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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第二個人。那晚蘇水北這傻子呆呆地坐了整整一晚上。他也不打游戲了,怔怔地望著窗外,像是一尊雕塑一樣。城中的燈該亮著的,都卯足了勁亮著。不知疲倦地爭先恐后地爭取刺目!就像是復雜的人生,在黑夜里艱難地耀眼跟璀璨。窗下的路燈,寂靜的在街邊立著。一把長椅,空落落地待在樹和路燈之下,沒人去坐,他也挪不了地方。寂寞真是讓人不心甘的情緒。水北愣愣地待著,眼珠轉都不轉,死氣沉沉地像這糟糕的黑夜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彼此需要了第3章小東西還想逃高考水北還算順利,壓著過了一本線。小姨很高興,說他給蘇家長了臉,籌備著叫親朋好友來,準備請客慶祝慶祝。水北并未搭理小姨,只管埋頭打著游戲。正是緊要關頭,突然進來的電話叫水北爆了粗口。再一瞧是許山南的電話,水北這才急忙接起來。兩個人皆是稀松平常的語氣,并未刻意掩飾什么。各自只是互通了成績,再無其它。就像是一個句子寫完了,順理成章的畫上句號。高考之前,許山南一直想去成都,并多次建議水北跟他一起去,每次都興致勃勃地說那里的妹子有多正。現如今兩人再不是從前的關系。所以蘇水北篩掉了南方所有的城市,在許山南一直不喜歡的濟南里挑了一所大學。小姨雖覺得這志愿填得草率,但礙于蘇水北的性子,遂也沒多說什么。---------某天下午,徐瀟瀟莫名其妙的找到了小姨家。她哭哭啼啼地問蘇水北能不能幫她聯系到許山南。蘇水北當時覺得這女人完全不可理喻。一句話也沒說,蘇水北將徐瀟瀟關在了門外。這一計關門拒客叫徐瀟瀟好不難堪。惱羞成怒的她一改自己乖乖女的脾氣,拍著門咒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變態,我們不至于分手,死變態,臭不要臉?!?/br>水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跟許山南表白的事會被徐瀟瀟知道。氣憤的他一記重拳打在門上,驚得那門外的徐瀟瀟沉默了半晌。徐瀟瀟聽說過蘇水北的作風,也不敢多待,只罵罵咧咧地下樓去,隱約聽著徐瀟瀟罵蘇水北的母親,說他母親是被男人們干死的。蘇水北聽罷只攥緊了拳頭,整個人都在發抖。若不是那女人跑得快,現下怕是要沒命了。一口一口地灌著冷水,蘇水北紅著眼睛,像個嗜血的野獸一樣,平復了好久他這才緩過勁來。雖說是怨恨許山南的多嘴,可這怨恨無不又是置氣。即使知道許山南與徐瀟瀟分手,蘇水北也懶得去問上一問。至此的三個月時間里,蘇水北沒給許山南發過一次消息。有幾次水北要去聯系他了,可是翻出號碼來又不知道該說啥,幾次編輯好了消息,又噠噠噠地全部刪除。---------------------------南站離小姨家并不遠,水北堅持自己坐地鐵過去,可還是沒能拗過小姨,于是他們兩人開車去了火車站。人群擠過閘機,各自散去。熙熙攘攘的,盡是趕路人。廣播中播報著車次信息,一成不變的語調,冷冰冰,正適合離別。一路帶著耳機的水北未沒跟小姨說一句話,小姨的那些叮囑要么被喧鬧聲蓋過,要么被音樂阻擋在了耳朵外面。偌大的候車廳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水北雙手扶著行李箱地拉桿站定了,張望一陣轉身讓小姨先回去。未等回復,這小子便又重新塞上耳機,坐在行李箱上低頭打起了游戲。“等你檢票再走?!边@兩人的對話自是不在意對方有沒有聽到,且都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就好。一局游戲結束,水北瞧了一下時間尚早,遂又開了一局。低頭只顧看游戲的水北頭都沒抬一下,只手接過從身后遞過來的水,灌了兩口,再遞回去說一遍,“你先回去?!敝贿@一次連耳機都沒摘。恍惚間,水北再看一眼那接水的手,猛地轉過頭去。許山南壞壞地笑著,說了句什么全被耳機里的音樂蓋了過去。那么幾秒鐘,兩人眼神交匯的時候,時間卡頓了兩秒。蘇水北腦子里混沌一片。許山南過來火車站已多時,與小姨攀談了幾句,聽了些互相照拂一類的話,遂送小姨離開。默默地盯著蘇水北打了有十五分鐘的游戲,一句話也沒說。水北急忙鎖了手機屏,站起來收了耳機,強裝淡定地來了一句,“好巧?!?/br>許山南輕哼一聲回到,“巧個屁,我們順路?!?/br>“我去濟南?!彼闭f道,手指在口袋里揉搓著耳機,甚是緊張。“我幫你買的票。傻子!”說罷許山南抬左胳膊將水北扣在懷里,帶著他朝檢票口走去。“還敢不回老子消息?!痹S山南邊走邊嘟囔著。報志愿時許山南是問了水北一嘴的,水北只當是沒看見,覺得冷處理對雙方都好,也就沒回。萬萬沒想到,許山南會去聯系水北的小姨。因小姨對山南也了解些,想著有他照顧著水北,自己也放心,又多說了些兩人去一個學校的好處。山南覺得在理,本就沒選到心儀學校的許山南更堅定了與水北同行的想法。“我們這是無間道的……”許山南低頭與水北對視一眼,笑著繼續出了“愛情”兩個字。水北從不看娛樂八卦、電影劇作什么的,全然不知“無間道”的意思。只聽得“愛情”兩個字,雖然知道是玩笑話,仍覺得滿心歡喜。水北這心緒復雜了好一陣子,表面上一池凈水,滿腦子里卻亂七八糟地過了許多遍方才的話。以玩笑的方式說出情與愛的言語,造就一樁樁看似玩笑的曖昧,然后逃脫不開以玩笑的身份被人淡忘的命運。一高一矮的兩個少年,行走在擁擠的人流中,他們是貼得那樣近。相逢的緣分比著離散去的,而那還未曾到來的離別,故弄玄虛地把彼此的命運緊緊箍在一起,仿佛,相逢就是結局一樣。兩人的座位是挨著的,水北坐在F靠窗的位置,本想塞上耳機繼續打游戲的水北,恐錯過與許山南的對話,遂直楞著耳朵,僵著脖子看著窗外。火車穿過原野,漸漸遠離了市區,平房在匆匆出現,又匆匆消失。堅-挺了半個小時,仍聽不到許山南跟他說一句話,水北這才裝作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