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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任憑白若塵這么抱著他,什么都沒說。白若塵突然就慌了,他能感覺的到,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他這輩子最愛的這個男人,可能要去做一件特別危險的事,可能再也不能圍著圍裙給他做飯了。白若塵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和戈雁聲的關系,刨除掉戀人這一點后,剩下的就只有一張‘勞務合同’。所以他沒辦法像個潑婦一樣,罵罵咧咧的又哭又鬧,逼著戈雁聲帶上自己同去,因為那一張勞務合同真的太脆弱了。白若塵只能小小聲的去求戈雁聲:“你帶上我好不好……我都一個月沒見到你了,你讓我再看看你好不好?”戈雁聲驀的就心軟了。這個小孩子總是乖乖的呆著,懂事又讓人省心,以至于戈雁聲總是忘記,他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當白若塵用這種軟軟的語調求他的時候,戈雁聲的第一個反應不是覺得好笑,而是心疼。這小孩總能一下子戳中他最柔軟的地方。“好啊?!备暄懵曒p輕地嘆了口氣,“那就……一起去吧?!?/br>白若塵很高興,像是小朋友抱著失而復得的毛絨玩具一般,死死地摟住了戈雁聲。因為這個姿勢,白若塵自然不可能發現,戈雁聲的表情很難以形容——分明是笑著的,但是眼角卻斜斜的耷拉下來,仿佛有什么東西綴在那兒一般。那個要笑不笑的表情,比哭都難看。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今天能寫完的話,就把大結局放上第78章暴雨前夜西南,大荒之中隅,有偏句、常羊之山?!咀ⅰ?/br>大荒一直都是這么荒涼寂寥,幾千年的風沙早把他磨得變了樣子,千瘡百孔的地貌趕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原住民,以至于到了今天,除了一個人,什么都不剩下了。但就算在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也還是有生機的。在大荒的正中間,有一片生機勃勃的楓林,它們在凜冽的風沙中恣意地生長著,透露出一種近乎詭異的生機。在這片楓林的里面,有一個巨大的天坑。它的峭壁近乎垂直,里面布滿了碎石和一些已經風化了的骨頭,偶爾跑過的一只蝎子,總是會大意的踩碎幾個脆了的人骨。在天坑的正中間,擺放了一個冰棺。與其說是冰棺,不如說是一整塊冰,在那里面,封著一具破碎的尸首。那具尸體可以說是七零八落,但卻并不顯得臟污,大概是因為有人細心地擦過,那具尸體身上干干凈凈,就連頭發都梳的很齊整。在那塊巨大的冰塊下面,被挖出來了密密麻麻的溝壑。那些溝壑像是一個個水渠一般,蔓延了整個坑底。慢慢的,從最南邊的楓林處,滲出了一些黑紅色的液體,它們迅速的填滿了每一處溝壑,在坑底畫出了一個詭異的巨大符文。白若塵到地方之后,立刻就聞到了這股滔天的血腥氣,他回身,站在戈雁聲的身后干嘔了起來。戈雁聲有點心疼,他急急地拍著白若塵的背,一下一下幫他順著氣。“來了?有失遠迎,還望二位莫要見怪?!毙烫齑┝艘簧磴y白色的長衫,那一頭白發被他好好地盤在了身后,雪白的鞋踩在那個詭譎的法陣上,竟然顯出了幾分圣潔——如果他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話,也能讓白若塵承認他是個美男。戈雁聲涼涼的看著眼前人:“實在是沒必要穿的這么干凈,畢竟你從里到外都爛透了?!?/br>刑天聽了這話,卻也不生氣,他好脾氣的笑了笑:“今天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一定要這么穿。東西呢?帶來了嗎?”白若塵可算是找到了一點微末的存在感:“數千年前,精怪圖尚未成書,所以你才能強取豪奪。但今日,精怪圖已經認我為主,除非我出讓,你是不可能得到它的,而我,又怎么可能把精怪圖交到你手上?”刑天聽了這話,很是可惜的搖了搖頭:“白若塵啊,你可還記得,在夔牛鼓前我對你說的話?如若現在,你還不愿意把精怪圖交給我,那么下次,你只能跪著求我了”說完,刑天脖子上掛著的一個吊墜亮起了瑩瑩的光澤,有一種直擊靈魂的聲音狠狠地擊打著白若塵的耳膜。戈雁聲立刻給他固魂,等白若塵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坑底,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他們通體透明,臉上麻木而茫然,只是不約而同的盯著中間的那個冰棺,沉默的站著。戈雁聲看到這些之后,暴怒:“刑天!你竟然敢把這個地方當成祭臺,讓數萬亡魂為那個死人生祭!你就不害怕天雷嗎!”“為何不敢?”刑天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輕輕地挑起嘴角,指著身后數萬的魂靈,“我早就不怕死了,為了喚醒他,我會是最后一個生祭的人,天雷?哈哈哈,那也要是我還活著才能劈我吧?!?/br>“你究竟圖的什么?”白若塵根本搞不懂眼前這個瘋子的腦回路,“已經五千年過去了,所有的東西全部變了。你死了,他一個人就算醒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們根本沒有見過他?!毙烫燧p輕地撫摸著眼前的這個冰棺,“他是九黎之主,威名甚至能震懾百妖,如若不是最后,九天玄女下凡助陣,你們真以為黃帝能贏?只要他醒來,他一定還是王……”白若塵都無語了:“你究竟明不明白,君主制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你不可能——”“我其實很善良?!钡烫靿焊筒宦牥兹魤m說話,他的眼中只有偏執的瘋狂,“我早就收集好了足夠的魂魄,但是我不愿意傷了那么多無辜的人,所以數千年來,我一直在等你把精怪圖寫完。所以,只是犧牲區區幾個神獸就能做到的事,我也不想殺這么多人的?!?/br>刑天不要臉的理直氣壯:“所以啊,白若塵,你把精怪圖給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白若塵的肺葉子都要被氣炸了:“你究竟是哪根筋沒搭對!神獸的命,和這些人類的命,那是一樣重要的東西!我瘋了會拿它們去換???”“啊,真虛偽啊……”刑天歪了歪頭,滿臉的諷刺,“什么都不想犧牲嗎?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你不愿意把精怪圖給我,那這些人類……只能替那些神獸去死了?!?/br>說完,刑天直接騰空而起,地下的符文發出了刺眼的紅光,與此同時,那些人類的魂魄也開始整齊劃一的走向祭臺。那血渠仿佛溫度很高一般,那些人類的靈魂走在那上面,仿佛是走在沸水上的雪人一般——從腳開始,慢慢的融化在了血渠中。白若塵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似曾相識,他無語的撇了撇嘴:“戈雁聲,你能不能像數千年前那樣,把這些靈魂傳到別的地方”戈雁聲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