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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機甲佩戴機炮的手臂削了下來!兩架機甲分開,莊晏和周玉臣的精神共鳴在那一瞬間起了一個陡峭的波動,莊晏腦中閃過“右后六點鐘”,周玉臣幾乎同時轉身,往前疾沖的同時避開了噴涌而至的粒子炮,以能量盾護住身前,直接撞上了偷襲的機甲!“得抓個回來看看?!敝苡癯嫉??!皫臀乙幌?,寶貝?”莊晏的額角一抽:“這是公共頻道!”大戰結束。帝國的艦船上,一架聯邦機甲被固定住,帶回了第二集團軍的基地。莊晏的輪班正好結束,和喬伊一起來到休息室,喬伊喝咖啡,莊晏喝茶,喬伊道:“婚禮很棒,我們都看了直播,真難為您和上將蜜月就出來打聯邦人?!?/br>“……謝謝?!鼻f晏道,大軍剛剛趕到的時候,喬伊和周玉臣手下一水的高級軍官見到他就敬禮喊“夫人”,仿佛是要把莊伯喊的那些“少夫人”討回來,本來就很尷尬了,周玉臣還不分場合地秀恩愛。好在喬伊還是善解人意的,兩人在茶香和咖啡香味里靜了一會兒,墻上的屏幕一閃,出現老皇帝陛下坐在書桌后的畫面。這是兩天前皇帝向全帝國和聯邦發出的戰時宣言,為此,臥病的老皇帝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坐在書房里,親自朗讀了這篇宣言。“陛下的臉色是真的不太好?!眴桃恋?。豈止是不太好。莊晏聽周玉臣說,老皇帝為了這次露臉,甚至注射了藥物,影像里出現的那個老人,已經是化妝師和醫生盡量掩飾后的結果了。開艙的警鈴響起,喬伊精神一振道:“他們回來了?!?/br>母艦寬闊的甲板上,機甲一架又一架降落,哨兵戰士們跳下駕駛艙,朝著自己的伴侶們走去,向導們則替他們摘下頭盔,彼此吻一吻,然后成雙成對走回母艦大廳里去。莊晏學著別人的樣子,替周玉臣摘下頭盔,然后跟他對視一下,不大自然吻了他一下。“我愛你?!彼犚娕赃呉粋€向導對哨兵說。然而他難以把這話說出口,于他而言,通??傁矚g把這類話藏在心里,好像怕一說出來,感情就會從嘴邊溜走一樣。好在周玉臣明白他的心思,笑著吻吻他:“我還要開會。晚餐吃什么?”夫夫倆在一起只是從機甲到大廳里的一小段路的時間,莊晏又重新跟喬伊走在一起,那架聯邦機甲被帶回陣營里,俘虜被帶往審訊室,莊晏和喬伊等人要在那里對俘虜進行拷問。俘虜和俘虜駕駛的那架機甲的相關數據已經被掃描出來了,莊晏邊走邊翻看。喬伊問道:“你覺得呢?”莊晏道:“藥物原因?!?/br>喬伊道:“聯邦人也在做哨兵極化的實驗?”莊晏注意他用了“也”這個字,抬頭,只見喬伊沖他挑眉,兩人這時走進了審訊室。隔著玻璃,只見俘虜被拷在審訊椅上,低著頭,神情麻木。莊晏已經探查到了他的精神領域,簡直是——一團糟,這個哨兵還處在“銳化”狀態中,整個人呈現一種詭異的僵硬狀態。如果說正常的哨兵在“鈍化”“銳化”狀態之間切換,猶如可以伸縮的橡皮筋一樣的話,那么這個人的橡皮筋已經被繃斷了。“別看他這樣?!币幻呀浡氏葘λM行精神探測的向導說,“一旦放松對他的鉗制,他的感知依舊相當敏銳,隨時可以暴起傷人,剛剛差點割斷了一名下士的喉嚨?!?/br>“但有一點又很詭異?!绷硪幻驅дf,他抬手示意,審訊室的門打開,玻璃后走進來一名士兵,他來到俘虜身邊,掣出小刀,在俘虜手臂上的一道口子上輕輕割了一下。還沒愈合的傷口又割開少許,莊晏看著都覺得疼,何況是處在極化狀態中、感官極端敏銳的哨兵,但那俘虜卻仍然表情呆滯,毫無反應。“堪比首席及格線的速度和反應力,超凡的感知能力,卻感覺不到疼痛……”喬伊道,“這是什么?完美的戰爭機器?!?/br>第70章突變數天后,第二集團軍母艦的精神控制中心。“快,讓讓,請一位次席以上的向導過來!”醫務兵推著隔離艙匆匆從人群穿過,所有人見狀為他讓路,透過透明的罩子,可以看到艙中滿臉鮮血人事不省的哨兵。“這樣下去,向導的人數要趕不上傷亡的速度了?!毕驅ш牭谒闹嘘牭年犻L來報告道,在他之前,第六、第五和第二中隊的隊長已經依次來報告了。中心的總控制室里,喬伊對著滿屏的信息,狠狠錘了一下桌子:“這沒有道理!”與他們對壘的聯邦軍隊中,類似那名俘虜那樣的“戰爭機器”約有數百名,每一個都具備接近首席的戰斗能力,這對于第二集團軍是一個重挫,一個駕駛機甲的首席哨兵戰士,可以在轉瞬間輕松摧毀一個中隊的機甲、戰機以及士兵的作戰能力。“不只是我們,在菲德克斯堡、安道爾星系進攻的聯邦軍隊,都出現了這樣的哨兵隊伍,菲德克斯堡的德林將軍正是因為措手不及,才丟了第一道躍遷門?!币幻麑俟賵蟾娴?。喬伊把目光投向了莊晏:“莊,上將他有沒有說什么……”實則他跟在周玉臣手下多年,知道倘或有對策,上將早就下命令了,但實在眼下的情況令人焦灼,結合的哨兵和向導的精神是緊緊相連的,現在大批哨兵傷亡,連帶著許多向導的工作情況也不樂觀。莊晏搖頭,喬伊難免失望,但也知道此刻斷然不能先亂了陣腳,打起精神接著工作。莊晏坐在控制臺前,面前是一道道光幕,上面是變化個不停的數據,正在不斷地從那個俘虜身上采集信息。莊晏把戰俘的資料重新比對了一遍,頭頂換班的提示鈴響起,他起身走出總控制室。總控制室外是控制中心的大廳,到處是疲憊、麻木同時又堅強振作的人們,大廳周圍有上千個觀察室,每間觀察室里都放著一座修復艙,當受傷的哨兵被送入修復艙,他的向導便在觀察室中記錄和分析哨兵的數據,并在修復艙將人送出之后,幫助其“鈍化”。靠近出口,有一間觀察室門閉著,說明有一位哨兵正在救治中,而本該陪伴的向導卻坐在門外的地上,靠著門低著頭捂著臉,肩膀顫抖,他身邊的量子獸是一只緬因貓,此時萎靡地趴在地上,甚至身體有透明化的趨勢。莊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向導的肩膀,后者抬起頭來。莊晏身邊的黑豹出現,走到緬因貓身邊,輕輕蹭了蹭緬因貓的頭,緬因貓的耳朵一動,抬頭看它。“都會過去的?!鼻f晏搭著那向導的肩膀,看著他說道,像陳述一個事實,又像一個許諾。他回到自己和周玉臣的套間,外間的桌子上放著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