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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犯同流合污,因此并沒有主動下手,而是時不時刺激兩人一下,試圖讓他們犯錯。但這種言語上的刺激,路權還真不在意,只是默默在心里多記了幾筆。晚上,那些家伙在專門搭建的餐廳吃了晚飯,并沒有任何招待兩人的意思。別說路權他們,就連那剩下的四名囚犯,也是在房間外自己找地方吃的。不過路權完全不在意,他有無所不應的天眼小助手,自然不會餓肚子。他和鄭周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背對著基地,點了一道篝火,也飽餐了一頓。路權一邊烤火,一邊偷偷地觀察著整個基地。順便繼續將路上收集的一些樹枝削成木箭,然后摸出一顆表面有些粗糙的鵝卵石,在箭身上慢慢打磨著。天眼懸浮在他身旁,時不時換個地方,似乎在從各個角度拍攝他。鄭周大概知道路權的計劃,并沒有反對。他沉默地坐在火邊,看著跳躍的火苗發了很久呆,突然道:“我只屠過一艘船?!?/br>咦?路權轉頭看了過來,不知道鄭周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那家人是我仇人?!编嵵芙裢聿恢獮楹魏芟雰A訴,低聲說道:“他們為了拿賞錢,把我們全團都給賣了,一共九十八人,八十二個死在了那次圍剿中?!?/br>“我不是想辯解。只是想說,棕狼海盜團……最初其實是不殺人的?!?/br>“那船人中,有不少無辜之人,我當時一怒之下全部殺了?!编嵵苣樕芷届o,“所以我確實死有余辜?!?/br>“但是你呢?”鄭周瞟了那個飄來飄去的半透明小球一眼,仿佛很隨意地問道:“我聽說你這十九年連綠河星都沒出過,是怎么策劃的落河谷大屠殺?算起來,那時你最多十七吧……”“我天賦異稟??!”路權低聲笑了笑,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第19章草原蛇族鄭周和路權在火旁的對話雖然很快就結束了,然而此刻的直播終端旁,鄭周那貌似無意的話卻讓無數人心中一跳。看了路權好幾天了,他身上的氣質雖然帶著迷亂星系特有的兇悍,卻真的感覺不到任何嗜殺。這幾天隨著綠河星的報道越來越多,大家也開始真正了解了這個當年幾乎被從帝國除名的原始礦星。聽說在第九軍團清剿迷亂星系之前,綠河星可以說偏僻之極。每年除了極少的貨運飛船外,與外界幾乎沒有什么來往,很多地方甚至連星網都不通。甚至就連絕大多數迷亂星系自己的本地居民,都沒怎么聽說過綠河星。客運航線更是一條都沒有。那當年不到十七歲的路權,到底是如何去策劃遠在迷亂主星上的一場屠殺呢?這兩天直播室已經暴漲到了二十多億觀眾,其中許多人的職業都與法務相關,心中起疑后,立刻就開始了查詢。短短半天,迷亂星系臨時成立的軍部法庭就收到了兩萬份來自正式律師所關于某案件的查詢要求。甚至還有一些特別部門的調查員,也開始對這個案件起疑。許多人的目光看向了當時進行審判的第九軍團法務部,然而當人們來到第九軍團希望調閱整個案件的審訊記錄時和證據留存時,卻驚訝地被告知所有文件和證據都已經在剛發生的一起大火中被完全焚毀。至于星網備份,對不起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做……這一下幾乎所有人都被震驚了。然而第九軍團近十年來幾乎一直守在帝國與異空間的第一戰線上,立下了無數大功,麾下的機甲戰士實力遠遠超過其他軍團。就算是陛下,也對他們極為看重,絕不可能為了這么一個小小的案子去下藍彥將軍的面子。于是所有的質詢,都只能在那已經被化為一片灰燼的文件前嘎然而止。可是懷疑卻深深地植入了所有人的心中。第九軍團如此做派,幾乎肯定了此案背后定然有貓膩,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嗎!……對于遙遠的銀河帝國發生的一切,路權并不知道,也完全沒有想到如今事情竟然會發展到了這樣的情形。從未看過直播的他,在心中始終覺得天眼就是個監控終端,腦中對于之后的觀眾群并沒有什么概念。此刻路權正仔細打量著那些房子的構造,他的目光從取暖系統、排風系統、上下水處理器、智能防盜感應系統上一一滑過,在心中暗暗盤算著。一共有六間房子。其中唐斌一人占了一間臥室,一間工作室。安陽風住在他隔壁,另外四間分布在四周,每間里住了兩名雇傭兵。至于那四個囚犯,則住了兩個簡陋的帳篷。路權打量著那些雇傭兵,對于他們身上的裝備十分羨慕,卻也讓他心中更增了幾分謹慎。眼前這是一伙隨時有可能殺他、同時也有能力殺他的人,路權覺得自己還是盡早跑掉為好。所有的房子外都有感應器,除了唐斌安陽風和那些雇傭兵,就算是童小綠過去都會發出警報,更不用說路權和鄭周了。與此同時,他們還在外圍架設了防御網,一旦有人接近立刻自動擊斃。簡直讓路權感覺回到了文明世界一般……如今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兩人的行動范圍極為受限。只能在屋外十米到二十米這段距離活動,否則不是觸發屋內警報,就是被外圍防御擊殺。真他媽的煩。路權有些郁悶地收回了目光,心知機會不是那么好找的,他們只能先忍忍。不過,路權看了看腳下的草地,雖然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他確實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仿佛整個草原都隱隱地有些躁動一般。“今晚小心些,”路權壓低聲音提醒了鄭周一句,伸手指了指地下。鄭周的臉色立刻就有些發青,下意識地縮了縮腿。“或許是機會?!甭窓鄾]發現鄭周的不對勁,繼續低聲道:“如果能成功,我會沿著河一路去長流村?!?/br>“嗯?!编嵵苊銖姂艘宦?。路權的目光掃了那邊一眼,看到他們已經熄燈睡下了,于是趴在了地上,將耳朵貼在了大地上。聲音越發清晰了。他站起身,和鄭周一起向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