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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的傅哥,碰了一下他胳膊肘:“傅哥,想到什么了?是不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br>“還行吧,沒想到你這臭屁愛情精還真有派上用場的時候?!?/br>“....”-晚上阮云溪與傅晟回了家。這兩天阮主席大發善心居然愿意讓傅晟與他一同坐車上下學。為此,傅晟每天都準時的起床、放了學也不去網吧拳館,而是乖乖的準時準點的出現在阮家的大奔面前,與阮云溪一同回家。傅老爺子一度懷疑傅晟轉性了,天天看傅晟準時準點上下學,都是一臉驚恐狀。還專門去祠堂上了香,將祖宗十八代都拜了個遍,感謝祖宗顯靈、祖上保佑。傅晟今晚又是準時準點回家,坐在飯桌前老老實實的扒拉飯。傅老爺子一如好奇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傅老爺子這一句話,刺激的傅晟差點把飯噴出去:“爺爺,你...沒事吧?我談什么戀愛?”“那最近怎么這么乖巧,是不是因為前進五百名沒做到,怕我打你,轟你出去?如果是因為害怕這個,你大可不必。我聽阮娃娃說了,這回考試比以往都難,你能前進四百九十九名,已經是一個飛躍式的進步了。而且他還說,你這段時間很認真,每天上課都有認真聽講,你又聰明,繼續這樣下去,一定會進步的更快?!?/br>“真的?他真的是這么說的?”傅晟端著碗樂不可支。阮主席這是在變相的夸他啊,從心愛的人嘴里聽到夸贊自己的話,傅晟簡直要高興死了。放到以前,阮主席不是嫌棄他、就是討厭他,而現在卻處處為他說話,認可他鼓勵他,這可是一個質的飛躍。傅老爺子撇嘴點頭:“嗯,不過我是不信的!”傅晟:“....爺爺,你連最親愛的阮娃娃都不信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小時候阮娃娃一哭,別管因為什么,都是先打我。阮娃娃說的話,比我說一百句都好使?!?/br>“話是這么說,但是我不得不懷疑,你可能威脅了阮娃娃,逼著他和你穿一條褲子?!?/br>傅晟在心里偷笑,他可不想和阮娃娃穿一條褲子,他想和阮娃娃不穿褲子。傅晟在腦海里把那畫面臆想了一遍,越想越熱,越熱越想立刻去見阮云溪,連飯都不香了。傅晟看了一眼時間,與兩人約定的時間也沒差幾分鐘了。傅晟一放碗筷:“爺爺,我吃飽了。我回屋學習了,沒事不要打擾我?!?/br>傅老爺子坐在飯桌前詫異的看著傅晟奔向學習的歡脫背影,一陣陣的搖頭??磥?,時代真的是變了,傅晟居然都愛上學習了。傅晟回了屋就立刻反鎖上了門,打開窗戶觀察了一遍四周,果斷的撐著窗沿跳了下去。今晚,他和阮云溪約好了,阮云溪要單獨輔導他練舞。校慶迫在眉睫,時不我待,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留給他們練習,只能找課余時間練習舞步。傅晟照樣不走尋常路,從自己家翻出去就去爬阮云溪房間的窗戶。對于這條路線,傅晟早已爛熟于心,從小到大,阮云溪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已經走過上百遍了。阮云溪也在等他。平時就不會關嚴的窗戶,今夜更是留了一個邊,方便傅晟爬窗戶。一陣嘩啦嘩啦的響聲,阮云溪放下了手中的,看向了爬進來的傅晟。后者利索的進屋,轉身關上窗戶,將冷氣隔絕在了窗外,搓了搓稍冷的手,歡脫的坐在阮云溪面前:“阮主席,等我很久了吧?!?/br>好似有一種偷情私會的感覺,再看傅晟一臉翹首以盼的表情,就更像了。阮云溪微微蹙眉:“你爬我屋的窗戶怎么這么利索?”傅晟:“...”阮云溪越想越奇怪。他的窗戶并不好爬,不像傅晟臥室底下有一小房子,平時跳下去踩著小房房檐就能平安落地。阮云溪的臥室雖然也在二樓,可底下卻空空如也,連柵欄都沒有,全是光滑的墻壁,一旁是茂盛的爬山虎,難道說傅晟是野人啊,順著爬山虎往上爬。傅晟想了想,又不能說實話,只能胡扯:“愛的召喚?!?/br>“...”阮云溪和傅晟來到了舞蹈室,夏女士酷愛跳舞,家里專門設置了舞蹈室。亮晶大理石瓷磚、滿墻的落地鏡、歐式風格的掛墜、珠簾,角落里放置著Yamaha定制晶黑色鋼琴,一臺古老典雅的留聲機,寬敞簡單、復古華麗。舞蹈室坐落二樓,不用開燈,屋內柔美的月光便已點亮了整間房間。珠簾璀璨、粼粼晶瑩。傅晟小時候經常來這間屋子找阮云溪,那時候他還在被夏女士逼著學跳舞,其實阮云溪是不想學的,但是他天生就懂事乖巧,從不讓父母過多的費心,小小的肩膀承擔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沉穩踏實。小時候的阮云溪清純非常,尤為可愛,穿著定制的亮白色緋衣,在陽光下認真的練習著每一個動作,優雅高潔的像一只白天鵝,一舉一動都是風采,幀幀皆可如畫。小傅晟一看便能看一整天。其實傅晟也是學過跳舞的,還是和阮云溪一起學的,只是后來...阮云溪調式好了留聲機,放上了黑膠唱片,熟悉的樂曲在月色下悠然響起。阮云溪穿著白色襯衫,領口嚴絲合縫整整齊齊的累在芳菲般的脖頸,墨黑柔軟的發絲垂下,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上是修整的西褲,寬窄適宜的勾勒出他軟韌的腰線,完美的臀與長腿連貫而下,用流暢描邊。踏著月色向傅晟走來,在瓷磚上奏出一段扣人心弦的樂章。阮云溪走到了傅晟面前,留聲機的音樂也進入了一個新的紀元。PorUnaCabeza,一步之遙阮云溪扶住了傅晟的肩膀,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一步之遙,探戈的入門曲,你應該記得?!?/br>傅晟記得。小時假他學過的,只不過是一段實難回首以至于再也不想回首的經歷。夏女士在逼阮云溪學跳舞的時候,也同時逼迫了傅晟。只不過傅晟不像阮云溪那么懂事,準確的說是一點都不懂事。夏女士為了讓他們練習體態,專門將他們送到了英國,請著名舞蹈家教他們跳舞。阮云溪每天認真練習動作的時候,傅晟在滿屋亂跑、拿著擊劍瞎比劃。阮云溪跳舞愈發自然流暢的時候,傅晟不慎摔壞名貴瓷器也愈發的流暢自然。在阮云溪出師的時候,傅晟也成功的被著名舞蹈家已用擊劍捅他屁股為由,掃地出門。最終的結果就是夏女士賠了一大筆錢,再也不強迫傅晟學習任何舞蹈。當初的跳舞經歷宛若噩夢,所以在傅晟心里他權當自己沒學過。此時,被阮云溪猛然的一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