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也吃不了多少,嚴鳴游上次在醫院和他一起吃飯就發現了,方敬弋吃飯又快又急,食量也只有一般男性的一半多一點,看到方敬弋的細胳膊細腿嚴鳴游心疼壞了,一定要讓方敬弋多吃點。方敬弋看著碗里的白米飯,沉默了幾秒,拿起筷子想把飯夾出去點,卻被嚴鳴游用筷子阻止了,方敬弋沉默地抬起頭,眼神里透出一點祈求的意味,被嚴鳴游給堵了回去:“不行,吃完?!?/br>“你要是想健康的工作就把你作息混亂、飲食不規律的毛病給改了?!?/br>方敬弋正往嘴里塞飯,聽到嚴鳴游的話有些被噎著了,咳嗽了一會才開口反駁:“那是沒辦法的事,管那么多?!?/br>“嗯,”嚴鳴游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方敬弋的碗里,“喜歡你才管得多?!?/br>方敬弋一聽,被噎得更厲害了,臉也飛速地紅起來,不理會嚴鳴游,低著頭就往嘴里扒飯。神經病啊,哪有在飯桌上表白的。像是聽出方敬弋在心里的嘀咕,嚴鳴游頓了頓,又平靜地開口:“可能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沒忍住,下次會挑個好時候的?!?/br>方敬弋覺得自己快被噎死了。沒想到嚴鳴游做飯還挺好吃的,方敬弋把那一碗飯全部吃完才只覺得有一點點飽,沒有想象中的撐,大概是覺得吃人嘴軟,方敬弋不好意思地說他來洗碗,嚴鳴游一開始不同意,直到方敬弋翻了個白眼又恢復到暴躁炸毛屬性,不耐煩地讓嚴鳴游滾去客廳,不要煩他,嚴鳴游才肯挪開步子。好在碗也不多,方敬弋沒花多久就洗完了,只是他覺得越來越熱,熱得有點不正常,最近天氣已經熱成這樣了嗎?方敬弋把橡膠手套摘下掛好,轉身的時候僵在原地。一股熱流從腺體開始,猛地侵襲了身體的每個角落,方敬弋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飛速升高,身體仿佛在融化。他好像發情了。方敬弋猛地拉開廚房門,他開始控制不住的喘氣,嚴鳴游坐在沙發上,疑惑地看著皮膚發紅的方敬弋,出聲叫他:“方敬…”話還沒說完,方敬弋已經跑上了二樓,關上了門。方敬弋腿軟得站不住,靠著門喘息,熱氣慢慢爬上了他的脖頸,他抬起頭,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想要親吻和撫摸,rutou情不自禁的脹起,摩擦著襯衣薄薄的衣料,癢得發疼,yinjing在褲子里迅速勃起,癢意沿著尾椎骨上升,爬過軟腰和蝴蝶骨,最后到達嘴唇,方敬弋覺得自己開始出汗,他咬著嘴唇開始呻吟,保持著一絲理智跌跌撞撞去拉裝抑制劑的抽屜,抽屜里卻是空的。方敬弋視線開始模糊,他明明記得還有一支的,啊,那次去醫院動手術之前,打完了…該死,方敬弋順著抽屜下滑,坐在地上。好難受,好熱,后xue已經開始流出液體,方敬弋覺得腦子里一團漿糊,rutou頂著衣服布料,褲襠因為yinjing的勃起而變得緊繃,后xue處也開始流水,自己是不是要壞掉了?方敬弋想,好想zuoai…不行,不能zuoai…為什么沒有抑制劑…鋪天蓋地的海洋氣息從腺體里鉆出來,席卷了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慢慢從門縫里滲出去,方敬弋渾身無力地坐在地上,顫著手去解褲子,右手握住早已硬挺起來的性器,大拇指搓了搓頂端,慢慢擼下去,粉紅地guitou在滿是海洋氣息的空氣里顫顫巍巍地吐了一口清液,方敬弋開始小聲地呻吟,這沒有起到任何緩解燥熱的作用,方敬弋反而覺得越來越空虛和瘙癢,他的rutou硬得發脹,摩擦著衣服布料,腫得越來越大。