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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高壓刺痛,他開始掙扎,那人卻抱緊了他,緊緊攬住他的腰,將他拽出水面。哈呼哈呼——樂逸寧大口大口呼吸,耳畔傳來那人同樣急促的喘息,而自己正處于對方溫熱的懷抱當中,被對方緊緊抱著。像落水濕透的人,在燃著松木的壁爐邊取暖般溫暖。……裴駿給大家分析完莫爾的犯罪動機和過程,已至深夜一點。西蒙和伊諾兩個高中生明天還要上課,身為財政.部長的卡爾頓、軍部部長的裴競南和裴氏集團總裁的裴駿明天也有忙不完的工作,裴丞便讓他們先回去:“我留下來陪他?!?/br>霍伊爾想留下來陪樂逸寧,裴丞勸道:“您先回去休息,養足精神,這里有我?!?/br>姚宜秋也勸他:“城堡里估計一團糟,還得你來處理,今晚先回去休息,這里交給裴丞,明天我也過來,給寧寧煲點湯帶過來?!?/br>霍伊爾今日確實身心俱疲,“那就麻煩你們了?!?/br>姚宜秋瞥了自己兒子一眼,心想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談什么麻煩不麻煩。但她懂分寸,這事到底能不能成,還得看她兒子能不能把人哄好。畢竟在人出現結合熱的時候趁人之危標記,確實有些不地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彼聪蜃约号嶝?,“你好好照顧寧寧,待會我讓人給你送換洗衣服過來?!?/br>裴丞點了點頭,送眾人離開。他之前也出了不少汗,還和裴駿幾個Alpha待了那么久,身上的氣味有些混雜,于是去浴室洗了澡,找了一件最大號的病服將就著換上。有點短,有點窄,不是很舒服。病房里很安靜,只有恒溫系統和加濕器工作的輕微噪音,幾乎接近于無。室內飄著淡淡的蜜桃氣泡的香氣,樂逸寧翻了個身躺平,似乎感覺不舒服,又翻身側了回來,蜷縮著身體,小小的一團。因為進行了臨時標記,他沒有再戴抑制頸環或者阻隔貼,而是露出細膩潔白的脖頸,以及腺體處剛愈合的粉嫩咬痕。裴丞就坐在陪床椅上,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家里的司機給裴丞送來了換洗衣物,裴丞沒去洗手間,直接將病服脫下隨手搭在病床邊上,換上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樂逸寧把他的病服撈過去攬進了懷里,臉也埋了進去,露出舒適又陶醉的表情。樂逸寧喜歡他的味道。裴丞突然有了這個認知。不管是因為信息素匹配度,還是因為剛剛經歷過臨時標記,裴丞都不在乎。只要自己身上有對方喜歡的地方、需要的東西,裴丞就有吸引對方的把握。他想拿走樂逸寧懷里的病服,樂逸寧抱得更緊,不肯撒手。但睡夢中的人怎么敵得過裴丞的巧勁,被裴丞搶走了喜歡的“味道”,樂逸寧不滿地哼哼了兩聲,蹙眉噘起了嘴。還委屈上了。裴丞將病服丟在椅子上,爬上床將人抱進懷里,釋放出安撫性信息素。樂逸寧在他懷里動了動,似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枕著他的胳膊舒展了眉頭,沉沉地睡過去。裴丞親了親他紅腫的眼睛,又探頭過去親了親脖子后面的咬痕,仿佛非要再打上一個標記才滿意。……樂逸寧醒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睜不開,因為昨天哭太久了,眼睛腫得厲害。他一動裴丞就醒了,收緊了抱著他的胳膊。樂逸寧身子一僵,昨夜的記憶剎那間涌入腦海,支離破碎,混亂不堪。……裴丞……裴丞標記了他!雖然只是臨時標記,但裴丞吻了他,摸了他,還幫他……最后咬破了他的腺體,看光了他的身體!“醒了?”裴丞的聲音在樂逸寧耳邊響起,帶著晨起的沙啞,令他耳朵發癢,縮了縮脖子。這一動臉頰正好蹭到裴丞下巴上新長出的胡渣,扎得樂逸寧又縮了一下。裴丞輕輕笑了一聲,仰頭把他攬緊,下巴抵在了他的頭頂,“好點了?”樂逸寧無措地僵在他懷里,渾身緊繃,不吭聲。昨晚他雖然被結合熱折磨得毫無抵抗之力,但不代表他沒有記憶。昨晚發生的一切他都清楚的記得,他在莫爾的誘導信息素下崩潰,明明惡心得要命,身體卻發熱發軟,渴望著被標記。就在莫爾蹲下來要抱他的時候,巴巴特觸發了保護程序,變形為機甲,沖上來踹開了莫爾。然后莫爾召喚出自己的機甲和巴巴特打了起來。而他被誘發了結合熱,軟著身體倒在地上,突然接到了裴丞的通訊。后來裴丞趕了過來,給他打了抑制劑,抱著他去醫院,但是……抑制劑失效了……他纏著裴丞不放……他還吻了裴丞!然后裴丞標記了他!他打從心底一直排斥抗拒的事情,忽然就不經他允許地發生了。樂逸寧鼻尖一酸,委屈地泛起淚光。裴丞沒等到答復,輕嘆一聲,道:“對不起,我先向你道歉?!?/br>“昨天……昨天情況緊急,抑制劑對你無效,我……自作主張,給你做了臨時標記?!?/br>樂逸寧死死閉上眼睛,眼眶里的淚水被擠出來,沾濕了睫毛。“你可以怪我,確實是我不對,我不為自己開脫,是我沒有忍住……標記了你?!?/br>裴丞啞著嗓子道:“是我的錯?!?/br>樂逸寧睫毛顫抖著,淚腺涌出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討厭裴丞!太討厭了!裴丞收緊胳膊抱他,“我說這些,不是勸你認命接受這個結果,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和你一起承擔,一起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br>“同時你也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經過……”裴丞把莫爾的作案動機和經過告訴了樂逸寧。他敘述的語氣很平靜,因為在昨晚他聞見莫爾的Alpha誘導信息素那一刻起,莫爾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死人了。對死人沒必要憤怒。樂逸寧在他懷里輕輕顫抖,仍是不吭聲,但裴丞卻低頭看到了他洶涌的淚。裴丞捧起他的臉,用袖子輕輕拭去他的眼淚,“當然這些只是我們根據查到的線索進行的猜測,他今天應該會醒,我父親會派人審問,過程和結果你都有權利知道?!?/br>“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而我……”裴丞語氣一頓,“說起來我和他做了一樣的事,你如果恨我,也可以控告我?!?/br>樂逸寧看到他給自己擦淚的手,手腕上有一個咬痕,是他昨天咬的。樂逸寧覺得有些抱歉,又覺得自己其實更委屈,吸著鼻子抽噎,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裴丞輕嘆一聲,低頭吻上他的眼睫。樂逸寧忽然僵住,停止了抽噎。裴丞把他扣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