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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傷害我們兄弟感情,你始終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有人傷害你,我豁出性命也不會讓人得逞,小讓是我朋友,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彼偹忝靼走^來,以前趙清讓每次到鄭巖辦公室,都會叫上他的原因。鄭巖拿唯一的弟弟沒辦法,摔上房門離去。鄭開的氣勢自鄭巖離開后一下就頹了:“小讓,你快扶著我點,屁股好疼走不了路了?!壁w清讓還在感動著,倒是很久沒人主動擋在他身前了。他為鄭開掖好被子,倒了杯水,削了蘋果。鄭開趴在床上看著趙清讓,良久才說:“我有兩個肩膀?!?/br>趙清讓放下刀和蘋果:“???”鄭開說:“我有兩個肩膀,如果你有委屈,我可以借你靠靠,但剛才那幾步路把我力氣耗完了,我現在起不來……”沒等他說完,肩頭一沉,是趙清讓靠過來了。他幾乎沒發出聲音,只是偶爾抽搐幾下,鄭開知道他哭了,揉了揉他的卷毛:“在我身邊,你永遠不需要怕什么?!?/br>趙清讓這天與鄭開睡在一張病床上,他醒來時,鄭開還在睡覺,于是給他發了個信息,悄無聲息地走了。他睡得很好,心情也好,遇到護士還給了簽名。護士八卦了幾句:“那鄭家小少爺傻憨憨的,昨晚我看他一直趴在沙發上,問他怎么不去床上,他說床太擠怕你睡不好,今天早上又看到他睡在床上,早上難道就不擠了?”護士笑了幾聲,“他對你挺溫柔的,不會暗戀你吧?”明星的事情怎么能透露給一個護士知道,趙清讓擺了擺手:“您想多了?!?/br>有鄭巖和趙暉在,他怎么能享受哪怕一丁點兒的幸福。而不久后,鄭巖出事了。這對趙清讓來說,大快人心。而對鄭開來說,像失了一片天地。“我哥潛規則小藝人怎么了,還不都是各取所需?就謝方舟那事兒逼多管閑事!”鄭開憤憤地罵,“這次教訓不了他,下次我一定把他屎都打出來?!?/br>街頭打架那個視頻趙清讓看見了,他給他清理傷口,說的漫不經心:“你哥也潛規則過我?!?/br>鄭開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再怎么,小讓都是趙家人,他哥怎么敢……趙清讓又說:“之后他用一個長得很像我的人的x愛視頻威脅過我,我們又做了一次?!?/br>他哥那點手段,鄭開也猜到了,不然那次趙清讓不會哭的那么傷心。只不過當他如此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難以啟齒的事,鄭開有那么一瞬間,心是裂的。“你哥那么壞,你不要為了他,讓別人有傷害你的機會,好嗎?”趙清讓抬眼,兩行熱淚刷地掉下來,“你說過在你身邊我不需要怕什么,可是如果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我怎么能不怕呢?”鄭開眸子顫了顫,“小讓你……是擔心我嗎?”趙清讓一點頭,淚水啪啪往下掉。鄭開用拇指捻去趙清讓臉上的淚,在那一刻,他確定他的心是裂的。第一次主動伸手攬住趙清讓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將他攬入懷抱。趙清讓不知道自己是真心實意還是在演戲,只記得自己揚起了腦袋,主動索吻,淚水打在鄭開受傷的臉上,近在咫尺的人受痛,卻沒有推開他。“就不去管他了,好嗎?”鄭開腦袋暈暈的:“可他到底是我哥啊,我不能不管他的?!?/br>“那你也不能跟法律叫囂,幫他找好一點的律師,或者在監獄打點一切,也是在幫他?!?/br>“可我……”趙清讓推開他:“怎么跟你說不通呢?!?/br>作勢要走人。“小讓你別走,”鄭開眼疾手快攥住他,“我聽你的就是了,我哥再鬧騰,也鬧騰不過法律?!?/br>只要鄭巖能進監獄,趙清讓比誰都開心,垂眸抿唇,盡量不要讓鄭開看到他在偷笑。鄭開用手抬起趙清讓的下巴:“小讓你臉紅了?!?/br>趙清讓心說對啊,憋笑憋的。“你剛剛親我了,”鄭開變得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的關系可以……”趙清讓打斷道:“我剛剛情不自禁不小心的,你別誤會了?!闭f完撒腿就跑。慌慌張張的樣子讓鄭開忘了臉疼,小讓害羞了,因為親他而害羞。鄭巖下臺,鄭家整個膽子落在鄭開身上,鄭開以前整整容,做做護膚直播,這會兒開始忙碌起來,有時候連著一個月都忘了主動聯系趙清讓。趙清讓倒不在意鄭開,鄭巖進了監獄,最好趙暉也進監獄,事情就是那么巧,趙老爺子找趙沂他們來談判的時候,被他隱約聽到游艇爆炸趙沂被炸傷一事,似乎跟趙暉有關。前前后后搜集過資料,但毫無所獲。按照趙老爺子和趙沂的性子,確實不可能會留下把柄和證據讓人找到。但他更不相信趙沂吃了這么個虧,自己不會留一手。趙清讓情愿賭一把。趙沂與老爺子之間存在交易,不可能輕易對付趙暉。而想讓趙沂主動出手對付趙暉,趙清讓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任何好辦法,他只能想到很下作的手段,比如,利用謝方舟。利用謝方舟營造一種趙暉會傷害他的錯覺,趙沂出于對謝方舟的愛,不會坐視不理,他就能達到借用趙沂的手報復趙暉的目的。而這種傷害程度不能輕,只能往重了、往惡心了去。所以,哪怕利用、傷害自己的身體,他都義無反顧。人前對著趙暉笑、撒嬌,人后他自己都要嘔吐三升。他的計劃還沒實行,謝方舟就提醒他,那晚睡他的人是趙暉。趙清讓整個人裂開了,曾經被打消的疑惑重上心頭,趙清讓越想越是這么回事。直到老爺子住院宣布遺囑,他在病房見到了趙暉。趙暉上次趁趙清讓醉酒之際對他做的那些事,談不上后悔,就是怕,怕趙清讓知道了后又會怎么對他。之后的趙清讓,依舊對他笑,對他撒嬌,好似那件事根本沒存在過一樣,直到在病房碰見崴腳不能正常走路的趙清讓,他想去扶他,卻被他瑟縮地躲開,遲疑過后才讓把手臂遞過來。趙暉就覺得,趙清讓知道了什么。他就像等待被判刑的罪犯,以為會永久的失去這個弟弟,誰知他承認后,趙清讓不僅沒有打他罵他,反而撲進他的懷里,一邊哭,一邊撒嬌似的錘他胸口。“是我不好,”趙暉擅長道歉,“我就是沒忍住,才做出那樣的事,你再原諒我一次好嗎?”趙清讓抽抽搭搭:“我不是讓你以后都少喝點嗎?”“我沒醉,”趙暉說,“我很清醒,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我沒有用虐的方式,只可惜你的身體不能感受到什么,只能本能地做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