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養崽日常、迦勒底旅行社、被迫與反派AA戀(穿書)、下賤、人類被拋棄后我修仙回了、天惹!寵妻狂魔他老婆丟了!、風流不羈的白五爺他居然是斷袖!、星球掮客、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劇本殺富江
你又是在敷衍我?!?/br>李同文抓著他的手指攥在手心里,哄道:“好好好,快別生氣了,就瞧不得你抹金豆子,心肝,那你教教我,成嗎?”沈子焉輕哼一聲,繞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捏著根筆桿用色澤透亮的漢白玉制成的關東遼毫寫字,“蘭是花中君子,不可輕易玷污?!?/br>李同文這才心下了然,又抽了自己幾下大嘴巴子,說:“明天就叫那幫子小兔崽子把盒子給換了?!?/br>“算了,多浪費啊,擺著吧?!?/br>李同文就是個沈子焉的跟屁蟲,他指東李同文斷斷不敢往西跑。所以,這白玉匣子一直也不敢丟。此時,李同文兩指并攏,輕巧地從邊角縫里剮出一塊淡黃色的脂膏,俯下身湊在沈子焉耳邊輕輕出氣,“喲,子焉真厲害啊,這一整罐脂膏全被你這吃得干干凈凈的了啊?!?/br>說著,他就把手往人臀縫里擠,指尖上的體溫讓脂膏迅速地融了油,滴滴嗒嗒地滑進了沈子焉裸露的大腿內側,流淌在了床單上,濕漉漉地開出一朵誘人的花來。“你亂講!”沈子焉嬌嗔地罵他,就近拿起繡著對鴛鴦戲水的枕頭就想往他身上砸。李同文從他手里輕巧地抽走枕頭,墊在了他的腰下,順著弧度腰身抬起的弧度,把帶著脂膏的手指往里緩緩一推。身下的人被毫無防備地進入,朱唇微啟,從嘴里吐出一口似水般的嬌喘,引得李同文心中層層疊疊泛起漣漪,直想把人頂上天去。“同文哥哥,輕點……”沈子焉下嘴唇被咬得微微泛白,更顯得雙頰是紅彤彤得可口。李同文抓著沈子焉的下巴,強硬地撬開他的貝齒,急不可耐地在里頭席卷一番。沈子焉的小嘴甜甜的,還彌留著綠豆糕的清香,李同文不由自主地用力吮吸幾下,想嘗嘗這心尖寶貝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甜?身下動作不斷,雙指并連來回在軟rou上穿插,軟rou又濕又緊咬得李同文好生舒爽,不免又心生懷念,再加上了一指。三指的刺激填得沈子焉不禁想咬緊牙關,這一砸倒沒讓李同文疼得放過他,反而勾著嘴角,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直到把人親得雙眼迷離,只知道攀著脖子急切地喘息才放開他。“子焉,你說說你這股浪勁兒,到底是要我輕點好呢,還是要我重點好呢?嗯?”說著,他分開沈子焉兩條滑嫩的腿。說來也怪,沈子焉兩條腿上光滑如絲,一丁點兒的腿毛都瞧不見,好像天生就合該是躺在人身下被人cao弄的模樣。李同文抓起自己已經硬得發漲的性器,在他的xue口蹭了幾下,要進不進地停在門口,故意問道:“子焉?”沈子焉被情欲沖昏了頭腦,他的心里像有一團火,燒得他分不清東南西北,掐著李同文的胳膊,喘著氣兒斷斷續續地喊道:“同文……同文……要……”“要什么呀?”李同文滿肚子的壞水,一只手撥著他的椒乳扇風點火,一只手就著混著yin液和脂油在他柔軟的腰上輕撫而過。“下面又熱又癢,快點嘛……難受得緊?!