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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意,如此一來,那些爭位的皇子們,只怕會對你不利?!?/br>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的蕭元景,在衛長恭的話音落下后,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那怎么辦……”衛長恭頷首,呼吸也略微有些深沉:“今日進宮見太后之前,我還見過陛下了,他讓我在京城養傷的這段時間,多進宮走動,也說明了蕭兄你的聰慧?!?/br>蕭元景:“然后呢?”衛長恭:“陛下的意思是,想讓你跟我多多相處,大約是想讓我鎮北王府成為你的后盾,能夠保護你吧?!?/br>蕭元景:“???”這都是些什么反轉劇情!原本一開始還擔心跟衛長恭走的太近,被人猜忌,蕭元景刻意不與他聯系。結果呢?他仿佛是被轉發的那條錦鯉一樣,所有好事兒都落在他的頭上。還未封王,坐上了文官之首的尚書令。榮平王和平都王往鎮北王府險些跑斷腿,結果皇帝讓衛長恭跟蕭元景親近。蕭元景宛如一尊石像在風口站立著。說好的大殺四方呢?怎么一溜的綠燈讓他暢通無阻。不!不行!這不是蕭元景想要的結果,就算心里想要,也不能說出口,甚至還要表現出難以接受的表情。所以一不小心表情扭曲了。衛長恭有些擔憂:“蕭兄你怎么了?”蕭元景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就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也就是說,你現在可以隨時入宮找我了?”衛長恭點頭。蕭元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行,走走走,我昨天烘了些葡萄干餅干,葡萄干是jiejie從西域給我送回來的,走走走,我請你吃餅干?!?/br>衛長恭點頭,跟在蕭元景的身后朝著承乾殿走去。而在文德殿批閱著奏折的皇帝在聽到成友之的回報時,原本陰郁的臉色也漸漸地舒展開來。成友之有些疑惑的問道:“陛下放心,殿下一定不會辜負你的苦心的?!?/br>皇帝嘆息一聲:“不行啊,這孩子太實在了,他大哥二哥往鎮北王府跑的勤著呢,那孩子還以為是他們倆是盡表兄弟的情分呢?!?/br>成友之也是頷首淺笑:“四殿下心地純真,自然什么事都是往好處想的?!?/br>皇帝嘆息一聲:“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景兒就是有一份赤子之心,朕才如此放心,他會友愛兄弟,自然會保住那些孩子的命,朕身為人父,如何能看著他們手足相殘呢?!?/br>成友之:“四殿下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眼下就只期盼小王爺能夠明白陛下的意思,可以多關注一下四殿下?!?/br>皇帝無奈的笑著執起手邊的奏折,成友之則是小心翼翼的為他添著熱茶。原本皇帝上一秒還是笑著的,可下一瞬笑意便消失了,神色冷峻,用力的將奏折拍在了桌上,嚇得成友之連忙跪伏在地上:“陛下息怒啊?!?/br>皇帝的呼吸幽深,桌案上的手也不由握緊成拳:“朕不過是讓景兒做了尚書令,這后招就來了?!?/br>成友之:“陛下的意思是……”皇帝再次拾起手邊的奏折打開道:“有人朝慶國公開刀了?!?/br>皇帝也只是說了句有人朝慶國公開刀了,成友之便立時明白皇帝的所指了。慶國公是蕭元景在朝中的依仗,如今蕭元景做了尚書令,這慶國公自然是水漲船高,這其他人自然是要眼紅的,所以才有了皇帝手中的這封彈劾的奏章。皇帝略微嘆息一聲,隨即道:“等會兒長恭出宮以后,你宣元景來文德殿,朕有話要問他?!?/br>成友之眉心微蹙,旋即頷首行禮答應著。第47章承乾殿內,蕭元景將他做的所有的餅干點心都端到了衛長恭的面前,甚至,他還利用宮中的牛乳與糖現做了兩杯奶茶。殿外的屋宇上積著皚皚白雪,殿內卻是爐火燃的正旺,熱氣騰騰,尤其是面前擺放著蕭元景親手做的奶茶和餅干,衛長恭的心里便覺得有些歡愉。一直頷首端坐著,努力的將眼神與心緒藏起來,在聽到蕭元景的輕喚時,他才側首看著蕭元景:“蕭兄說什么?”蕭元景捧著奶茶杯,直勾勾的看著一臉茫然的衛長恭,不由樂了:“衛兄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在問你,覺得我做的奶茶味道如何,有沒有覺得親切?!?/br>衛長恭的視線這才落到奶茶上,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似珍寶一般吹了吹,輕嘗了一口,味道適中,不甜不淡剛剛好。衛長恭從來不喜歡吃甜食,可今日手心里的奶茶卻被他視若珍寶,什么不喜歡甜食,那得是看誰做的:“嗯,味道正好,很合適,我……很喜歡?!?/br>得到了夸獎后,蕭元景臉上的笑意便愈發的歡快了,端著奶茶顛兒顛兒的就跑到了衛長恭身邊坐下:“那這些我做的小餅干呢,你嘗嘗,上面是葡萄干,你也嘗嘗,你不知道,我剛開始學做餅干的時候,我就想讓你品嘗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好了,你趕快嘗嘗,完事兒了告訴我味道怎么樣?!?/br>衛長恭點頭,在嘗過奶茶以后,再接觸到其他甜食他已經不那么抵觸了,拿起餅干的姿勢格外的自然。酥脆的餅干入口即化,混合著葡萄干的味道,也是格外的美味,衛長恭喜歡極了,不自覺的又嘗了一塊。蕭元景就坐在旁邊瞧著他吃,紅唇緊閉,咬合時的臉頰格外的令蕭元景心動,連忙側過頭不再看著衛長恭,只是捧著奶茶送到嘴邊。燙!燙的舌頭疼!蕭元景吐著舌頭將手中的奶茶放到了桌上,用手朝著嘴里閃著風。察覺到蕭元景背對著自己,衛長恭連忙緊張道:“蕭兄,你怎么了?”蕭元景吐著舌頭轉過頭看著緊張的衛長恭,指了指自己的舌頭:“喝太急,燙著了?!?/br>望著眼前這呆萌傻氣的蕭元景,尤其是那裸露在外的舌頭,顏色格外粉嫩,瞧得衛長恭心頭一熱,就連深思都有些飄遠了,滿腦子的馬賽克讓他都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轉過頭不再看著蕭元景。蕭元景立馬把舌頭縮了回去,有些不明其意,大著舌頭問著:“衛兄你怎么啦?”衛長恭:“嗯……沒事,你舌頭疼不疼?!?/br>蕭元景搖頭:“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我這人皮糙rou厚,沒關系的,就是這奶茶這么燙,別給衛兄燙著了才好,我會心疼的?!?/br>衛長恭的心弦又是一動,心里也罵了蕭元景一句。這該死的直男,撩的他心都亂了還不自知,說那么曖昧的話做什么!衛長恭:“我喝的時候吹過了,你是自己不小心?!?/br>蕭元景厚著臉皮笑了笑:“這倒是,我是因為瞧著衛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