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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重的父母,我不能跟你回去?!?/br>蔣公子:“既是如此也沒關系,你今日跟我回家去,我出錢給你父母治病,你若是想明日再回這里來就行了?!?/br>聽到蔣公子如此說,原本就對這蔣公子心懷不滿的二皇子脫口而出:“畜生?!?/br>三皇子也緊隨了一句:“禽獸?!?/br>五皇子:“無恥!”蕭元景渾身一顫,總覺得這兩句話跟這樣的場景在哪兒見過,他側眸去看著已經被蔣公子拉出紅紗帳的清倌兒了。的確是為絕色出塵的姑娘,唇紅齒白,柳葉眉杏核眼,的確是個讓人容易起邪念的女子。可就算人長的漂亮,這蔣公子也不該如此對待她,畢竟人家女孩子喊了不要,不要就是不同意,他這樣強行將人帶出來就是違法犯罪,應該有人出手制止!只是整個酒樓的大堂沒有一個人出手,就連掌柜的也只是從旁求情,不敢跟他動手。蕭元景就納悶兒了,說好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畏強權的江湖俠士呢?難道那么多年的武俠,武俠電視劇都是假的?什么俠義之士,武林盟主都是假的?沒有一個人敢出頭?蕭元景四下看了看,竟然真的沒一個人出手,難道這事兒還得他這個來自文明社會的新青年拔刀?蕭元景剛站起來,蕭元辰就是一臉驚訝:“四哥,你做什么,別忘了父皇說過,我們不可以暴露身份的?!?/br>蕭元景挑眉:“放心吧,我是誰啊,不暴露身份也能干掉他!”于是,蕭元景身形站的筆直,氣勢逼人,他昂首闊步走過去攔下蔣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將那清倌兒從蔣公子手里救下護在他身后。蔣公子打量著他,又回頭瞧了蕭元辰他們一眼,不由嗤之以鼻:“你應當知道我是誰,還敢為了這么個下賤的東西強出頭?不怕在這京城待不下去嗎?”蕭元景揚唇一笑:“怕什么,我又不住京城?!?/br>“噗?!?/br>五皇子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將二皇子與三皇子還有蔣公子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五皇子立馬穩住臉色,抓起筷子吃著飯。蔣公子回望著蕭元景:“你想出頭?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br>只見著蔣公子一招手,這身后跟著的人便立馬圍了上來。蕭元景根本不怕他,直接上上手拽過蔣公子的衣領,啪啪倆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眼見著他的臉上便是兩道巴掌印,打的蔣公子一臉的懵,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二皇子小聲的喊道:“打得好?!?/br>三皇子:“這下看他怎么收場?!?/br>五皇子:“四哥還挺厲害?!?/br>蕭元辰:“四哥自有辦法?!?/br>太傅朝著立冬看了一眼:“快去京兆府衙告狀,別鬧出事兒?!?/br>立冬愣了一下,立馬跑出了十里飄香樓,前去京兆尹府報告,只要官府來了人,這事兒就能私底下解決了,有了官府插手,他們就不算暴露身份。酒樓掌柜的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蕭元景,雖然知道蔣公子不好得罪,可眼下看著這能夠扇蔣公子巴掌的少年卻是格外的崇拜。打得好!解氣!雖然酒樓掌柜如是想著,可面兒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拉架的姿態:“這位公子,可打不得啊?!?/br>蕭元景將那位蔣公子推開,拍了拍手,略昂首,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怎么打不得了,他仗勢欺人,人姑娘說了不要他還一意孤行,打的就是他!”蔣公子這會兒反應過來了,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疼,可還是指著蕭元景怒道:“我舅舅可是丞相!你敢打我!”蕭元景一口咬上他指到面前的手指,疼的那蔣公子立即將手抽了回去,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屬狗的!”蕭元景呸了兩聲,作勢嘔了兩下:“你洗手沒啊,真惡心!”蔣公子:“本公子最愛干凈了,洗手了!”蕭元景:“那怎么還那么臭!”蔣公子捂著手瞪著蕭元景,正打算開口回絕,可一想怎么被帶偏了,忙道:“你毆打本公子,還咬本公子,最后還要擾亂視聽,看本公子不給你揍的你親娘都不認識!”這蔣公子帶來的隨侍剛要朝蕭元景沖過去,這蕭元辰與太傅連忙出來站在了蕭元景身邊,唬的那幾個隨侍只是揚起拳頭不敢再動手。蔣公子冷哼一聲,連忙就要親自動手,卻聽見這十里飄香樓的門口傳來一聲住手。大汗淋漓的立冬連忙跑回到蕭元景身側,而隨后身著衙差服飾的幾個人便走了進來,瞧見這正堂上的情形,領頭的山羊胡男人輕蔑一笑:“這京城之中,唯有你們這群世家子弟整天不學無術,整日惹是生非?!?/br>聽到這話,蕭元景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他救人于危難怎么就成惹是生非了?只是話沒問出口,這山羊胡便一臉討好的笑意朝著蔣公子過去了:“公子就是被他們這群人欺負了?”蔣公子瞧著官府來人,頓時氣焰愈發的高漲,雙手叉腰:“對,就是他!欺辱這清倌兒,本公子上前理論,還被他欺負,趕緊把他帶回京兆衙門去關起來!”這回不光是蕭元景了,就連其他幾位皇子都是瞠目結舌的將視線從山羊胡和蔣公子身上來回轉。蕭元辰不愿意了,忙道:“你怎么睜眼說瞎話呢,分明是你欺負了清倌兒,我四哥前來阻止,你怎么能信口雌黃,血口噴人呢!”因著有官府的人在場,這蔣公子自然是底氣十足,撐開了折扇輕搖,癟嘴道:“什么叫信口雌黃,我舅舅是丞相,我怎么可能會做欺辱清倌兒的事兒,不信你問問這掌柜的,問問這在座的諸位,我可有做出格的事兒???”聽這蔣公子一席話,山羊胡的官差自然是要詢問的,只是這一掃眼,原本看戲的客人們紛紛回頭與自己桌上的人攀談,似乎沒聽到,也沒看到這里發生的事一般。就連酒樓掌柜的也是一臉的為難,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唯有那清倌兒卻是跪在了地上,哭訴著:“是這位蔣公子,是他要欺辱民女,白衣公子只是好心出手,還請大人做主啊?!?/br>瞧到這里,蕭元景發現在所有人都漠視眼前發生的一切時,唯有這個受害者還保持著一點點的理智與清醒,雖然她并不知道蕭元景的身份,可即便如此,知道蔣公子的舅舅是丞相,是位高權重的官員,她依舊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這清倌兒依舊選擇了為自己討回公道,為蕭元景證明清白,而不是畏于權勢,就打算息事寧人,冤枉他人。所以在這一點上,蕭元景覺得有點點欣慰,他沒有救下白眼狼。山羊胡的官差眉頭一皺,瞪著那清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