鄙蜃友晒室饫L了尾音,讓話里聽起來更添幾分rou欲。李同文早就受不了了,自覺身下人應是已經松了點,一舉挺進,直插到底。但沒想沈子焉的后xue實在是妙得很,擴張那么久仍是緊緊地吸著他,忍不住仰頭發出一聲喟嘆,拍了拍沈子焉的翹臀,“子焉,松點兒,這么緊把哥哥給咬射了還怎么填飽你?嗯?”沈子焉哪里還聽得進李同文說的話,他現在天旋地轉的只知道嗚咽著喘氣。李同文一個深入淺出,他一抽氣反倒把人咬得更緊,顫抖著聲音求饒,“同文……慢點……”真等慢下來了,又撓著李同文的胸膛求著說快點。李同文伺候著他,讓快就快,讓慢就慢絲毫不敢忤逆了沈子焉的意思。李同文把他翻過身,抬起他水靈的腰,從后頭挺進,瘋了似地抽送,一會一個“子焉”,一會兒一個“心肝”哄著他。沈子焉被頂得失了神,哭鬧著xiele身,yin液滴落得滿身都是,后xue不由自主地抽動著,xue道里高熱不止,李文同被裹得差點繳了槍,強忍著關口,沒等沈子焉緩過神,往他敏感點上狠砸了幾下。一陣陣的酥麻從腳趾間涌上了腦,沈子焉被cao弄得差點背過氣,緊緊揪著枕頭上的流蘇,說:“同文,快……給我”李同文點點他的小腹,故作姿態問他,“射這里面?”沈子焉含羞帶怯地側頭看他,點了點頭。這話堪比催情的春藥,李同文把沈子焉雙手反過來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摁著細嫩的脖頸,又猛搗了兩下,才像個剛飽食饕餮之宴的猛獸趴伏在他身上射了精…第三章風扇窗外像沒煮過的蟹殼,青得發灰。六月的上海就要近黃梅天了,潮濕悶熱得心惶惶地透不過氣來。一米八的紅木大床上交織著兩具汗涔涔的裸體,李同文把頭埋在沈子焉的頸窩里喘著粗氣,不舍得抬起頭來。沈子焉趴在床上,雙手交疊地墊在下巴下面,一雙腿晃蕩著踢踢他,“去把電扇打開?!?/br>李同文嫌風扇“吱吱吱吱”的,比門口的鳳頭鸚鵡還聒噪,比三伏天里成群嚷嚷的知了都嗓門大,腆著臉,順著沈子焉陷下去的脊灣摩挲,“別開了,我給你拿扇子扇扇?!?/br>宅子里的風扇是華生牌的,那是1920年華生牌剛在橫浜橋上造廠子沒個幾年的時候李同文送給沈子焉的。風扇畢竟是個稀罕物件,1916年剛進上海的時候,但凡有點臉面的人都排著隊,沒點權力的還就拿不過來。那個時候李同文還是個愣頭青,只有16歲,不是現在這個震懾一方的李將軍。他先跑去求李老爺子,老爺子愣是不肯,后來他只好跪在李老爺子面前一天一夜求著。李夫人心疼兒子,揪著李老爺的耳朵出氣。李老爺在桌上敲了敲金燦燦的旱煙桿子,青灰色的煙絲從煙鍋頭里顫顫巍巍地抖落了出來,他瞥了眼李同文,叫他站起來。“小兔崽子,天底下哪有你跪著就能把事做成的便宜買賣。今天你娘非要我給個交代,那我也就給你指條明路。這世上有兩樣東西能使人成鬼,鬼成人,一個是錢,一個是權。但這有錢的人太多了就不稀罕了,這年頭權才值錢?!?/br>李老爺又吸了口煙,裊裊地吐出口氣兒,通透的玉石煙嘴咬得亮晶晶的,“但值錢的東西也要人命,這世道現在說變天也就變天了,我李家就是個開絲綢店的小商人,搞不來這些彎彎繞繞。但我看你也不是塊會做生意的料子,年輕人嘛,心里總是憋著口氣,有了權就好咯。正好我年輕的時候有幸結識個朋友在軍隊里,你拿著這張紙,照著這個地址找過去,他就明白了?!?/br>他從口袋里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