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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踉蹌了幾步,無奈的說道。“因為灶門少年干得非常漂亮!”煉獄杏壽郎把手收回去改托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后,“決定了,那就由你來做我的弟子吧!”炭治郎愣愣地反問道:“欸,這么隨便的嗎?”他原本還想繼續說你剛還想要收藤丸先生當弟子,結果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體內的力氣被抽取一空,連手指也難以移動,炭治郎原本以為是自己使用居合斬的后遺癥,可就連炎柱和藤丸立香也出現了相同的癥狀。一個恐怖的猜想出現在他腦海中,那就是——這里第三只鬼。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給藤丸立香時,青年嘆氣道:“這又是血又是土的,我這衣服要是洗不干凈,我沒錢賠給產屋敷先生啊?!?/br>他身上的羽織袴是從鬼殺隊借來的,當代還好說,他社畜不是白當的,打工技能早就點滿了,可在這種看起來就有點古老的年代來說,他的荒野求生技能更突出。“藤丸先生,現在不是在意衣服的時候吧……”炭治郎小聲道。“那祈禱?”“……為自己祈禱嗎?”他問。“為什么???”藤丸立香反問道,“當然是為鬼祈禱了,祈禱他不要死得太慘?!?/br>炭治郎和煉獄杏壽郎面面相覷,不太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在河岸對面的房屋上,不知何時站了個人,他像是終于看夠戲的觀眾般饜足的舔了舔嘴唇,“哦?中了我的血鬼術還能繼續說話的,你們比起那些廢物劍士來說強一些?!?/br>“什么時候?”炭治郎懵懂的表情讓鬼十分享受,好心情的告訴他們緣由,“只要被我的蚊蠅叮咬過,哪怕是柱也會失去行動力一段時間,這可是上弦的大人們賞賜下的藥物!”他從上方跳下來,信步閑庭一般踱步到軟弱無力的幾人面前,眼中的下弦字樣令他顯得與之前兩個嘍啰格外不同。下弦之鬼的模樣更接近普通人類,但在他的雙臂和雙腿上纏繞著不少飾品,有的有銘文有的沒有,見藤丸立香的目光很好奇,他竟指著那些飾品一一介紹道:“這是皮膚保養得很好的大小姐,這是手指我很喜歡的小少爺……”那是吃人留下的戰利品,他已經跳出了血rou的限制,開始有了喜好和選擇的余地。“說起來,你們這里不也有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嗎?”下弦之鬼用拇指抹了下唇角,那男性的金色的長發在夜晚也會散發出淡淡的光輝,雖然皮膚黝黑了些,但那張臉倒是一等一的俊俏,五官無可挑剔。一想到自己可以吃下這樣千載難逢的一個人,下弦之鬼幾乎陶醉在血rou組成的甘美的妄想中。“有錢人家的大少爺rou質一定很美味吧?我決定了,我要把你當做我今晚的夜宵?!彼瘟嘶巫约旱耐?,飾品叮鈴作響,上面記錄著有多少富貴人家的子嗣被他敲骨吸髓。藤丸立香驚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覺得三千年的老臘rou好吃,“雖然但是,我是覺得,你可能咬不動?!?/br>不過,沒想到會被認作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有周圍蕭條破敗的環境襯托,Emiya幫忙隨便制作的紋付羽織袴看起來的確手工非凡,而蓋提亞作為魔術式一直伴隨所羅門王左右,耳濡目染之下,身上就沾有上位者那種莊重感。羽織上標注家紋的地方用了兩只雀形來代替,一是因為藤丸立香出身普通家庭,沒家紋那么高級的玩意兒,二是因為沒有辦法了。Emiya當時想繡制迦勒底的標志上去,藤丸立香幽幽地問:“你能確保我們不會被對人理寶具照著臉狂抽十五分鐘嗎?”主仆倆想了想,低頭一合計,干脆繡了兩只麻雀當裝飾上去。藤丸立香不是很懂為什么這只鬼要挑最強的柿子捏,但對上蓋提亞真的是鬼的不幸??!煉獄杏壽郎原地掙扎了下,用呼吸法減緩了毒素在血液循環中的侵蝕進程,不同于青年的輕松,他一直晴空萬里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擔憂。這位叫做蓋提亞的先生是鬼殺隊重要的客人,那一手妙手回春,不知道可以惠澤多少鬼殺隊的劍士,絕不可以喪命于此。“安心啦?!敝浪膿?,藤丸立香安慰道,“你看著就好了?!?/br>灶門炭治郎也點頭附和道。而另外一邊,下弦之鬼和自己的獵物距離不超過二十公分,幾乎是面對面的站著,鮮紅的束帶從他腳下延伸出來,在空中飛舞著,混合著蟲群的振翅聲,讓人頭皮發麻。“無意義?!苯鸢l男子出聲了。下弦之鬼停下了動作,“你說什么?”“我說,你的存在毫無意義?!鄙w提亞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名所謂的下弦之鬼直接被扇沒了半邊身體,余下的半邊愣在原地,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為什么一個手無寸鐵之人能夠把他擊傷到這個地步。如果說筋力E的英靈力量水平相當于普通人的十倍,那么筋力A的水平大致就是在五十倍左右。隨具體情況可往上浮動,例如用魔力放出來輔助自己增強力量之類的。要說藤丸立香空手打碎鬼的內臟,那起碼還有個蓄力的過程,然而男人壓根不要,他直接跳過了這個步驟,抬手就是排山倒海班的力量!煉獄杏壽郎似乎明白了青年的意思,的確,他不需要擔心,因為這個人才是他們之中最強的!傷口飛出黏膩的血,極快地構筑出缺失的形態,恢復如初的鬼仍然愣怔,“不可能,這怎么可能,這樣的力量……!”“啪”又是一記耳光,蓋提亞保持揚手的姿勢,紅瞳帶出居高臨下的氣勢,“雜魚就是雜魚,不管數量有多少,都是雜魚罷了?!?/br>下弦之鬼終于咂摸過味道來,他明明命令自己的蟲子叮咬所有人,可為什么偏偏這個男人站著,連柱都倒下了??!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謬誤。可已經晚了,只要他一開口就會遭到無情的耳光打擊,直到后來,鬼已經精疲力盡到連再生的速度都更不上了。金發男人微微抬起下巴,如血的紅瞳在月光的照耀下流露出極度輕蔑的眼神,他不屑道:“再生?看來只須遭到無法恢復的傷口,所謂的生命就走到盡頭了吧?真是說了點令人笑不出來的話,連真正的不死都沒有抵達,大言不慚!”語畢,他不再動作,似乎有意等待下弦之鬼恢復完全。對力量的嫉妒,對力量的不甘,全部都被鬼吞噬而下,然后化作力……“到底是什么啊這個……”下弦之鬼喃喃自語,無法用語言吐露的壓力正加在他身上,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每一寸皮膚都在拼命地嘶吼著要活下去,可面前的生路已然消失不見。幻影緩緩從金發男人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