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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元:“……”不對,張小元覺得文亭亭這個說法,很不對。從恬一愣:“他們師父不管?”周有義:“看來還是有情人???”從恬冷笑:“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生平就見不得有情人終成眷屬,如今我倒真想將你們一刀一刀抽筋斷骨——”什么有情人,張小元覺得自己快哭了。張小元:“……你們真的是誤會了?!?/br>一直沉默不言的陸昭明終于開了口。“你大可以來試試?!标懻衙髂抗獗?,“看看待會兒抽筋斷骨的,會是什么人?!?/br>第10章洪福齊天40.雖然師兄這句話聽起來很酷,可張小元覺得,這時候說這句話,也太不對勁了吧!這么說好像更讓人誤會了??!不,現在不是說這些閑話的時候,他得先想辦法幫師兄把這些人對付過去才對。周有義已再度笑了起來,道:“你這人年紀輕輕,倒是很會說大話?!?/br>他說完這句話,便已將刀舉在了胸前,對著陸昭明猛撲了過來——而后他一腳踩在被陸昭明丟了老遠的鐵鎖上,山洞潮濕,滿地青苔,他一腳滑出老遠,勉強以輕功穩住身形,卻又絆著了丟在不遠處的鐵鏈,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他的刀舉在胸前,摔倒時,那刀刃好像正對著自己。噗呲一聲利刃入體,張小元目瞪口呆,而后別開眼去,實在不忍再看。這都可以?!大師兄這運氣也太好了吧!不管怎么說!周有義自己讓自己重傷了,那他們的敵人,就只剩下從恬與那些個雜魚小兵了。所有人均是一臉茫然,此事來得實在太過突然,大家好像全都沒有反應過來。從恬終于回了過神,她氣得臉色發青,將手中長鞭凌空一甩,發出啪地一聲破空聲響,大聲吼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她的其余手下才接連回過神,她自己率先打了頭陣,舉起長鞭直朝陸昭明沖來,陸昭明壓根不曾抬起劍,從恬卻一腳踏進了周有義的血泊里,猛地一個趔趄——她的武功可沒有周有義好,這意外也來得太突然了,她壓根沒有穩住身子,往前一滑,腦袋猛地磕在了一塊凸出的石頭上,兩眼一翻,倒在了周有義身旁。張小元:“……”文亭亭:“……”41.文亭亭驚恐轉過頭,再度試圖用唇語與張小元溝通。「你師兄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八字太硬天煞孤星靠近他的人都會橫死??!」張小元不停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算什么?別人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師兄這是不戰而令人送死?!他戰戰兢兢抬頭看向陸昭明,顫聲喚:“師……師兄?”陸昭明并未回答他,他看著從恬與周有義的那些手下,方開口道:“我從不說大話?!?/br>那些個蒙面大漢已全部慌了,甚至剛才跟著那人沖鋒的幾個人,也已默默退了回去,瑟瑟發抖,滿面驚恐,生怕再踏前一步,自己也會莫名其妙身受重傷。張小元呆滯看著陸昭明的背影,忽而聽得熟悉的叮咚聲響,張小元呆愣愣抬起頭,便見他一向看不透的陸昭明頭上多了幾個字。「陸昭明,無名之輩?!?/br>「福緣:極」「鴻運當頭,遇事必逢兇化吉?!?/br>張小元:“……”這……這是什么意思?從師兄頭頂多出的那幾個字來看,大師兄肯定不是八字過硬天煞孤星,他好像就是……就是單純的運氣好?他甚至不用自己動手,想殺他的敵人都會把自己打成重傷?不不不,這怎么可能!運氣這種事!怎么可能次次都中,這一定是巧合!可就算這只是巧合,從恬的那些手下也已不敢動了,而洞xue外傳來狗叫人聲,屁墩與其余衙役終于趕到了,他們氣勢洶洶沖進洞xue,便見一群如初生小雞崽一般瑟瑟發抖的蒙面大漢,與地上重傷昏迷不醒的一男一女兩名賊匪,一時竟不知眼下究竟是何場面。半晌,方有衙役開了口,高聲稱贊,道:“陸少俠果真武功蓋世,了不起啊?!?/br>張小元:“……”文亭亭:“……”文亭亭拉住了張小元的胳膊。“我我我決定?!蔽耐ねん@恐說,“以以以后離你師兄遠一點?!?/br>42.賊匪盡數被捕,甚至不曾過多反抗,而被救出的新娘們卻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接連看到兩名賊匪意外重傷,張小元覺得自己也受到了驚嚇。不管怎么說,至少各家的重金酬謝是穩了。他們回去就可以為師門蓋青瓦房啦!他們走出洞xue,此處荒山野嶺,衙役要護送各家的姑娘先返回鳳集縣衙,還要押送賊匪,人手難免略有不足,張小元與陸昭明自然留下幫忙,而張小元心心念著趕緊換下自己這身亂七八糟的新娘行頭,到賊匪平日所居的洞xue里看了看,竟然沒有一件干凈衣服,每件衣服都帶著汗臭味,他只能咬牙忍著,待回到鳳集縣后再說。他離了洞xue,走到外頭,正見陸昭明四處張望,那模樣實在像極了一只警惕萬分的貓兒,張小元便跟過去,問陸昭明:“師兄,你……怎么了?”陸昭明說:“有人在跟著我們?!?/br>張小元什么也沒察覺到,他想他們剛抓了一波賊匪,也許是余黨,便也有些緊張:“那我去告訴文捕頭?!?/br>陸昭明抬起手,讓張小元先不著急去找文亭亭,他正要說話,卻見昏迷了許久的從恬醒了——衙役雖已將她捆住了,可似乎捆得太松,她不知怎么將繩子掙開了一些,正不住反抗,陸昭明像是要過去幫忙,朝那邊走了幾步,將劍自劍鞘中抽出,忽而猛地回身,將劍鞘朝一旁的草叢中打去。那草叢內躥出一個蒙面身影,看身形像是女子,匆匆避閃,陸昭明的劍已到,她不得不再躲,那身子朝邊上一躲,陸昭明的劍鞘已脫了手,正打在她的后心,那女子猛地趔趄一步,竟直接就噴了一口血。張小元還愣在原地,腦中先想師兄下手還是這么重,接著便意識到——師兄怎么又丟劍鞘!師父知道又要傷心了??!等等,這女人是誰?她為什么躲在草叢里?眼見著那女子要逃,張小元急忙朝她頭頂一看,那兒正飄過一行字。「邢妍,魔教右護法,魔教教主莫問天派其暗中保護少主裴君則,幾日前方行至鳳集縣,聽聞少主為劫新娘一案萬分憂心,便私下調查,為主分憂?!?/br>張小元:“……”師兄!打錯了!她是好人!不,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