信你的?!?/br>蕭元景宛如一只狐貍成了精,這滿肚子都是壞水兒,他沖著衛長恭道:“受傷的是你,你的話更有說服力,二來,那一塊令牌能說明什么?萬一是栽贓的呢?!?/br>衛長恭皺了眉:“你打算……”蕭元景握住了腰佩上的穗子甩了甩:“當然是狐貍自己露尾巴啊?!?/br>衛長恭還是不明白,蕭元景嘿嘿一笑,湊到了衛長恭的耳邊低語幾句,登時就讓衛長恭瞪大了眼睛:“不會太冒險吧?”蕭元景驕傲的昂首笑著:“蕭哥出馬,玩兒的就是心跳?!?/br>衛長恭看著他那副模樣,唇角微揚,勾勒起一抹笑意,想來是傷口有些疼,使得他不由抓住了蕭元景的手放在胸口。蕭元景立馬擔憂的看著他:“傷口又疼了?”衛長恭點頭:“疼,熱辣辣的疼?!?/br>蕭元景連忙安撫著:“趕緊休息趕緊休息,我陪著你,別說話了,乖啊媳婦兒?!?/br>衛長恭白了他一眼,蕭元景倒是很受用,安撫著衛長恭,腦子在想著怎么解決這件事情。剛剛走到門外的李長亭與謝流年,聽著屋內的對話不由相視一眼,隨即相護翻了個白眼,李長亭指著屋內的兩個人,十分不高興:“這倆人這不是瞎搞嘛?!?/br>謝流年癟癟嘴:“我早就看出他倆有一腿了?!?/br>李長亭鄙視了謝流年一眼:“你看出個球球,可別逗了,就老大那張臉,誰不喜歡,但是我沒想到老大他竟然是下面那個!”謝流年癟嘴搖了搖手指:“未必,咱們老大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啊,他能做下面那個,你瞅瞅四殿下那小雞仔的樣子,老大嗯呢該一個打十個?!?/br>李長亭抱臂不是很看好:“說不定老大為了愛情,心甘情愿在下面呢,聽聽那聲媳婦兒,老大連個反駁的聲兒都沒有?!?/br>謝流年抿唇不語,想著剛才蕭元景喊媳婦兒那順嘴兒的模樣,想必是已經喊了不少次了。難道說老大就真的心甘情愿接受了在下的這個決定?謝流年在心里畫上了一個問號,但還是不能阻止他這個棉褲腰的嘴,立馬就寫信,用鴻雁傳書的方式給了還在邊關的副連,告訴他老大有對象了,還是個皇子,并且讓他們準備好見面禮,至于是喊嫂子還是大哥,等進一步偵查后決定。所以衛長恭不過受了個傷,還在云中的副連就知道他有對象兒了。副連握著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忍不住掬了把老父親般的眼淚……萬年鉆石王老五,終于在古代有人要了,喜大普奔,喜大普奔。至于老大的對象叫什么,當然是叫嫂子了,這輩分兒不能亂,萬一惹老大不高興了,一個打十個,全給他們撂了怎么辦。而皇帝自鎮北王府離開后,回想著衛長恭的話,也沒有回宮,徑直去了巡防營衙門。巡防營統領得知皇帝到來,更是驚訝不已,覺得脖子上的這顆腦袋有點懸了,跪著迎接皇帝的時候,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皇帝在成友之的陪同下走進了衙門,看著巡防營統領,這才坐上了主位:“愛卿平身吧?!?/br>巡防營統領起身清了清嗓子,這才顫巍巍的開口道:“想必陛下是知道了……此事發生在京城之中,卑職有責任追捕殺人兇手,只是卑職在京城中搜捕時,還未瞧見四殿下說的那位左肩受傷的人?!?/br>皇帝眸色冷凌,抬眸凝視著巡防營統領半晌:“朕問你,這些人,是否都是北夷人?”巡防營統領一驚,忙道:“回稟陛下的話,這些人是北夷人,但是這些人似乎和榮平王有關?!?/br>皇帝的心里猶如一擊重擊,錘在了胸口:“榮平王?”巡防營統領道:“回陛下的話,這些人的確是北夷人,他們統一左肩刺有狼頭,這是北夷人才會有的刺青,可是……”皇帝眸色一凜:“可是什么?”巡防營統領略微想了半晌后才道:“可是這些北夷人的身上都隨身佩戴著榮平王府的腰佩,而這些腰牌還都是榮平王府兵才有的,所以……所以……”皇帝聽到這樣的介紹,心里震驚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勾結北夷人……可皇帝又不愿意相信,蕭元昌入朝為官的這兩年,所作所為他都是看在眼里,兢兢業業,從未有過一絲怨言,他又為何要勾結北夷人呢?皇帝想不明白,心里頭一團亂麻。巡防營統領又道:“陛下,卑職還有一事要稟告,卑職連夜去勘察了現場,在現場還還發現了另外一支短箭?!?/br>皇帝皺眉:“什么意思?”巡防營統領:“卑職在現場找到一支短箭后,又去了醫館找四殿下拿來了射傷衛小王爺的短箭,也就是說當晚兇手發射了兩支短箭,而小王爺又是會功夫的,卑職斗膽猜測,或許這兇手的目標并不是小王爺,而是……四殿下?!?/br>※※※※※※※※※※※※※※※※※※※※最佳神助攻:巡防營統領。第60章另外一支短箭……皇帝眸色幽深,直到巡防營統領將兩支短箭都拿起來做了對比,他的心里便的一緊,回想著衛長恭的傷,將短箭擱回了托盤里。兩支短箭中,其中一支是被衛長恭的貼身火器打過的,那么完好無損的另一支便是射傷衛長恭的箭,如此一來,那么這射出的第一支箭就是被衛長恭擋開了,既然如此,衛長恭是完全可以躲開的,那么第二支箭就是朝蕭元景去的,所以衛長恭來不及擋開,才會替蕭元景受了那一箭。皇帝越想,越覺得背脊發麻,這臉色就愈發的陰沉。況且這些兇手還是北夷人,又從他們身上能夠搜出榮平王府兵的腰牌,難道說蕭元昌真的與北夷人勾結不成?巡防營統領瞧著皇帝的模樣,硬著頭皮道:“陛下,卑職差人問過小王爺,他確定他昨夜打中了那位逃走的兇手,好像是左肩受傷,卑職差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