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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囂張了,此番正好好好管教?!?/br>煌昭將軍是衛映的官銜。他從軍之時循例拜正六品,本該是昭武校尉,高珩嫌這官銜平平無奇,便獨為衛映創了“煌昭校尉”一職,待到大勝歸來,便改稱煌昭將軍了。而聽見“管教”二字后,高珩才終于抬起眼眸正視著高桓,瞳仁極黑,幾如沉靜古潭,他將劍收回鞘中,閑閑道:“樂昌侯的膝蓋骨,原來比阿映的還金貴啊?!?/br>樓晃再如何也是他嫡親表弟,自是要強過衛映千萬倍的,只是在高珩面前,高桓還是決定給他外甥留些顏面:“他們同為公主之子、列侯之尊,誰比誰金貴了?”高珩忽然笑了。他是慣有笑容的,只是笑意鮮少進入眼中,便也顯得冷冽,此時他卻像是當真覺得好笑一般,眉眼彎彎笑色盈盈,教高桓一時只覺骨頭都酥了。高珩起身,拂去了身上的落花,一身白衣春衫在風中飄搖宛若謫仙,一言一語間卻蘊著冷意,森然如金石:“陛下此言差矣,阿映的膝蓋骨,是幫我大齊攘除外敵、安邦定國的,可比樂昌侯的金貴多了。陛下不說孤倒不覺得,與樂昌侯這等人物同列,是阿映委屈了?!?/br>高桓沒想到他竟如此偏心,當下便按捺不?。骸盎适逍惺履?.....”他的話生生頓在喉頭,便一個字也不敢再說,電光火石間高珩的劍鋒出鞘,高桓嚇得連忙后退,可那劍不過是接住了幾片落花。似乎是極惋惜般,高珩將落花攏到袖間,睨視著高桓驚懼的臉色:“此事之前,是樂昌侯先對孤的車駕不敬,后又對阿映辱及父母,他才打碎了他的膝蓋骨。于情于法,皆無過錯,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大概便是不該私自行刑,應交由大理寺罷?!彼粲魢@道,似乎很是遺憾,“對攝政王不敬,等同對天子不敬,交給大理寺仲裁,可就不是一對膝蓋骨的事了。至少還該削了侯爵吧,也省得阿映見了他,還要行平禮了......陛下來替樂昌侯委屈,是覺得冒犯孤的車駕,兩度作踐孤的臉面,稱不上大不敬嗎?”“朕,朕沒有替樂昌侯委屈?!备呋冈G訥道,而高珩一拂袖,顯然也不欲再同他多說了,“既如此,陛下便請回吧。孤的外甥,孤自會好好管教,也只能教孤管教?!?/br>高珩到后院時,他吩咐守著衛映的兩個仆役還兢兢業業地履行職責,卻自覺地不回頭看已經跪了兩個時辰的小侯爺一眼。他心里有點啼笑皆非,開金口允了他們兩個逃離折磨:“行,可以下去了?!?/br>仆役二人如蒙大赦地謝恩離開。高珩信步走到他面前,柔聲道:“阿映,回房了?!?/br>衛映看了他一眼,又埋下頭。高珩無奈,只得親自把他扶起來,認錯請罪道:“是舅舅不好,跟陛下耽擱了那么長時間。你多跪了半刻鐘,今天允你多快活會兒?!?/br>衛映這才聽話地站起來。他跪得太久,一時間走不動路,高珩便把他一把扛在肩上背進房中放到床上,而后替他脫下靴子。從皇帝親王到宗親貴族,見到攝政王無不誠惶誠恐,萬萬想不到攝政王在府里竟然還會親自替外甥脫鞋解衣。待到他卸下衛映的蹀躞帶,開始脫他下/身的衣物時,衛映終于嘶啦一聲喊出來:“疼!”