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么意思,就是覺得狗鼻子可能比你這靈符好用?!辩娒膺呎f邊將張景澄拉進竹林,指著一處,“你再看看這兒,這被挖走的應該是竹筍吧?”張景澄蹲下要拿沾氣符貼上去,被鐘免給拉住,就聽鐘免說:“小爺的眼也比你這靈符好用?!?/br>張景澄:“?。?!”好用你妹??!大概是出于男生之間的那點好勝心,看張景澄無話可說,鐘免略得意,轉身就出了竹林繼續發掘線索。張景澄也有好勝心,不過在天師圈里混,以他的天賦,好勝心對他來說是多余的。這一點他小時候就知道了。因此他學會了不去在意,也因此他另辟蹊徑在修行。張景澄蹲下來,兩根手指夾著沾氣符仔細地貼到被挖過的土壤上。他全神貫注調動體內稀薄的靈力灌注到指尖,所以并沒注意到有一只綠油油地橡膠青蛙竟然蹦蹦噠地繞到他身后,再輕巧地一跳落進了他羽絨服的兜帽里。張景澄感覺到后背的動靜,以為是鐘免又來拍他,還說:“別碰我,沒看這干正事呢?”沒人回答,他納悶回頭,身后哪里有人?愣了下,張景澄正要起身,指尖的沾氣符終于有了動靜,只聽‘砰’一聲,那符紙竟然無火自燃,幾乎一瞬間化為灰燼。張景澄怔怔地盯著自己的指尖,下一秒霍地起身,回頭大喊:“鐘免,快來!”作者有話要說:滾動條:作者專欄、無CP接檔另類游戲文、現耽求關注!祝大家看文開心!……………………日更吧,不定時加更~大家多支持一下,說啥都行,我都會看~第4章漢城篇(四)片刻后,一群人呼啦啦地沖進竹林。趙守之走在最前面,問:“怎么了?小張?!?/br>張景澄指著地上那層紙灰說:“我的沾氣符自燃了,這說明這里的妖氣非常強。鐘免我記得你們鐘家有一本手冊,可以根據物品沾染上的妖氣鑒別出妖怪的種類,你趕緊看看,這是什么妖怪的妖氣!”鐘免:“……”那手冊還沒傳給他好么!但這話說出來太跌份兒,于是他掙扎道:“你這都是灰了,妖氣都燒沒了,怎么鑒別?”“等會兒,我再試試!”張景澄說著復又蹲下,從羽絨服的左胳膊上的兜里又掏出一張沾氣符,按照剛才的步驟如法炮制,而這次在眾人眼前,沾氣符再次無火自燃。親眼見證這一幕,眾人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異的眼神。張景澄見又燒著了,眉頭微皺,于是拿出第三張,然而結果依舊是自燃。最后,張景澄站起身,對趙所長道:“起碼能證明確實有妖怪來過?!?/br>趙所長點點頭,說:“尸體上你也去試一下?!?/br>張景澄說:“死者為敬,得先做超度,三哥擅長這個,讓他來?!?/br>三哥確實擅長這些,只不過他一開始擔心這么多警察面前做法事,別再被打上迷信的標簽,所以沒吭聲。他想著自己平日裝裝神棍掙點外快也就算了,可別帶壞了安全局的名聲,那老薩還不得跟他拼命。不過,既然趙所長都同意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咱這是公干,可以光明正大地干起來。不過,為了不破壞作案現場,超度法事的場所改到了張曉陽家里,就是那間主臥。一群人來到張曉陽家里,剛進主臥一眼就看到了碎裂的大理石窗臺。據丈夫王綱說,早上起來的時候窗簾還是拉著得,以至于他沒能第一時間發現。趙所長看了他一眼,扭頭跟剛才給王綱做筆錄的小警察低聲交代了句什么。那小警察立刻低頭翻起口供記錄。張景澄又拿出一張沾氣符在碎裂的窗臺上貼了一次,不出意外,符紙又自燃了。他捻起一撮符紙的灰燼,又從大衣的內兜里拿出一張空白的黃紙,將灰燼放進黃紙里交給三哥。又彎腰從他滑板褲的大兜里掏出一根手指長的毛筆和半盒煙那么大的朱砂印遞過去,催促道:“趕緊的吧?!?/br>三哥在主臥的空地上盤腿坐下,其余人被請到臥室外面。那張包著灰燼的黃紙放在他面前,因是沾過疑似兇手妖怪的妖氣,作為茱派超度,將以這紙灰為媒,附上安魂祝詞,以此吸引亡靈前來。剛去世的怨靈尤其是被殺的,滿身復仇戾氣,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定會前來復仇。三哥要做的就是等怨靈被吸引來后,燒幾張買路錢,再燒一份契約,以示將代為復仇,將亡靈的戾氣轉到一只銅葫蘆里。這樣亡靈便可再入輪回,不會被怨氣戾氣所敷化為厲鬼。如果是正常生老病死,那超度用的就是生前喜歡的事物,也不用燒契約,多燒幾張買路錢和安魂祝符就行了。張景澄在門外給趙所長等人科普,主臥里三哥已經念念有詞地擺開了架勢。沾滿紅朱砂的毛筆在他手里龍飛鳳舞,不大一會兒,他已將自身四周畫了一堆咒文,那咒文連成一圈兒,將他圍在中間。咒文圈外的地上,朱砂筆上一下三四個圈,上邊的圈里放著沾氣符的灰,下面三個圈里,三哥揮舞著毛筆正在寫著看不懂的咒文。三個圈寫了兩個,中間的那個圈空著,三哥就那樣以一個向前微趴的姿勢,筆尖懸在中間那個圈上動不了了。張景澄見狀,雙眼立睜,忙道:“不好,大家后退,鬼上身了??!”所有人倒抽一口氣,鐘免忙穿過人群,擠到前面和張景澄一人一邊守住門口。鐘免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一尺長的黑色鋼刀,張景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羨慕地說:“喲,斬妖刀???有錢人?!?/br>“彼此彼此?!辩娒鈸鷳n地盯著里面,問:“三哥會不會有事?”張景澄搖搖頭,“應該沒事兒,他那個咒文陣就是保護他做法事的時候不被鬼上身,除非他本人同意。這應該是……有什么必須上身才行的情況發生了吧?!?/br>張景澄也不是很確定地下了這個結論。從他十五歲進安全局就跟三哥混在一起,兩人都不知道一起做過多少次法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鬼上身,可那都是事主提前要求的,像今天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他們這邊說著話,突然所有人臉色全都變了,只因一瞬之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寒氣從主臥的門口撲面而來,那種黏膩、陰冷、潮濕的感覺,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大門在他們眼前被打開,令人不禁毛骨悚然。緊接著,三哥的喉嚨里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就跟多年生銹的車軸被迫滾動時發出的那種澀塞的聲響。之后是一陣磨牙聲,吱扭吱扭茲啦茲啦的,令人頭皮發麻。“王——綱——”“王——綱——”三哥邊叫著邊回過頭,那是一張明明笑著卻完全令人看不出一點笑意的臉。用齜牙咧嘴形容更貼切一些。他盯著門口,雙眼全白。一個警察小姑娘見此情景忍不住低低驚呼一聲,被男同事拉到身后擋住了。而被三哥呼喚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