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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陰森的走廊。“啪!”四樓的門再度被關上,這次的地獄之行貌似一片平靜呢。Chapter11房東從富江手里接過鑰匙,臉上的表情還是驚疑不定。盯著富江的臉,他喘著粗氣地問道:“你究竟是誰?”富江的表情卻是一派不知世事的天真好奇:“大叔,你是認識我嗎?”“為什么搞得好像跟我很熟悉一樣?”然后扯起嘴角,臉上掛上善良的微笑。房東用那雙不大的眼睛緊盯著他,眼神里帶著審視,想從中判斷出這人是不是在說謊演戲。他當然也為來人與富江一模一樣的相貌而吃驚,但絕對不會讓他以為來人與富江是同一人。但不好說,他與富江有什么關系,是什么原因來到這里。如果是雙胞胎兄弟的話,長得一模一樣也很正常吧,就比如伊甸考試院里就有這樣的例子。其次是,這人知道多少富江在這里的事情,來這里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發現自己的同胞兄弟失蹤,追查到這里?還是已經了解情況來進行復仇?富江的聲音打斷了房東的一串聯想。“??!大叔,我想起來了,您以前是開保育院的吧?清泉保育院是嗎?”“嗯?”“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還跟著學校來那邊做過活動,我也覺得房東大叔有些眼熟呢?!闭f著富江吐了吐舌頭。實際上,周邊的一些學校、社團,都有這種組織學生來保育院啊養老院獻愛心的志愿活動。房東之前開保育院的時候就接待過不少,這種活動挺折騰人的,但不得不說有利于保育院的名氣,這時候也更容易得到社會上的捐助。房東心里繃緊的弦有稍微松懈下來。“欸!你們也認識我嗎?”這時富江又是瞪大了雙眼,看著房東的身后。房東轉頭看,原來宅男和雙胞胎也從樓上下來,無聲地出現在房東身后,也不知道他們來了多久,或者是聽了多少。這兩人也是盯著富江猛瞧,眼神中帶著游移不定。雙胞胎率先開口:“你來過清泉保育院嗎?”,眼神也有些犀利。富江烏黑的眸子沉靜地凝視著雙胞胎的臉,面無表情的,總覺得他身上有種叫人不安的東西。很快,不安就消失了,富江換上笑臉:“??!我想起了,你是保育院里幫工的哥哥嗎?”然后眼神又移到宅男的臉上:“你也是?”說實話房東、宅男、雙胞胎,這三人都不記得曾在保育院里見過富江。這也不奇怪,畢竟每年保育院里見過的中小學生不知道多少,再加上保育院也在八年前就被一場大火付之一炬了,記憶久遠了,記不得也正常。但是這人的長相真是可怕,竟然和之前他們殺死的富江一模一樣。房東先定住心神,臉上又重新掛上熱情的笑容:“那真是有緣呢,學生仔,要不你就住在這里吧?!?/br>管他是誰,反正來了就跑不掉了。富江也點點頭,笑靨如花:“是的,很有緣呢?!?/br>“那麻煩你把證件拿出來,我登記一下?!闭f這句話的時候,房東一直看著富江的眼睛。“好?!备唤瓘目诖锾统隽俗C件,將它雙手遞給房東。房東接過去,看了一眼,就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想起之前看到過的富江的證件,甚至現在還被他收在房間的抽屜里,作為殺死一個人的憑證。但是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一模一樣的名字,甚至就連身份也一模一樣嗎?夜晚,酷熱的夏日里終于吹起了涼風,也正是城市中的人們尋歡作樂的好時候。但一切快樂皆不屬于伊甸考試院的人們。他們聚首在悶熱陰暗的四樓。“你們今天可真是粗心大意,胡亂弄個女人進來不說,還差點放跑了她?!币皇撬挛缁貋硪惶?,那個女人說不定還真叫她給逃了。宅男和雙胞胎皆是低著頭,敢怒不敢言。雖然牙醫與他們為伍,但實際上,牙醫還是與他們不同,他們平時也都是聽候他的命令辦事,不敢違逆。這也都是牙醫特殊的地方,他們懼怕他。皆因為這人的存在就好像是在cao控他們的思想,趴在他們的大腦上空俯瞰他們邪惡又懦弱的靈魂。牙醫的行事也是不得不讓人信服的精確完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知道任何事。從八年前的保育院火災再到伊甸考試院四樓的大火,之間發生了無數事情,但只要牙醫在,那些邪惡的事情就像是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獄中,無人知曉。殺人對于他來說也是本能一般輕松自在,用他的話來說還是讓人輕松愉悅的“藝術”。“那個大嬸是我弄進來的?!边@時房東不冷不淡地開了口。牙醫漆黑的眼睛凝視著他,最后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我沒有怪您的意思?!?/br>“房東大叔總是最特別的存在?!?/br>房東也給面子的笑了笑。他的歲數在他們之中最大,但年齡從來不是威懾的理由,如果說牙醫殺人是出于本能,那催發出這邪惡本能的土壤就是房東。房東是當時保育院的院長,收養了當時還是孩子的牙醫,就連那對雙胞胎兄弟也是由他撫養長大。而他的一手腌rou本領也是從那時起就出類拔萃。最后牙醫看了眼鐵椅上的女人。冷淡地吩咐道:“明天就把它處理掉吧?!?/br>用的是“它”而非“她”,因為那已經是具尸體。只是還維持著人的形狀,眼睛大睜著,瞳孔潰散,發絲沾著血水黏在頭皮上,散發著一股作嘔的腥臭。“每次都叫我們干苦力,還吃力不討好?!?/br>雙胞胎沒忍住嗆起聲來,平常的他絕對是不敢的,但今天他忍不住了,也許是昨晚拋尸富江時遇到的怪事,也許是今天又再次見到富江的怪事,都讓他不安與暴躁。牙醫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毫無預兆地湊近到他的臉。這么近距離地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雙胞胎終于感受到那份后怕與緊張,他不禁雙拳攥緊。這個看上去相當斯文俊美的男人明顯是有了怒氣,但他依然沒撕下溫和的面具,用最溫柔的嗓音問他:“你是在開玩笑嗎?”“為什么說笑話的時候不試著笑著說呢?”“這樣,我們才會聽著你的笑話笑呢?!?/br>雙胞胎緊繃的臉上狼狽地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哈哈我是……我是在開玩笑的?!?/br>“這樣才對嘛?!毖泪t放過了他。在牙醫走后,雙胞胎松下了肩膀,吐了口氣,背心已被打濕,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