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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是打算在侯府里住到天荒地老了?”“我說了,你們下詔讓我伐陳,我就回來?!?/br>北周元象五年,幼帝欲禪位于遂王陽淵,陽淵三讓而受天命,即帝位后定國號“昭”,改元“天曌”,次年與北齊定盟黃河,北朝一統,齊帝高珩留帝號,與陽淵并尊二圣、共理國事。天曌三年,陽淵親征西梁,一月克之,正欲渡江攻滅南陳時卻為南陳名將蕭元胤所阻,兼之突厥聯合原北齊營州刺史大舉攻昭,才改國策南和北戰?,F下突厥可汗向昭求和,北方邊患移除,半月前,群臣獻策伐陳,二圣均予以采納,可在衛映上書請隨軍南伐時,二圣卻留中不允,下朝后召衛映到宮中再勸,衛映仍執意領兵,爭執不下后竟深夜策馬出宮,任二圣四度請他都不肯從侯府出來。“此番南伐,必然要一舉攻破南陳的,軍中艱苦,哪像京城里能養住你的身子骨?”高珩坐在床頭,撥開陽淵的手撫摸著衛映冰涼的臉頰,放低了聲音,“你要是想去建業,待大局已定,我們便把建康三郡封給你,到了冬日就陪你去那里休養,可好?”“我一定要殺了蕭元胤.......”錦被里,衛映喃喃道,“若我在江陵殺了他,哪里會有江州之???”早年那場變故到底傷了衛映的身體底子,這幾年南征北戰,到冬日便愈發畏寒,陽淵一度伐陳時便讓留在西梁都城江陵養病。殊不知彼時蕭元胤聯絡西梁后主獻城,尚在江陵的衛映安危不知,陽淵情急之下親率右路大軍回援江陵,殊不知彼時衛映已蒙騙過了蕭元胤,若非他這畫蛇添足之舉必早誘騙蕭元胤入了昭軍埋伏,而蕭元胤知曉中計后即刻大舉攻昭,水戰乏力又少了陽淵坐鎮的昭軍于江州大敗,不得不北歸。彼時種種陰差陽錯,本不該歸咎于任何一人,衛映卻一直以為己過,昭軍班師回朝后自請駐守江陵,一年半后才肯回來。“由你在江陵待了那么久,是把你慣得越來越任性了------你若是殺了蕭元胤,哪還有命回長安?”頭頂,高珩冷冷道,“陳主昏庸,國力衰頹,蕭元胤不得信任,不堪為忌憚,你何苦為了他冒險?”“你那時在長安,哪知道我就不能全身而退?”衛映不甘示弱,又用力掙扎幾下,“我不想同你們說這些.......你們給我松開!”陽淵同高珩對視一眼,陽淵俯身解開錦被外的繩子,待錦被鋪開后卻攥住了衛映腳踝;床頭,高珩用綢帶縛住衛映手腕系在床頭,教他頭枕在自己胸前,自己伸手解開他貼身的衣物,褻玩著乳/頭。“你們.....唔?!毙l映正欲叱他二人,陽淵卻用布堵住他嘴,旋即眼睛也被白綾蒙上。一片黑暗中,衛映只察覺陽淵分開他雙腿,而高珩托住他上身,修長的手指磨痧著他身上敏感怕癢處。“不談伐陳事,就不談吧?!鳖^頂,高珩緩聲道,“別忘了今天召你,是召你侍寢的?!?/br>,大昭二圣并尊,宮中不設嬪御,只在東宮養著陽淵的獨子,朝臣們好奇又不敢窺探,只得屢屢婉轉進言的夫妻事,都在他們三人中折騰。因著三人慣來分隔各處,聚在一起時自是干柴烈火,衛映從江陵回來后更是廝守不離、同起同臥,可惜現下衛映性子越來越倔強,兩人私下相談,是且喜且嘆,既喜他能獨當一方、不以兩個舅舅為綱,又嘆不如以前乖順聽話,少了可愛之處。