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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景澄他們在地下空間那口鍋里發現的那幾張還在熬制的人皮中,也確實有王綱父母的兩具。由此可見,自王綱父母失蹤的這些天里,一直到今天早上,這兩個人至少都是活著的,那么這些天媼獸為什么會讓王綱的父母活著呢?她到底讓他們干了什么?這個問題,只有審問媼獸才能知道。因為竇蓉對媼獸的事情知道得并不清楚,那間別墅她很少去,大多數時候媼獸會使用替身草人替他做事。而替身草人具備人類的所有功能,所以竇蓉只是它的供養者。當初謝叔也是告訴她只需要她提供一個獨立的空間,供起來就行,沒有其他附家條件。否則竇蓉也不可能答應得那么痛快。可是,天師們卻都明白,供養媼,只提供空間供起來是遠遠不夠的。竇蓉作為媼奴,將奉獻的是替媼承受全部罪孽,也就是說,這罪孽或許不會影響她表面的生活,可等某天竇蓉去世后到了陰間清算的時候,媼獸在陽界所有殺孽全部會記在竇蓉的頭上。就算竇蓉這輩子可能看起來過了幾年順風順水的日子,可她陪進去的是她的下輩子,下下輩子甚至可能是永生永世。因為千余條人命的罪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重。當然,就目前看來,現世報也已經找上了她,她的好運也到頭了,畢竟法網恢恢,沒有人能在法律面前鉆空子。這個案子,當天在公安系統內登出來后,漢城的趙所長看完,就直接給郝局打了個電話。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兩個案子合并為一個,進行兩地聯合調查,并將此案定為今年重點的大案特案。由于,案情的已知嫌疑人又多了個謝叔,還依舊是神秘的連臉都不露,這案子的懸賞金額也因此又往上翻了一倍。畢竟一件案子里的核心嫌疑人四個里邊有三個是合成影像,可以預見到這些罪犯的危險系數有多高。甚至說,這個犯罪組織的反偵查能力,無法估量。張景澄和鐘免回到安全局,薩局也沒耽誤,立刻就對媼獸進行了審訊。不過就像是桃花玉石精一樣,媼獸被影像投映出來后,如殘風破布般貼在地上,動也動不了。薩局問那兩個抓妖的小青年,怎么會把媼獸打成這樣,張景澄和鐘免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匯報后,薩局沉默了。張景澄說:“上次精雷陣我是用了張家的血脈之力啟動的,這次我也用血畫了符,我們家的血脈之力有這么強的力量?”鐘免說:“這次我也噴了血,沒準是我們家的呢?”老牛想說什么,但被薩局瞪了一眼,又咽了回去。最后,薩局說:“這事看來只能咱們自己分析了。周一開會吧?!?/br>就此,安全局終于要召開一次集體研討會了。目前安全局對鐘琦等天師的營救計劃還在進行中,鐘囿和黃樹帶人去了日月街,已經進去兩天了,暫時還沒有出來。而安全局現有的員工只剩下牛叔,鐘免、張景程,還有三哥,還有大白、陸玲、紅姑、葛飛。帝都的百鬼夜行還沒有清繳完,雖然媼獸落網,但還有不少的鬼怪在四處流竄。這些也是需要人去清除的,所以人手依然是不足。可就算怎樣不足,到了該開會的時候,那就必須得回來參會。于是,周一這一天安全局的大會議里,各位大佬終于齊聚一堂,鐘免自從進了安全局,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安全局這么熱鬧。除了張景澄,他和葛飛也算老熟人,兩人算是從小認識,不過葛飛比鐘免進局早,主要還是記憶力強大,畫百符考一次就及格了。薩局主持會議,案子的資料是張景澄和鐘免整理的,首先就是那幾個圖片的對比,薩局先給眾人講了一遍,之后也沒讓他們發言,就開始了下一項——分析六咒陣。薩局:“都說說吧,這個陣你們怎么看?”大白是個嘴快的,想也沒想,直接蓋章,道:“這是個廢陣,不成立!”紅姑跟他懟慣了,一聽這話就嘲笑說:“在你那兒是廢的,在人家手里可未必。那個小鐘啊,你說說,抓桃花玉石精那天,把你和哮天打得爹媽不識的那個人,是不是強的無法想象?”鐘免都沒來得及張嘴,大白就瞪眼了,直接道:“小紅同學你這就不對了,怎么能漲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呢?什么叫把小鐘和哮天打得爹媽不識?!小鐘和哮天有那么弱嗎?”陸玲一直低頭記錄,忙得顧不過來。葛飛實在聽不下去了,插了句嘴:“你們倆別吵了,鐘免和哮天都活著,最起碼證明他倆沒你們想得那么弱?,F在回到正題,說六咒陣?!?/br>紅姑清了清嗓子,說:“其實這六咒陣也不是不能催動,是吧局長?”所有人都看向薩局,就見薩局點了點頭,但依舊諱莫如深似得,沒解釋。倒是三哥、牛叔這幾個老家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張景澄、鐘免、葛飛這幾個年輕的這回懵了。張景澄說:“局長不是開會嗎?你又有什么事瞞著我們?既然開會就說開唄?”薩局說:“要催動六咒陣,需要有血脈相通的六個人同時cao控,這陣就可啟?!?/br>幾個老家伙立刻點頭附和,但張景澄就是覺得還有什么事被他們瞞下了。不過,這個定論立刻開啟了張景澄的另一個思路,令他沒顧上深究其它的。“六個人?那,也就是說現在已知的四個疑犯可能還不是全部,還有兩個人在潛水?!可是血脈相通這也說不通啊,桃花玉石精說過,閔叔、羅叔都是人,吳姑不是人???這怎么血脈相通?!”張景澄疑惑地嘟囔道。鐘免說:“也就是說,如果要催動六咒陣,那羅叔、閔叔、謝叔還有吳姑這四個肯定是獨立的個體了唄。那就排除了他們利用替身草人的那種說法了?!?/br>“肯定不是用替身草人,”大白又開始了,“替身草人本質上是草,沒有血rou怎么血脈相連?”張景澄說:“如果是用血澆灌長成的草呢?”“這個……”大白眉頭一皺,他倒是頭一次想到這種可能。薩局見他們說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六個人的定論可以立得住,替身草人先不考慮?!?/br>“局長為什么???吳姑不是人?!睆埦俺螁?。“人蛇族那幾位算人嗎?”薩局反問道。其余人皆愣了下,鐘免遲疑了下開口說:“算半人,或者獸人?”薩局點點頭,道:“下個月天師比武會,你們都得報名。所以百鬼清繳的工作就到這個月,月底完不成扣績效!”“局長,這不合理吧?”“是呀,那我們今天開會還耽誤一天呢!不合理??!”“怎么又扯到了比武會,”張景澄實在是不想參加,他那點兒本事全天師圈都知道,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給人墊底去,“那吳姑如果是獸人,您得意思是,她有可能是人蛇族?”“有可能吧,劉家那老爺子不是還在呢嗎?”薩局說著,又叮囑了張景澄一句,“比武會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