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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簾,替路詡撿起掉落的叉子,放回餐桌上,“所以,沒有意義的話就別說了?!?/br>路謹緩緩站起身,淡淡地掃了路詡一眼,上樓換衣服。今天是兩家安排聯姻對象見面的日子,一大早就被路詡的話擾得心情有些低落,路謹沒什么干勁地坐在一邊,等咖啡豆替他搭配好衣服,直接換上走人。而留在飯廳里的路詡卻仍舊呆呆地看著路謹身影消失的樓梯,他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弟弟是那樣的陌生。路謹說的那些,路詡連想都沒有想過,更想不到自己的關心會成為別人的困擾。而在路謹重新下樓的一瞬間,路詡更是瞪大了眼睛。路詡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路謹,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那個一直活在自己陰影下的毫不起眼的弟弟,竟然不知不覺就長成了這樣……這樣的,清秀而挺拔。管家早就站在一旁等候,見路謹下來了,將路謹的著裝打扮認真檢查一番,像檢驗什么貨物一樣,冷硬的目光就連路詡看了都很是不適,路詡走過去:“我和你們一起去?!?/br>管家的目光在路詡開口的瞬間變得柔和了些,他轉過身,恭敬地對路詡道:“老夫人說了,在謹少結婚之前,任何有廖啟廷在的場合,詡少都不適合出現?!?/br>祖母是為了避免廖啟廷看上路詡而反悔,而路謹此時也是這么想的,當他猜出廖家可能和自己結婚的人是廖啟廷時,他搜集了星網上所有關于廖啟廷的資料仔細研讀,最后發現,嫁給廖啟廷,或許并不是一件壞事。如果對象是廖家的長子廖啟誠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試著逃家。那個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啊。“哥,祖母說的話永遠是對的,你就別讓管家為難了吧?”路謹很少會用這樣的口吻和路詡說話,從小到大,他從不會說阻止路詡的話,一是路詡不會聽他的,二是路謹兄弟二人拿主意的一直都是身為哥哥的路詡,哥哥說什么,弟弟永遠是照著做。但現在,路謹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駁回路詡的話了。管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忽略了一臉呆滯的路詡,欣慰地看向路謹:“謹少也懂事了?!?/br>“我們出發吧?!甭分敍]有回應管家,對路詡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在路家關了幾天,第一次“解禁”,是和未婚夫見面。***廖啟廷定的見面地點是一間高級的空中酒店,他的常住居所并不在路家所在的苦艾星,而是在太陽系中最為神圣的地方——人類的起源地,地球。只有擁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擁有太陽系的居住權,而這些人中,唯有最上層的那些才有資格住在那顆迷人的藍色星球上。即使路家家道中落,祖母仍不愿從這顆太陽系邊緣地帶的星球搬離,死也要守住能夠生活在太陽系中的榮耀??伤偃绾闻?,也比不上廖家這樣的龐然大物,而廖啟廷僅憑自己的軍功,就能夠得到出入地球的最高權限。權,利,欲,因為看得到,才會更想得到。銀河數以億萬計的星球,氣候與資源遠勝地球的并不在少數,卻因為它被賦予了神圣的意義,而令人趨之若鶩。不過現在,這個擁有最高權限的年輕軍團長,正坐在酒店的包間,兩腳翹在桌上,絲毫沒有軍人的嚴肅端正。路謹進門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一道銳利而充滿傾略性的目光,他垂下眼簾,余光掃視房間的其余角落,廖啟廷一共帶了四名尉官,全都是中尉以上。四名尉官身上的軍服穿得一絲不茍,目不斜視。而坐在正中間的廖啟廷,戴歪了的軍帽斜斜壓低,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脖子以下的領口至少兩顆扣子沒有扣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看上去像在打盹。可路謹知道,廖啟廷沒有睡著,他從自己剛進門時就一直盯著自己。“行了,你們都出去吧?!睕]過多久,那個男人懶洋洋地發了句話,四名尉官以及管家以最快的速度從包間離開,幾秒過去,房間就只剩下這對未婚夫妻。“你好,我是……”路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出現在面前的廖啟廷捂住了嘴巴。近距離看,這個高大的男人給人十分強大的壓迫力,英俊是毋庸置疑的,可英俊的五官卻組成了一副兇相,一眼就知道他極不好惹。只要對上他的視線,根本沒人會注意到他的長相是否好看,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會被他那雙腥紅的雙眼給懾得無法動彈,冷汗直流。體格和精神力,全在S級以上。“真是一模一樣的眼神……”廖啟廷勾起嘴角,目光緊緊盯著路謹,仿佛野獸盯著獵物一般,兇狠中帶著莫名晦澀的情緒,“原來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啊,真讓人不爽?!?/br>——‘指揮官大人,如果您執意要那么做的話,會死的?!?/br>——‘閉嘴!區區一個幕僚,不要對我指手畫腳!’——‘那么希望您死的時候,不要為了失去翻盤的機會而后悔?!?/br>“……我后悔了?!绷螁⑼⒙砷_手,看著一臉茫然的路謹,毫不猶豫地低下頭,用力地咬住那雙淡紅色的唇瓣。被狠狠親吻的路謹此時完全是一頭霧水,這個男人一見面就表現得很討厭自己的樣子,為什么下嘴的時候卻用上了所有的力氣?不光是大腦,全身的氧氣仿佛都被對方一抽而空了。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重生的攻決定,以后什么事都聽媳婦的……→_→☆、第4章004-見到兄長雙唇被咬得鮮血淋漓,鐵銹味順著勾纏的舌尖流入口腔,腥咸的液體混著兩人的唾液咽下喉嚨,多余的液體只好從嘴角溢出,流滿整個下巴,滑膩得令人感到不適。路謹下意識地伸手去抹,看到了滿手的鮮紅。唇上疼得發癢,不斷有人啃噬般地用牙齒摩挲,已經漸漸顯得麻木。意識也在刺目的鮮紅中逐漸渙散,路謹有種錯覺,自己大概會被對方吃得連骨頭都不?!钦嬲饬x上的“吃”。不知過去多久,廖啟廷才松開了路謹的唇,替他擦了擦滿是鮮血的下巴。路謹大口地喘著氣,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要不是對方用有力的臂膀支撐著自己,恐怕他早已癱軟在地。即使如此,也沒有道謝的必要,現在自己這副慘狀,就是拜對方所賜。“為……什么?”路謹喘著氣開口問,一張口,他差點都認不出那是自己的聲音了。“想親你,就親了?!绷螁⑼⑦€是那懶洋洋的口吻,目光卻銳利如刀,盯著自己造成的杰作,一邊舔掉自己唇上咸澀的鮮血,一邊攬著路謹纖瘦的腰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打開放在那里的修復艙,“進去躺2分鐘,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