現在甚至都敢光天化日下直接沖出皇宮,毫不給他們面子了------群臣雖不敢議論,可這樣放肆下去,難免來日會惹來話柄。衛映眼前一片白色,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又給人制住手腳,若不是知曉是高珩和陽淵在折騰他,這下早惱怒羞恥不已了。他感覺到陽淵在玩著他的腳,手指時不時擾過腳心怕癢處,而乳/頭早被高珩玩弄地發硬。上身脹痛,下/身酥癢,又不得出言,哄不得這兩人心軟。好容易感到身后高珩將他放下了,才覺得熬過一截,卻不想雙腿被抬起來放在了陽淵肩頭,下/身的物事被陽淵含住,舌尖尋找著他溝壑敏感處,卻抵住尖端,不讓發泄。他難耐地踢了一腳陽淵,口中含糊出著聲,卻覺察到高珩抬手撫摸著他眉目,語調溫柔:“阿淵是做不慣嘴上事的,過一會兒便會叫累,你要是動得厲害,倒怕是傷了你?!?/br>衛映抖了抖,倒真是聽話地不敢亂動了,陽淵撤出口腔,卻是仰面望向高珩:“行哥知道我累,便莫要看著了?!?/br>“我哪舍得在一旁看著?”高珩道,“你且放阿映下來,這么教你抬著,怕是明日醒來腰疼?!?/br>“明日哪能醒著???”陽淵一笑,卻是聽話地放下衛映,找了枕頭墊在他腰上。高珩跨坐在衛映身上,啄了啄衛映鎖骨:“你先開罪舅舅,莫怪舅舅不疼你了?!?/br>衛映扭頭不想理他,而陽淵掰過他臉,還蘸了黏稠液體的舌尖從右臉的舊傷蜿蜒。他取出衛映堵嘴的布,親了親他微腫的嘴:“來,討聲饒,等下就不要你辛苦了?!?/br>衛映不言,高珩抬眸看著陽淵,似有嘲笑:“還沒教阿映多辛苦,怎么就巴巴盼著他求饒了?”陽淵深以為然,將衛映雙手從床頭放下反縛于后,下/身器物抵住他尾椎下縫隙上下滑探,前端,高珩親了親衛映額頭,柔聲問:“阿映是想舅舅進去,還是二舅進去?”“誰下詔讓我伐陳,我就讓誰進去?!毙l映冷聲道。陽淵同高珩對視一眼,須臾,陽淵拍了拍衛映腰臀,郁郁嘆道:“欲挾床笫之寵而議國事,大不敬啊,留朔侯,你說該讓朕如何罰你呢?”,該如何罰?衛映雙腿大開,感受到下/身有一冰涼之物褻玩,他體溫低,許久不見那物溫暖,而那物越探越深,在那內壁中幾番翻掏,到關鍵部分卻點到為止,存心不讓他爽快。衛映咬牙不肯出聲,而大腿內壁的細嫩處被翻到正面,灼熱的器物抵在上頭,磨痧間有著隱隱的刺痛感,這時他聽到高珩輕輕的低嘆,修長的手指描畫著下頜優美的曲線,與此同時下/身的東西被緩緩抽出,不多時眉間被溫濕之物輕輕一點。原來是玉管。朱批可斷天下事,現下卻只成了那眉間朱砂一點。象征著天下權柄的物事被隨意丟棄一旁,雙腿被拉著夾緊,嬌嫩未被磋磨的地方被兩個性/器大力抽/插,傷不得皮rou,卻也不能因溫暖的內壁包裹住火熱的器物而獲得快感。方才被玉管侍弄得大開火熱的xue/口急迫著渴望進入,那能填充空需的物事近在咫尺,卻怎么也觸碰不到。而隨著異物的左右抽/插,皮rou也漸漸不耐,泛起淤青的皮膚承受著不休止的磨礪,像是在傷口上撒著緩慢而溫柔的鹽。“停下來......”衛映喃喃道,小腿胡亂地蹭了蹭身上人,笨拙而能令這兩位受教的取悅。陽淵捻著他的頭發,低笑道:“來請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