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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候人全家的話復制了一遍,給那小姑娘發送了過去,最后還溫馨提醒那小姑娘,“膽兒肥是一種病,建議盡快去醫院接受治療呢!”那女生的眼淚都氣出來了,“我又沒病,治什么治?我看你才需要治療!”AI程序回答,“不不不,膽兒肥真的是一種病,你不能放棄治療。你要相信,生命還是很美好的。雖然你脾氣比較暴躁,滿嘴臟話,長得也不怎么好看,但你相信,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要接受這個不完美的自己!”那女生看著聊天框,都快被氣得七竅生煙了,她直接一通電話打了過去,劈頭蓋臉地同她男朋友說,“分手!”☆、去查水表人工智能就算再完善,那也不可能完整地貼近人類的真實思維,只能說是在一次次糾正中愈發貼近人類的真實思維。有人將周誠研發的AI智能插件當成了輔助,用著感覺挺順手的,有人將這個AI智能插件當成了應付聊天的替身,然后就毫無懸念地翻車了。人在溝通時,是會有特定立場的,面對女朋友,面對上司,該做舔狗就要做舔狗,該忍辱負重就得忍辱負重,但AI智能插件怎么會知道這些?女朋友罵自己笨、傻、蠢的時候,AI智能插件毫不留情地反擊了過去,女朋友沒了。上司領導在工作群里訓話的時候,正常人都安靜如雞地縮著頭聽著,哪怕心里有再多的mmp想講,臉上都得笑嘻嘻的,但掛了這個AI智能插件的員工就不一樣了,領導說一句,他能回復十句,領導罵他一句多嘴,他就敢把領導全家都罵成是廢物,種種saocao作將他的同事們都給驚呆了,最后的結局顯而易見——工作沒了。周誠給這個AI插件的定義是智能插件,但很多親歷者都認為這個AI插件是智障中的智障,簡直就是美好生活的克星。因為罵戰而引發的熱度緩緩降了下去,一條名為沙雕插件大賞的熱搜又冉冉升起。周誠一|夜之間漲粉三百萬,私信箱都差點被塞炸掉。-------------------------------------高考結束前,高考生有三天的假期。周誠不敢把程遠逼得太緊,只是上午讓程遠在酒店里看一上午的書,下午再針對各科刷一些題目,保證做題的手感,到了傍晚的時候,他還會和程遠去附近的森林公園內爬爬山。飯菜都是何華親手做的,連鍋都是何華從家里帶來的,絕對干凈衛生。六月七號、八號兩天的高考平穩渡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懸念。最后一堂考完,周誠在七中門口接程遠,就見程遠和培優班的那些學生嘻嘻哈哈地走了出來。待程遠走近問,周誠問,“考的怎么樣?”“應該沒什么問題吧,雖然題目有點難,但我覺得自己做的還行,反正沒什么一出考場就后悔得捶胸頓足的題?!?/br>“那就好,把東西放回酒店,然后一塊兒打車過去吧?!敝苷\塞給程遠一盒牛奶,“晚上可能要喝酒,你提前喝點牛奶?!?/br>程遠簡單粗暴地咬開包裝袋,幾口就將牛奶灌下肚了。他同唐偌等人聊了幾句,把手搭在周誠的肩膀上,推著周誠往酒店的方向走。五六個人從岔路口走了出來,堵住了周誠和程遠的路。程遠皺眉看了看,見那些人手里都抄著家伙,愣了一下,從那些人中認出一個自己高一時跟著混在一塊兒的人來,問,“黃毛,怎么回事?你們擋我們的路要干什么?”那‘黃毛’名副其實,染著一頭靚麗的黃色頭發,迎風飛舞,看著就如同枯草一般,但凡是個有品位的鳥都搭不出這么凌亂的鳥窩來。“遠仔,你讓一讓,和你沒關系。你身邊這個惹上了莉姐,我們寶哥是莉姐的追求者,自然要得替莉姐出口氣。你讓開,不然待會兒誤傷到你,你可別怪我?!?/br>聽黃毛這么一說,周誠明白了。他覺得這事情有點好笑,什么狗屁的莉姐和寶哥,不過一群社會驅蟲。他還覺得有點失望,這可是在深市啊,國內數一數二的超一線大城市了,這臭水溝里的陰暗居然如此之多。“遠仔,你讓開點?!敝苷\扒開程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拿了下來,放到程遠手里,道:“等我一下,我速戰速決?!?/br>程遠急眼了,“這么多人,還都帶著東西,你讓我讓開?拉倒,眼鏡裝你口袋里,要打咱倆一起打?!?/br>“喲,還挺仗義的?!敝苷\把眼鏡折放到口袋中,往后推了程遠一把,“你腳上有傷,別搗亂,我會做沒底氣的事情么?”一群三維生命體,就算肌rou練得再大,又有什么用?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在高維生命體的降維打擊下,這一切都不值一提。推程遠的時候,周誠手臂上用了力,直接將程遠推得倒退出好幾步,踉蹌數次才站穩。這時候周誠已經出手了。四維生命體的攻擊講究‘快’與‘狠’,出手一定要快,而且直接攻擊短處,哪怕不一擊致命,也要讓對手在短時間內失去攻擊力。棒球棍是擦著衣角過的。鐵棍還沒碰到周誠的胳膊就被避開了。黃毛想要揮拳來揍周誠,結果手肘上被周誠捏了一下,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他們的攻擊周誠都完美地避開了,但周誠的攻擊卻一個不落地落在了他們身上。黃毛捂著手臂哀嚎不已,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周誠給弄成了粉碎性骨折。拿著棒球棍的那個人被周誠一腳踹飛,這會兒捂著小腹,也不知道是捂著肚子還是褲|襠,就如同煮熟的大蝦一樣,躬身躺在地上打滾。那鐵棍的那個人最慘,腿骨被周誠踩了一腳,他這會兒已經感覺不到自己還有兩條腿了。周誠三下五除二地料理了這些糟心事,把眼鏡從口袋里拿出來,感覺鏡片有點臟,環視一圈,見黃毛穿的衣服是棉質的,揪著黃毛的衣領擦了擦鏡片,重新架回到鼻梁上。黃毛瑟瑟發抖,褲|襠都涼了。周誠挑著眉,嘴角勾著,似笑非笑地問,“怎么,用你的衣裳擦一擦我的眼鏡片,我都沒嫌棄你衣服臟,你有意見?”黃毛嚇得都結巴了,“沒……沒,沒?!彼X得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明明他們是上來群毆的,怎么就被人家毆了一群?這人看著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皮膚白的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鮮rou,那雙眼皮、高鼻梁、薄紅|唇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一個乖乖仔,怎么兇殘起來比他們這些混子還狠?周誠又掃了一眼那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