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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多才模范生,白木現場教學,告訴馬場善治應該如何用最巧妙的力道,通過內部氣壓使整個飛機解體。在港黑首領與高層干部結束了密談后,回到“昏睡”的白木所在的艙室,就看到飛機上機長和空乘人員,宛若失智般拿刀開始砍飛機。破壞的就是這么幾顆關鍵位置的鉚釘。鉚釘連接的復合金屬,因此出現裂縫。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裂縫,內部機艙的壓力,就足以將這鋼筋鐵骨的龐然大物撕開一條縫隙,讓它在幾千米的高空中被撕成碎片。強大的氣壓轉眼間在飛機上撕裂出窟窿,將飛機上的人吸出機外,白木早有準備,在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帶。而兩位砍機分子,則早就背好了飛機上唯二兩只降落傘,那位擅長武-士刀的馬場善治,在被氣流吸出飛機的最后關頭,都沒忘記用手捂住身后那位女裝大佬空乘的小裙子,不讓他走-光。來自博多的友好觀光小組就這樣全身而退的同時,以整座飛機的墜落為答卷,交上了他們的暗殺答案。飛機在機體受損且駕駛位失去掌控后,迅速打旋下降,飛機引擎迅速過載,熄火后冒出黑煙。在這驚人的下墜感中,白木假裝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這是他第一次直觀的感受中原中也的力量。白木不怕的原因,是因為以他此時能緊急調動的力量,即使是從這個高度摔下去,也很大可能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中也的存在,在保護了森鷗外的同時,也節省了他的消耗。飛機殘片在空中旋轉,中也身上的紅光遍布剩下的飛機,cao控重力將他自己、森鷗外和白木的身體緊緊黏在飛機上,不讓他們被氣流甩出去。這異能是真心好用,白木都沒想到還有這種用法。港黑戰力天花板不僅能打能扛,還能無證駕駛的把飛機開成滑翔機。打了半天轉的飛機,最后終于在洶涌氣流顛簸中,被中也艱難地控制著滑翔到地面。機頭和機尾已經在空中解體消失無蹤,只這么隨時要散架的一截,都能被中也強行開到了地面,以輕柔的力度完成了著陸。中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的側辮都被強風吹散了,橘色頭發亂蓬蓬的纏在一起。白木假裝被鎮定劑弄得身體柔弱無力,在中也爬上飛機,解開安全帶把他抱下去的時候,他側頭看到自己身邊雖然身形狼狽,但看起來依然毫發無傷的森鷗外。于是白木表演出自己暈機后很惡心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柔弱的一轉頭,精準的吐在了森鷗外身上。森鷗外:“......”第36章危險的測試題白木一臉柔弱無助的道歉:“對不起?!?/br>這個cao作,讓中也當場宕機。看著自己十分精彩的外套,森鷗外在維持了0.5秒的呆滯之后,就默不作聲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之丟棄在荒郊野外。黑色外套下的身體修長,森鷗外此時的視覺形象看上去很有欺騙性,比其黑手黨的boss,更像是一位瘦削單薄的醫生。森鷗外的心思讓人捉摸不透,被吐了一身,他不僅沒有生氣,還微笑著回答道:“沒有關系?!?/br>他走過來像是檢查病人身體一般,他摸了摸白木的脖頸。年齡的差距,到底在經驗上造成了劣勢,白木還是低估了森鷗外敏銳的直覺。只是一下接觸,他就真的陷入了昏睡。他最后一個意識,是森鷗外這個人真的難搞。接下來的交手,他必須打疊起十二分的精神。再一次醒來時,他身下是柔軟的床,衣服還是下飛機時的那套,但房間是陌生的房間。看不見外面的天色,白木的手機沒電了,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時間。身體狀況依然很不樂觀,他需要大量的休息,才能恢復異能透支的消耗。但是現實情況總是與美好設想有出入。在回到家——那個唯一讓他感覺安全的地方前,他必須時刻做好突擊的準備。在他醒來后,第一個來到他身邊的人,是他冷酷的鄰居芥川龍之介。看著他以這一身上班穿的黑外套,白木便心中有數了,果然稍微用異能打探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在港口黑手黨的辦公樓總大廈。他冷酷的鄰居,仍然是一副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即使是過來帶他離開,也是惜字如金,能短則短。路上,白木終于忍不住問道:“芥川,現在是那一天,幾點鐘了?”芥川目不斜視,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好像是……在和他置氣?于是白木想了想:“想知道你那位太宰先生最近在干什么嗎?你知道的,我一定知道他的?!?/br>芥川蒼白的臉上,那雙漆黑的瞳眸驟然瞪大,他驚訝又復雜的盯著白木。“那就回答我的問題?!?/br>“……今天是周三,下午四點半。這里是港口黑手黨總部,請不要試圖和在下裝熟?!苯娲ㄓ忠崎_了視線,“關于太宰先生,也不要將他當成交易的條件?!?/br>白木從此懂了對付芥川的辦法,從善如流的胡謅道:“太宰喜歡穿花褲衩?!?/br>芥川腳下一個趔趄。白木不在乎芥川的反應,他現在很迫切的想回家。織田作的身體需要異能來梳理,尤其是脆弱復雜的腦神經元,需要盡可能維持在最好的狀態,才不會在復活后出現各種認知類問題。超過兩天一夜這個時限,令白木無法安心。但現在看來,這似乎也不是他能隨意脫身的局面。他們乘坐電梯,一路向上而行。白木大概知道他們要去什么地方。他心里有一點壓抑不住的煩躁,沒有人會對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感到無所謂,更何況他家里還有個經不起他在這里浪費時間的男人。……同時希望那只綾木累,真的有在家里乖乖聽話。雖然早就對港黑整座大樓了如指掌,但這還是白木第一次能來到首領的辦公室。在窗擋落下來的時候,這一片以黑與紅的為主基調色的辦公室,就呈現出一種視覺上的傾倒力,給人以心理上的壓迫感。白木踏進來的時候,這屋子里很安靜,就連這一排手持槍-械,站在遠處的西裝墨鏡男,都下意識在首領面前屏住自己呼吸的聲音。遠處只有一個愛麗絲趴在地上,旁若無人的畫著畫。森鷗外坐在正中央的桌子后,優雅從容的注視著白木,房間的色調在他眼中流淌成昏暗的血紅,他那雙含笑的眼讓人感到害怕。中也不在,似乎是被森鷗外支開了。芥川站在不遠處,也不知道森鷗外打算做什么。他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