方敬弋能聽到嚴鳴游上樓的沉重腳步聲,他停在了門口。不要進來,拜托了…方敬弋停住了手里的動作,隔著一扇門,方敬弋卻好像能夠聞到嚴鳴游身體上清冽的冷杉香味,慢慢地透過門,向他溫柔地靠近,像一陣涼風,溫柔地吹開他的燥熱,可這陣涼風過去之后,方敬弋卻更覺得燥熱了,他渴望門外那個人的撫摸和親吻,最好是從耳根開始,用他柔軟溫熱的嘴唇去感受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嚴鳴游敲了敲門,低聲叫他:“方敬弋?方敬弋?”方敬弋小聲地哼哼,以示應答,可那幾句哼聲里卻有些意味不明的曖昧與春意,嚴鳴游楞了一會,聞到空氣里越來越重的海洋味,他抿著嘴唇,方敬弋發情了。“你的抑制劑呢?”嚴鳴游沉著聲音問。“沒…沒有了,”方敬弋意識不清地小聲回答,“用完…用完…了?!?/br>嚴鳴游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信息素也開始蠢蠢欲動,他飛速離開方敬弋的房門,進自己的臥室給自己打了一管A用抑制劑,又把信息素阻斷貼換了全新的一張才重新出門,方敬弋的信息素已經越來越濃了,整個二樓的走廊都是海洋氣息,嚴鳴游長呼了一口子,站在方敬弋門口往里面喊:“你先忍一下,我去買O用抑制劑…”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打開了。方敬弋衣衫不整地勉強站在門口,渾身發紅,額頭上還有些許的細汗,襯衣領子被他胡亂地解開了一大半,衣領大敞著,纖細的鎖骨在白色襯衣下若隱若現,隨著方敬弋的每一次喘氣,有規律的律動,脖頸上的青筋隱隱約約的暴露,嘴唇為了隱忍燥熱而被主人咬得通紅,略微發腫,還帶著些水光,他的褲鏈甚至還沒拉上,露出一小截內褲的白色布料,內褲上曖昧的水跡提醒著嚴鳴游,剛剛方敬弋在房間里是怎樣撫慰自己的,嚴鳴游瞇起眼睛,努力按捺住心里的邪火,沉聲命令方敬弋:“進去,關上門?!?/br>稍微變兇的語氣讓方敬弋一下子委屈起來,眼睛迅速發紅,那雙漂亮的眼睛變得濕漉漉的,他跌跌撞撞地撞進嚴鳴游的懷里,guntang的手臂環住嚴鳴游的腰,微濕的臉頰貼緊嚴鳴游有力的胸膛,嚴鳴游只覺得被他撞得心口發疼,方敬弋委屈地縮在他懷里,他甚至能感覺到方敬弋發硬的rutou抵在他的肌rou上,嚴鳴游伸手握住方敬弋的肩頭,想把他推開,又被方敬弋抱得更緊了。“別去…不要走…我不想一個人…”聲音甚至還帶了點哭腔。嚴鳴游把方敬弋的肩頭握得生疼,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地問方敬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讓他留下來就意味著,方敬弋在邀請嚴鳴游陪自己度過發情期,以zuoai的方式。方敬弋抬頭去親嚴鳴游的下巴和喉結,含糊不清地回答:“知道…”嚴鳴游低頭吻住方敬弋在他下巴處作亂的嘴唇,滿是槍繭的手搭在方敬弋的后頸上,用力地扣住,因為過于用力,手背上那些極具雄性荷爾蒙的青筋暴起,方敬弋伸手摸到嚴鳴游的后頸腺體,把信息素阻斷貼撕掉,嚴鳴游早就阻斷貼被撕掉的那一刻就開始肆無忌憚地釋放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