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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要處理,起來工作去了,于是自顧自去洗漱了。然而,等楚然收拾好準備出房間的時候,一絲若有若無的燒焦味飄了進來,并且隨著他走出去向廚房靠近越來越濃。只見,餐桌上擺著一盤早餐,豆漿、不太三明治的三明治,還有一個煎得不太像樣的心形煎蛋。楚然有點意外,望向還在廚房忙碌的男人。于粲剛好把東西收拾好了,從里頭走出來,看到楚然站在桌前,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嗯……早餐,我起來了才剛做的,趁熱吃?!?/br>特意強調自己剛起,此地無銀三百兩實錘。楚然沒多說,默默坐下來吃早餐。他首先喝了看起來最安全的豆漿,是熟悉的味道,確認過眼神,是樓下早餐店賣的那種。于粲給他準備了刀叉,于是放下豆漿,他切了一下那個煎蛋,沒熟。再拿起來三明治咬一口,好像有點咸。楚然挑了挑眉,正試圖分析出里面都夾了什么,手里的三明治就從他手里摔下去了,五馬分尸。一抬頭,于粲正站在他身后,俯身側著臉在看他,臉上是帶著期待的笑意:“好吃嗎,然然?”“好吃?!背徊粍勇暽匮氏伦炖锬强诿姘?,十分平靜地回答,然后絕情地補充道:“別這樣叫我?!?/br>于粲:“我不要,然然哪里不好聽了?又親昵又可愛,多好!”楚然:“不行,太rou麻了?!?/br>于粲:“不然叫楚楚?楚楚可憐?不好不好,還是叫然然吧!”楚然:……[靚仔語塞.jpg]想了想,他選擇轉移話題:“怎么只給我做了早餐,你的呢?”于粲死要面子,打死都不會說他剛才做了太多失敗品,又不舍得浪費就吃掉了,結果吃得很飽。他沉默了一下,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楚然:“5……520?”于粲:“我也愛你,寶貝!”說著,于粲從背后環住楚然,一手捏住他下顎,臉上是幾分促狹的笑意。楚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皺眉警告他:“別亂來啊,我今天已經很累了?!?/br>然而晚了,于粲已經親上楚然了,唇瓣相接,溫柔探索,唇齒間隱隱約約還流出男人低低的笑意。“靚仔不吃飯的。再說了,今天情人節,當然是吃你——”第17章肌rou男確實沒有去查過楚然的身份,也沒有問過他的名字。楚家雖然和黑社會沒什么關系,但這些上流階層的太子爺哪里是好欺負的,富家子弟只有一個比一個身份矜貴的份。而聽于粲的口氣,這個看似瘦弱的美人竟然是楚家的公子。肌rou男想起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終于有點慌了,但還強自嘴硬:“姓楚、姓楚就怎么了,天底下姓楚的多了去了!”這時候,池俞帶了人終于趕到。他身后的人自動分出來了一撥,去收拾一地狼藉。池俞則站在人群外圍遠遠地喊于粲,神色看起來有點擔心:“于粲!”畢竟他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就像打醬油的小角色,找茬之前連對面的身份背景都弄不清楚,還有膽子帶著人來鬧事。還在于粲眼皮底子下打傷楚然。池俞看著遠處人群中央站著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戾氣,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一眼肌rou男,心里為他默哀三秒鐘。然而池俞這一嗓子出來,肌rou男又是一驚。別人他可能不認識,于粲這個響當當的名號他可不會不認得。于粲,當地首富于盛集團的現任總裁,出了名的雷霆手段,用他們這些混混的話來說就是“人狠話不多”。肌rou男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他要知道這回能惹上于粲,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來。但肌rou男還有個優點,敢于認慫,聽見這個還扭著自己手的人就是于粲,立刻求饒:“于總,我不知道是您,對不起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下次不敢了?!?/br>于粲當然不吃這一套,不過他還是暫且松開了肌rou男。他盯著肌rou男,從容勾唇冷笑,其中神韻有幾分像極了楚然之前的樣子。緊接著,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他揚聲對池俞說:“池二,場子是你的,你看著辦。打死了人,算、我、的?!?/br>顯而易見,肌rou男早先放的狠話都被于粲聽見了,此時,又被他原樣還了回去。說到末尾,于粲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宣布,語氣之狠戾令人毫不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肌rou男原先被于粲放開的時候,面上還一喜,以為自己僥幸逃過一劫,誰知道于粲竟然又說了這樣的話,聽得他面如死灰。他知道于粲說的是真的。他們這群人不過是一幫死魚爛蝦,在道上都混不出什么名堂,相比之下,于粲這樣的大人物,動動手指就能輕易將他們捻死,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肌rou男在原地發懵,于粲可沒愣著。既然對手大喇喇地將空門露出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男人迅速出拳,三兩下就把肌rou男揍翻在地。于粲雖然看著不算強壯,實際上他常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戰斗力十足,此時先發制人,打得肌rou男毫無還手之力。肌rou男慫在前面,又失了先機,很快就被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差跪地求饒了。他甚至在心里許愿,只要這回能逃過去,一定去買個彩票,畢竟,他不過是一時起了色心就能同時惹到楚家、于家和池家,確實是走了不一般的狗屎運。肌rou男雖然倒在地上,于粲卻沒有就此收手放過他的意思,反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情越發冷峻:“怎么,一開始不是很囂張?”如果剛才不是他及時趕到,這些人不會放過楚然。那現在,他為什么要放過這些人?于粲眼睛危險一瞇,眼神掃視過圍在周圍,此時已經被池俞帶來的人打得滿地找牙的一眾混混。動了不能動的人,就該死。第18章于粲骨子里有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這讓他很多時候,為了達成自己想要的事情,都會不計任何代價。而看到楚然迫不得已護住頭部的狼狽模樣,更是在他的怒意上火上澆油。一場架打下來,于粲幾乎都是下狠手。對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池俞的人也能打得很,他們根本討不到什么便宜。不過人一多就魚龍混雜,難以處處顧及。有個機靈點的混混不知道從哪里摸到了一把小刀,趁于粲和肌rou男再次打到一起的時候從背后偷襲他。于粲被前后夾攻,躲避不及,情急之下只好勉強轉身避過,但最終還是掛了彩。于是到現在,架打完了,右手手肘上也被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