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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沒有被陷害,便是萬幸?!?/br>蕭元景立馬將鍋子再次抱進懷里:“但是不管怎么樣,我也不能放松警惕?!?/br>鍋子:“沒關系,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你每走一步就害怕前路的荊棘,這樣實在太累了,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br>蕭元景仔細的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理,他沒有證據直接證明高淑妃是指使周嬤嬤要害自己的兇手,況且如今周嬤嬤已經死了,也無從查起。好在蕭元景此刻還有個鍋兄能夠談心,出謀劃策,他也不至于焦慮,如此一想,便又摸了摸鍋沿:“鍋兄,有你真好?!?/br>鍋子:“嗯?”蕭元景:“誒鍋兄,你以前長什么樣???”鍋子:“以前啊……長的還行吧?!?/br>蕭元景:“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鍋子:“一畢業就分到了空降單位,后來遇上地震,我帶人去救援,然后就來到了這里?!?/br>聽到鍋子這么一說,蕭元景當然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心頭一緊:“那你手底下的人呢?就你一個穿越了?”鍋子一陣沉默。蕭元景連忙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穿成我的鍋子,那你手底下的人會不會都在那個小廚房里,要是有的話你跟我說,我把他們統統帶到身邊來?!?/br>鍋子:“不用了,他們沒有在廚房,都挺好的?!?/br>蕭元景這才點點頭,想著這附身在鍋子上的老鄉應該可以天上地下的游走,不然怎么會知道邊關的戰事,還能知道宮里的一些事呢。所以蕭元景也沒再問,只是抱著鍋子便睡了過去。慈安殿走水一事雖然在前朝后宮引起不小的風波,好在能夠及時抓住縱火的嫌犯,也不至于冤枉了蕭元景。不過經過這一事,皇帝多多少少對蕭元景還有些非常好的印象,又聽聞太傅說這蕭元景的課業也有所進步,便也趁著下朝以后去了國學監崇文殿,親自考核自己的皇子們。但主要是考核蕭元景。皇帝端坐在太傅的位置上,而貼身內侍與太傅則站在兩側伺候,手里翻閱的是蕭元景的策論,滿意的點頭:“景兒的策論做的不錯?!?/br>蕭元景與一眾皇子站在一起,臉上的笑意也愈發的有些得意。二皇子含笑道:“父皇,四弟本就聰慧,這一邊研究發電風扇,還能一邊做好策論,一心二用,也得多虧了六弟在他身邊?!?/br>聽這二皇子提及,皇帝這才緩緩地合上手中的策論,抬眸看著蕭元景,與他身邊站著的蕭元辰,似乎明白了二皇子所指。皇帝順勢將策論擱在桌上,起身道:“的確,朕許久沒有考核你們了,這樣,明日的策論題目便由朕來出,你們學習了這么多先賢的理論良策,結合當下的民情與國情,做一份策論讓朕滿意,日后才敢對你們委以重任?!?/br>第12章聽到皇帝要做考核,幾位皇子皆是面面相覷,隨即行禮回答著。而皇帝為了讓他們能夠了解民情,還特地準許了他們半日的假期能夠跟隨太傅出宮。一聽到能出宮,蕭元景的眼睛都亮了,他穿越過來這么久,雖然說皇宮都沒走完,可他也只是在皇宮里待著,每次偷偷摸摸想出宮,都被守衛的禁軍攔回來。如今好了,有了皇帝的特批,蕭元景可算是能夠出宮去瞧瞧這外面的世界了。寢殿內,蕭元景在衣柜里找著好看又漂亮的衣服,立冬得了吩咐將鍋子裝進了包袱里,不解的看著他:“殿下,這你與太傅其他殿下出門,干嘛還帶著鍋啊?!?/br>蕭元景將一件茶白的銀線繡紋廣袖外袍握在手里仔細瞧著,甚是滿意,里頭是交領的茶白銀線繡紋窄袖的衣裳,挑完衣裳又挑束發的玉冠玉簪:“那是我兄弟,幫過我,我啊走哪兒就得給它帶哪兒?!?/br>立冬愣了一下,從蕭元景說銅鍋通靈,又預測對了戰事以后,這宮里倒是沒人再說蕭元景戀物,這是這蕭元景卻從不收斂,每日去國學監上學都要抱著這銅鍋一起去。眼下要隨太傅一起出宮,這主子爺也到帶著銅鍋出去,立冬實在有些費解,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這主子爺就是做做戲,眼下瞧著,怕是自己這主子爺是真的將這銅鍋當了兄弟。這是得了圣諭,以太傅為首領著他們五位皇子出門,且皇帝還下了命令,既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便不能暴露身份,一旦暴露身份引起混亂,便會受到責罰。幾個皇子應著,想著能出宮,便也沒在宮里用午膳,而是隨著太傅出了宮以后,去這京城中味道最好的酒樓吃飯。兩輛馬車,因為二皇子蕭元齊,三皇子蕭元恒,五皇子蕭元賀都不樂意與抱著鍋的蕭元景一道,所以只有太傅與蕭元辰與蕭元景同坐一輛馬車。而蕭元景卻是抱著銅鍋,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車上。雖說這皇宮的馬車豪華無比,坐墊也軟和,可到底是跟現代轎車上的那些真皮座椅比不齊的,所以蕭元景只能懷抱著銅鍋,坐也坐的不舒服,靠也靠的不舒服。蕭元辰:“四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蕭元景:“沒事兒,就是不太軟乎,鉻得慌?!?/br>太傅捋著胡須開了口:“殿下莫不是想在馬車上裝上金絲軟枕?”被太傅這么一提,蕭元景立馬眼前一亮,直勾勾的看著太傅:“老師說的對啊,未必要金絲軟枕,但是只要有彈簧就行啊?!?/br>太傅看著這說風就是雨的蕭元景,想到就連皇帝都贊不絕口的發電風扇,不由問道:“殿下說的彈簧,又是何物?”蕭元景見著太傅那一臉求知的模樣,連忙傾了傾身朝著太傅伸出了手,比出一拃的長度:“就是這么長的彈簧,可能需要這個三倍到四倍的鐵絲,然后扭成這么長的彈簧,不多,就扭個三四十來個,然后給它串一起,上面鋪一層不鉻的棉絮啊什么的,再用布包起來齊活兒,那個彈簧坐墊坐起來,比金絲軟枕舒服多了?!?/br>蕭元辰與太傅直勾勾的看著蕭元景,聽著他興奮的介紹,蕭元辰不由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小聲道:“可是四哥,這鐵……鐵絲得用鐵吧,可是如今我們大梁的鐵足夠冶煉兵器與農用的器皿,沒有富裕的用來做鐵絲啊?!?/br>蕭元景一愣,又向太傅投去了目光,太傅跟著點點頭,蕭元景愣了愣,隨后坐正了自己的身子,一臉的頹喪。還皇室呢,連點追求與享受都做不到……京城最大的酒樓前,兩輛馬車緩緩停下,這酒樓門口伺候的人連忙笑盈盈的迎上來,伺候著這兩輛馬車上下來的六位華服公子,只是還未靠近,除了年長的那位,另外五位華服公子身邊伺候的根本沒要他們靠近。蕭元景抱著鍋子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