他方才脫下他的褲子,露出紅腫的膝蓋,那里血rou模糊,有些地方甚至同衣料粘在一起:他當然舍不得也打碎了衛映的膝蓋骨,卻也不覺得申斥一頓便足夠教訓,罰他在鵝卵石上跪了兩個時辰,也算是懲戒了。“知道疼了,那知道錯了嗎?”他拿來藥盅,抬頭看了衛映一眼。衛映垂下眼睛,有氣無力道:“嗯,知錯了?!?/br>下一刻他漂亮的臉就立刻疼得扭曲起來:高珩將藥直接抖到了他膝蓋上,那疼簡直錐心刺骨,他下意識伸手想撥開他,高珩反而欺身上前,抓住他另一只腳踝,毫不細致地用另一只手把藥也撒上去。“你這哪里是知錯了?”高珩輕嘆一聲,用絹布包好他的膝蓋,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掃過他因為疼痛刺激出的淚水,而后將他翻轉過來,不顧他掙扎將他手腕綁在背后,“我在陛下面前說你無錯,是不在旁人面前下了你的臉面,可你當真沒有錯了?”“你沒聽到他說的話多難聽?!毙l映將臉埋在被褥里,滿心都是委屈,“他也不想想他是個什么東西,無官無職只知道欺男霸女的,還敢在攝政王面前揚臉。我只打斷他的腿,是便宜他了?!?/br>“哦,那你說說,樓晃分明知道我是攝政王,還敢在我面前得意,是因為什么嗎?”高珩拉上簾幕,開始解自己的衣帶。“因為......”衛映想明白原因,臉上不由有些白,高珩失笑,欺身上前吻著他的臉頰,“陛下也看不慣舅舅啊,樓晃是陛下的嫡親表弟,能不想著同陛下一起做個實打實的皇帝嗎?故意驚擾我的車駕,又惹你去尋仇,這次被我壓了下來,來日可就是給我定罪的由頭?!彼牧伺男l映因為緊張漲紅起來的臉頰,口吻含了薄責,“這下知錯了嗎?”“......”衛映許久才低低問,“那他們能給你定罪嗎?”“北齊七十萬軍隊,二十萬在你手里,三十萬聽我號令,他們怎么定我的罪,最多是給幾個勛貴慫恿了,想先斬后奏吧?!彼唤浶牡?,“我要你認錯,是要你少給我惹幾個蠢貨,有的人太蠢了,瘋起來就不好辦------要是你這次真把樓晃打殘了,他下次見了你不要命沖上來,你不也得受點苦頭?回頭還不是在舅舅面前哭?!?/br>“我才不哭.......”衛映低聲嚷嚷道,抬手想拍高珩手卻因為被綁著使不上勁。他仰起頭,拿下頜蹭了蹭高珩,“阿映知錯了,舅舅解開好不好?”“這是罰你的,哪能說解開就解開?”高珩說,口中氣息貼著衛映耳根,手指游走到他大腿內側,“你今天有傷,舅舅本來就要瞻前顧后的,還不許舅舅在別的地方尋回場子?”第二一條白綾覆住了衛映的眼睛,早春清冷的陽光透過窗紗與簾幕,落在眼前便只有淺淺一層。他目不能視,手被捆著又使不上勁,心煩意亂間,只能感受到高珩在親吻他,冰涼的手指探進他xue中,慢慢被他的體液浸透溫暖,而后肆無忌憚地探進去擴張,隱隱他察覺他手指劃過的地方竟更加灼熱與瘙癢,不由下意識夾緊了雙腿:“你弄了什么東西?”“從西域傳過來的玩意兒,隔著個北周,不知費了多少功夫?!备哏耖e閑道,摘下衛映蒙眼的白綾,注視著他緋紅的臉頰和滿眼的春情,“你做錯事在先,還不準舅舅欺負你?”他邊說便又劃了些新的軟膏在手上,冰涼的膏體刺激得火熱敏感的內壁一個愈發難耐。衛映想勾住什么,手卻被束縛不得行動,只得將雙腿搭在高珩細韌的腰間,視線早已被刺激出的淚水弄得模糊,口中溢出的不知是呻吟還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