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的短暫平靜。高徽先調了衛映的父親衛亭進京,又對承徽長公主發難,他心急如焚,趕回鄴城后卻是自投羅網。高徽是做不出這樣的事的,能籌謀安排這一切的,只能是胡御容。而他始終沒有辦法戰勝這個女人。在他闖進昭信宮找到她后,她早已服毒,猶有余力同他閑話幾句。他擁立太子,獨攬大權,從前望之不可得的權柄似乎都握到了手中,夜深人靜時,他卻感到自己仍然對一切無能無力。無力逆轉生死與人心,也改變不了自己早已被蓋棺論定的命運。他從前所信仰與堅持的早已千瘡百孔,掩蓋在皮相下的靈魂無能而不堪,他厭棄著自己,也并不肯相信在看出了他的瘋狂和固執后,陽淵和衛映還會愛著他。他初見陽淵,即感到血脈之間涌動狂熱;而對衛映縱百般克制,亦難以按捺情/欲。只是他以為,他期許抓住的愛情和想要贖清的罪孽,都是不能如愿的。所以他可以選擇放棄生機,再在看到希望后將多年經歷和盤托出,并對陽淵說:“北齊高氏皇族素喜近親相jian,他們是這樣的禽獸,我也是這樣?!?/br>看到一點希望,他還是會像撲火飛蛾一樣去試圖抓住,他想問陽淵,如果他的欲/望和愛情,都是源自于血脈的原罪和畸形的家庭,陽淵還會接受這樣的愛嗎?陽淵輕輕地抱起高珩,知道他現在是蚌將自己的殼剝開,而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他患得患失,他猶疑怯畏,也只想把自己以為最好的展示在他面前。“你以為你喜歡我是因血脈吸引,可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备哏衿岷诘陌l絲停附在他赤裸的肩頭,既滑且癢,那一刻有這些勾人的柔弱,“我愛你愛得發瘋,知曉你是我哥哥,更以為是天定的緣分,可也正是因為愛你,你不要我跟你走,我就自己回去?!彼凶「哏竦暮竽X,輕輕扣了兩下,便像是高珩蹭著他的胸膛,如同衛映常做的那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宇文羿為什么不信我,我又為什么不喜歡他了?!?/br>他握住高珩的手腕,讓他撫摸著他大腿根尖,這個部位有著敏感異樣的色氣,本該敏感而嬌嫩,觸手卻是軟而帶膿的痤瘡,沿著腿根往下,直到膝蓋處都有著凹凸不平的紅點,蟄伏等待爆發:“他登位初年,宇文獨專權,兩個兄長皆死于非命,因而敏感多疑、脾性乖戾,只對我有忍讓包容,我以為我是不同的,殊不知他對我也早有疑心,一旦爆發,其狠毒決絕還甚旁人百倍?!?/br>他拉著高珩的手,讓他替自己撫摸著胯間物事,那白玉般的手指稍稍碰了物事便立刻昂揚,高珩欲/火亦燃,卻因憂心陽淵無暇顧及,急慌慌問:“他做了什么?”“他離間我的哥哥,扣下我的兒子,不肯告訴我,要我苦苦求他才肯給我看一眼軍報,叫我知道我的外甥是否平安?!蹦菓K烈的過往想起來仍舊猙獰,陽淵不自覺更握緊了高珩幾分,在心里提醒自己故人早已埋骨泉下恩斷義絕,碩果僅存的是他抱在懷里的人和能夠掌控的事情,“他還給我灌了五石散,幸好我現下還能控制,只是服藥時狀若癲狂,可有一天壓不住毒性,我便會癰疾入骨、全身潰爛而死?!彼曇羝届o,仿佛早已坦然接受自己來日慘烈的死狀,“我曾想同他白頭偕老不假,曾甘愿為他肝腦涂地不假,可他以如此陰毒的法子害我,我還會對他念半分舊情嗎?”他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高珩卻不自覺在腦海中勾勒陽淵來日的慘狀,不自覺張大了嘴:“你怎么不告訴我......”“你給我機會說了嗎?”陽淵道,他說得委屈,鼻頭也是一酸,想到高珩竟然想棄他和衛映而去,更是悲從中來,“不是我要騙你,不是我要害阿映。真的不是我?!?/br>他埋在高珩懷里更深,愈發覺得情/欲昂揚,竟似迫不及待。高珩當下后悔不已,更兼自責痛悔,也無心思量欲/望:“都是我的錯,都是哥哥不好,以后你說什么話我都信,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以后,我要現下?!标枩Y得寸進尺,將高珩雙腿騎跨在他腰間,故意做出一副委屈模樣,“你誤會了我這么多年,現下還不疼疼我?”......枯藤遮蔽的山洞外暴雨淋漓,那少年從背后圈住他,吻了他的耳垂,他溫熱的胸膛貼著他僵直的背脊,想推開,卻難以抗拒心底燃蓬的欲/火。他聽見他一聲聲說:“行哥,疼疼我吧?!?/br>他該疼疼他,他早該疼疼他。他合目,主動脫下僅剩的衣物,跪在了陽淵雙腿上:“好,哥哥疼疼你?!?/br>他握住陽淵的性/器,玉白的手指一下下擼動,待前端濕潤后便更分開了自己雙腿,以物事抵觸著xue/口賣弄。他做這樣的事很嫻熟,教陽淵身體上只覺快樂,可略略一想,他便知道高珩是從何處學的這樣伺候人的功夫。他感受不到嫉妒,只感受到痛苦。xue/口被撥弄得溫軟,柔軟的腸rou貪婪包裹了異物,緩慢地挺近插入,高珩傾身,欲更加深入,陽淵卻握住他的手,輕輕搖了搖頭。他手掌比高珩寬大,也更加溫暖,五指相交,骨節間便似纏綿一般,陽淵低頭吻了高珩的手指,反身伏在他身上,兩人交/合的部位因此被牽動,令高珩的眉心下意識蹙起。陽淵撫平他的眉頭,低低叫了聲:“行哥,是我?!?/br>高珩下頜顫了顫,陽淵一點點親吻著他的身體,從優美的線條到猙獰的傷痕,那美麗與丑陋于他而言仿佛并無什么不同,都沒有情/欲的褻玩,只余深愛的虔誠。他感到高珩極力地想要放松自己,線條卻始終繃緊僵硬,這樣交予身體的樣子是他所不習慣的,他會想起曾經的經歷,從而下意識痙攣恐懼。可他跟那些人是不該一樣的。他不僅是他的血親,還是他所愛的人。“我是誰?”他俯下/身,用手侍弄著高珩的物事,他手上活兒是做得不太好的,刺弄地高珩面色又一陣扭曲,顫聲道,“你是阿淵.......”他是阿淵,是他的弟弟,他不應該害怕他,他應該保護他。“我會教你疼?!眱赏戎g,陽淵緩緩抽離出他的身體,那被依托感覺消失的空落只持續了很短的一瞬,溫熱的口腔卻裹住了他的物事,“可我是不想傷害你的?!?/br>陽淵的口活實在算不上好,比手上的活兒還遜色幾分,高珩既難受,又不肯教陽淵灰心,便分毫不敢挪移,好在陽淵尚有自知之明,舔舐了那尖端物事后便識趣地抽出來,復而在他耳邊呼氣:“行哥別怪我哪里都笨,我可沒多少機會練這些事?!?/br>“我怎么會怪你?”高珩低聲道,陽淵撥開他發絲,看到了他耳邊衛映所說的那顆朱砂痣,突兀地質問道,“那行哥練得多嗎?”高珩一窒。他是可以隨口敷衍陽淵的,可既然已經連過往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