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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了,來這邊不大方便?!?/br>“你朋友來了?和你一起過年的?是對象么?”呂紅中喝了點酒,感覺話比之前要多一些。周誠點頭,“嗯,是對象,也是同班同學?!?/br>呂紅中笑瞇瞇地掏出手機來,給她的助理打電話道:“小劉啊,周誠的對象來了,你備兩套花粉全家桶送到星海灣酒店來,我看小周平時用的手機都是黑色,其中一套你就按照黑色套裝來,另外一套的話,是送給小周的女朋友,那就準備玫瑰金吧,小姑娘們用這個配色挺好的?!?/br>周誠稍微腦補了一下程遠用玫瑰金手機、電腦、平板的樣子,感覺相當辣眼睛,連忙同呂紅中說,“呂總,不用了。這是我的本職工作?!?/br>呂紅中按住周誠的手,拍了拍,“客套什么?這是集團給你特批的年終獎Pro,其它的年終獎都會發給你,另外,太極編譯器是你獨立研發的,我們會按約定支付給你一筆費用,就在你入職時留下的銀行卡里,年前注意查收一下?!?/br>周誠見推諉不掉,只能硬著頭皮說,“那麻煩您準備兩套黑色的,我談的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br>呂紅中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崩裂,不過她見多識廣,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男朋友也挺好的,新時代嘛,不管是男是女,能談得來,你也剛好喜歡,那就就好。我讓人給你準備一套黑色一套星空灰吧,兩個人不要用一套,容易拿混?!?/br>呂紅中又給她的助理打了一通電話,她那助理很快就給調了兩套花粉全家桶過來。☆、如遭雷劈拿到那兩套大禮包之后,周誠告別了呂紅中,先將東西放回住的地方,然后才急急忙忙地乘上地鐵去高鐵站接程遠。時間點卡得剛剛好,周誠到的時候,程遠才從出站口走出來,抻直了脖子,像是一只大鵝一樣在那兒東張西望。周誠先看到程遠,抬起手來晃了晃,程遠立馬朝周誠這邊奔來,看架勢像是要給周誠一個熊抱。周誠機智地一個側跨步,剛好與程遠錯過,讓程遠有了一次同路燈桿親密接觸的機會,然后問程遠,“冷靜下來了嗎?沒冷靜下來的話就再抱一會兒路燈桿?!?/br>程遠頗為幽怨地看了周誠一眼,將行李箱塞給周誠,捏了一把周誠的臉,像是圍觀國寶大熊貓一樣,然后又說,“你好像瘦了點?!?/br>周誠看向程遠的腳踝,問,“你的腳呢?”程遠抬起腿,“在這兒呢,你看,44碼的大腳,好好的?!?/br>周誠拉上行李箱就走在前面帶路,“我是問你腳在不在?我是問你后來有沒有又折騰,藥都帶齊了吧,后來有沒有再去檢查骨密度?”“放心吧,你怎么比我媽還啰嗦,趕緊的,放了東西之后咱倆去吃飯,我都快餓慘了?!?/br>周誠惡趣味心起,把手伸進了程遠的衣服側兜里抹了一把,道:“小肚子都出來了,不應該吃油膩的東西,我要不給你做點營養糊?”程遠一聽到‘營養糊’三個字就想起了當初被那稀黃色的玩意兒支配的恐懼,連忙解釋道,“我這小肚子出來了又不礙事,稍微鍛煉鍛煉就回去了。這不是因為腳上的傷一直都荒廢了鍛煉嗎?”“你從高三苦海中脫離了,我還在苦海中泡著呢,每天一大早醒來就坐在教室里了,白天一動不動,中午我媽還給弄營養餐,別人都只吃飯的,我媽說我腳上有傷,天天還給我送一份湯,不是雞湯就是排骨湯和豬腳湯,油花花漂一層的那種,晚上回去之后還有加餐,你說能不胖么?”“還好我的基礎代謝強,看不上太多的贅rou來,肚子上這點兒是實在控制不住了。醫生說等我高考結束后,腳就恢復得差不多了,跑步這些不會受什么影響,到時候我再去鍛煉鍛煉,讓你看看什么叫田徑場上的駿馬?!?/br>周誠聽程遠一路都叨叨叨叨的,他臉上的笑一直都沒停過,直到聽見這個‘田徑場上的駿馬’,他才毒舌了一句,“什么駿馬啊,頂多就是田徑場上的一頭倔驢?!?/br>程遠:“……”他趴在周誠耳邊,低聲道:“我包里背了一些有意思的小可愛,晚上好好教訓你?!?/br>周誠似笑非笑地看著程遠,“你確定是你教訓我,不是我教訓你?就你那花架子肌rou,呵呵?!?/br>程遠慫了,不敢再吭聲。他一直都沒想明白,周誠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身上沒多少肌rou,怎么力氣就那么大?要知道他身上的肌rou可不是吃蛋白|粉吃的,都是一點一點練出來的。死活想不通其中的原有,程遠只能把這原因歸結為自己腦子不大好,不明白‘學神’的生理構造。-------------------------------------別人養男朋友都是想要被親親被抱抱被舉高高,周誠養男朋友像是養兒子。他帶著程遠回到自己住的花粉公寓后,門才關上,程遠就將書包丟下,雙手像是蛇一樣纏了上來。看得出來,比上次在路燈下時,他‘想要’的**要濃郁許多。周誠被人按在墻上,他本想反客為主,但又擔心傷到程遠的腳踝,只能遷就著一點一點地迎合。野火遇到了雷火,一不留神就燒紅了天。二人從靠近門的地方開始,仿佛置身于混沌之中一樣,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弭,周身只剩下了彼此。周誠感覺程遠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咬了一下舌尖,驅使自己保持理智,雙手托在程遠那厚實的部位上,用力一撐,就把程遠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被抱在懸空位置的程遠突然間清醒了!這個動作在他的預想范圍之中,但他應當是抱人的那個??!“周誠,你要干嘛?”“嗯?!敝苷\的聲音有點啞。“我問你你要干嘛?疑問句!你要干什么?”周誠把人丟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回答道:“我是肯定回答,答案是你?!?/br>程遠感覺自己的褲腰帶已經松動了,他仿佛預感到自己未來許多天里沒有丁點兒‘家庭地位’的可憐處境,靈機一動,“周誠,我餓?!?/br>周誠的動作一滯,他雙手撐在程遠耳邊,低聲吐出一個字:“靠?!?/br>二人進衛生間收拾好被弄亂的衣裳,然后結伴出了花粉公寓。周誠把程遠帶去西杭市最出名的民俗飲食一條街上,帶程遠從街邊吃到街尾,直到程遠實在吃不動了,他才打算把人拖回花粉公寓。程遠大概是還想在‘被壓’的悲哀命運前掙扎一下,他一會兒說想要去溜溜食,一會兒說還想去商圈里逛逛。周誠起先真以為程遠是想逛,就隨著程遠去了,可他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