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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也實在太慘了。也因此,第二天在去八寶鎮的車上就睡倒了一大片。倒是張景澄在這次加班中表現出了驚人的精力,別人都在補眠,他還在刷手機查資料。這次因有正式的調查令,鎮長和李驚接到通知后老早就在送子祠門口等著了。同樣一早就趕過來的還有昨天遁了一天的張所長,他今天要是再不露面那可真說不過去了。公園的大門也早就開著,趙所長的車打頭陣,小李坐在司機位,把調查令遞給保安做好登記,直接就開了進去。眾人下車,就見張所長一臉笑意地直奔趙所長而來,那個熱情勁兒簡直就像在接見元首大人。趙所長大概是早就習慣了張所長的做派,笑道:“咱們都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你還是這么客氣!”張所長說:“哎呀,如今你是越來越忙,要見一面不容易??!”張景澄也沒管那邊的客套,跟李驚和鎮長打過招呼,拿出鑰匙就去開門。原本他只想私下和鐘免過來看看,這才去醫院借鑰匙,要是早知道趙所長能這么快批下調查令,他還費這個事干嘛?送子祠青磚藍瓦面積并不大,只有一間正殿,東西兩間配殿和一個后院。里面倒是很干凈看得出一直有人在打掃。進了大門擺著一個銅質的大香爐,如今已經沒有香火,但里面的香灰卻還在。整體看來,這就是一間普通的道觀。正殿里供著一尊神像,看得出后天維護了很多次,那石像原本的刻紋已變得十分粗糙,有些斷裂的地方用水泥粘著縫隙,還有裂開的底座簡單粗暴地用鐵絲捆住,就是一塊圓形的石頭,都看不出當初蓮子的模樣了。原本鐘免是牽著哮天的,可自從進了送子祠后就變成哮天拉著鐘免了。大概哮天就是這么一只具有工作狂潛質的狗吧,上崗就開始兢兢業業地四處聞起來。葛術云從進門起就拿出了他的金算盤,那上面的數個羅盤自始至終都在瘋轉沒有停下過。雖不知道他在計算什么,單這個架勢看起來就很唬人。他先是圍著整個送子祠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后院一間房前。張景澄問李驚:“那間房里有什么?”李驚說:“那原來就是我們家祠堂啊?!?/br>“能打開門看看嗎?”葛術云回頭客氣地問道。李驚連忙掏出一串鑰匙,從里面找出相應的一把將門打開,那一瞬間包括李驚在內所有人齊齊一愣——“怎么會這樣?!”李驚率先沖了進去。葛術云的羅盤在他進入這間屋子的那刻起旋轉的速度又快了,甚至還發出了噼啪的輕響。屋子里,所有的家具擺設此刻全部碎了。整個場面就像是剛剛遭遇過臺風襲擊的村落,這里一截,那里一片的。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間房屋的后墻破了個一人多高的大洞。這間房已經是送子祠的最后一排,它后面甚至連院墻都沒有,而這個洞相當于是直接連通了外面。“這混淆得可夠專業的啊,”葛術云邊說邊拿著他的算盤將那些家具的殘肢斷臂分門別類地挑選出來,又問,“你們有多久沒有來過這兒了?”李驚道:“這個月初一才剛來過,現在還不到十五???”“怎么非得初一十五來?”“每逢初一、十五老舅才能恢復蛇尾,那天他的法力也最強。當時閔叔說靈位移走后這里也還殘留著戾氣,要老舅等法力最強的那天來這里給清一清。難道說這又是在騙我們?!”眾人都看得出來李驚的愕然和憤怒不像是裝的,他是真的在憋屈。對此,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趙所長問葛術云有什么發現,葛術云道:“這里原本應該有個陣法,不過已經被破壞掉了。我現在嘗試著恢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陣?!?/br>“這洞口看著可不像是炸出來的,倒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撞開的,”鐘免話音才落,一直握在手里的牽引繩突然飛脫出去,竟然是哮天掙脫了牽引,一路狂吠著沖出洞口。“跟上它!”葛術云算盤一收立刻往外跑。比他更快地是鐘免和張景澄。等眾人終于陸續沖出屋子,前面那仨追狗的人已經跑出了兩百多米。就在這時,張啟正的電話響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滾動條:作者專欄、無CP接檔文5月底開求預收!滾動條會長期掛著,僅代表作者強烈的求生欲,大家不要有壓力啊,我還是希望你們看文開心!……………………文案如下:重生前,蘇馭是個黑粉無數的十八線小糊X,重生后,他開了次直播,當天竟上了熱搜,只是,這熱搜詞似乎有點……網友:我去???!蘇馭怎么和豬一起上熱搜了???!后來——網友1:蘇馭這次又帶誰一起上熱搜了?豬牛羊兔、鹿馬汪喵?還是……網友2:都不是,這次換了自然系,目測順序:風雨雷電?。?!眾網友:……————表弟:表哥放狠話‘帶著全物種,掀翻娛樂圈!’調皮搗蛋的物種們好嗨啊……為什么上公安局黑名單的人卻是我QAQ懷疑人生.jpg————系統:查案需謹慎,為防止掉馬,我幫你想了個新名字??!蘇馭摸了下臉:面膜騎士??系統:不,蘇馭物??!第26章漢城篇(二十六)電話是王綱父母所在城市豫州公安局打來的,那邊的同事反饋,王綱的父母昨天就已經坐火車趕往隴川了,現在系統追蹤了他們的行程,發現他們定得是轉車票,昨天晚上到達帝都,但目前還沒有前往隴川的任何轉乘信息。這事已經報給帝都相關部門在追查。這似乎并不是個好消息,如果王綱的父母再出事,那么整個案件的直接相關人就相當于是全軍覆沒了。他們再追查也只能從側面去了解,那工作量和進度勢必會大打折扣。張啟正掛上電話,連忙將這個消息告訴趙所長。趙所長的心情也很沉重,他邊指揮一部分人去前面開車,邊腳下不停地追趕前面那三人一狗,回頭跟張啟正說:“你要持續跟進王綱父母的情況,必要的時候咱們派專人過去帝都,一定要主導這件案子,不要成為懸案!”張啟正連連點頭,這案子若是被定成懸案,那他們這些天付出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費了,而且對于受害者來說也實在不是個負責任的態度。送子祠位于八寶河北岸,卓爾山下。八寶河東西流向,南岸是牛心山。時值初春,草木尚未生牙,兩側山上一片片露出的都是紅色的巖石,好似曾被血河浸染過一般,透著一股莫名的悲壯感。張景澄和鐘免緊追哮天,跑在最前面。前方是兩座山脊相靠的最近處,哮天的速度逐漸緩了下來,有時還要四處嗅聞一下再前進。望著這兩座山脊,張景澄想起兩句藏語:宗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