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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相親對象前的形象,又很快地舒展了表情,禮節性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頭。與此同時,蘇晴雨眨了眨眼,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請問有什么事情嗎?”阮浩擺出了一副有禮有節和藹可親的樣子,只是語氣上稍微帶著點催促的口吻。來人露出了一個有些苦澀的笑。蘇晴雨忍不住多看了這個男人幾眼,越看越覺得他眼熟。這讓她略微有些茫然。來的這個人雖然好像不認識,但絕對不屬于常見面孔的范疇,絕對能夠擠入非常好看的那一個隊列里。在蘇晴雨過往的20多年人生當中,刨去那些不知道皮囊是真是假的明星之外,面前這位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而且看起來還沒有動過刀子的痕跡,整張臉渾然天成,與那不尋常的氣質相當融洽。……越看越覺得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了,可一時間又怎么也想不起來。蘇晴雨忍不住皺起眉頭,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她沒有在意今天的這位相親對象,因為這位相親對象其實真的只是走個過程而已。蘇家之前由于種種原因一直在通過聯姻穩固自己的地位,但最近已經看到了解決困局的方法,也就不再那么急著嫁兒女了。她會來赴這一次相親之約,只不過是因為之前有過約定,所以不能爽約而已。也不用特別在意相親對象的看法。阮浩并不知道這一點。他等來等去沒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覆蓋上了一些陰霾,整個人都不耐煩了起來。眼角的余光又看到蘇家的這位小姐似乎看來人看呆了,更是氣得不行,恨不得動手將面前的男人活活手撕一頓。長得好看難道了不起嗎?明明自己也能夠歸入一流長相的范疇好嗎!他勉強壓抑住了這憤怒的情緒,咬牙切齒的又詢問了一遍:“這位先生,您不是說您找我們有事情嗎?如果沒什么事或者這只是個借口的話,還請盡快離開,你打擾到我們的約會了,知道嗎?”來人這才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但笑著緩緩開口。欒明黎愿意的點點頭:“稍微有些事情覺得需要跟阮先生探討一下,正好在吃飯的時候碰到了,并想上來聊兩句?!?/br>話音未落,他語氣略為古怪的又補充了一句:“并沒有又打擾到您約會的意思……”阮浩并沒有察覺到后句話當中的陷阱,因為原本不爽的心情已經催促著他在心里快速過了一遍,確認面前這位不是自己的任何一個合作人,然后毫不客氣的開口。“我想我不認識您?!?/br>“想要碰瓷換點錢財的話,我有些更有趣的想法。你有手有腳,缺錢的時候也可以把自己往車上撞,想要錢的話總是能有的……”話說到一半,阮浩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相親,說話不能過于刻薄,于是將后半句話給咽了回去。欒明黎淡淡的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我認識你就夠了?!?/br>阮浩忍不住皺起眉頭,低頭罵了一句裝神弄鬼:“哈?”“一個多星期之前,城北大廈頂層的那一家日本料理店……”欒明黎慢條斯理的開口,一字一句都在舌尖繞過一圈才吐出來,也就緩緩地看到阮浩原本不耐煩的表情變得詫異而慌張,甚至差點沒有坐穩。臉上的表情更是驚嚇極了。他的這一副表現讓旁邊的蘇晴雨多分了點注意力在他身上,連帶著也了解了一下局勢,不由得皺起眉頭。怎么回事?莫非阮浩真的做了什么虧心又理虧的事情,所以才表現的那么驚嚇?她眉頭皺起,心里面直接給這位相親對象打了一個大叉,然后略微縮小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直覺告訴她,繼續在這里安靜無聲的坐下去,說不定能夠碰到什么好事也說不定。“我可是看到您跟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包間里……”欒明黎看了眼這位小姐,在心里給她的表現點了一個贊,笑瑩瑩的繼續說。這一回他說到一半就被制止了。阮浩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喊道:“你不要在這里信口胡說?!?/br>坐在一邊的蘇晴雨此時的神情已經變了。由原本凡事看戲的姿態變得更加抗拒了一些,臉色更是難看和不滿,在阮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更是直接往旁邊一站就出了位置。這是表達了抗拒和不滿的態度了。阮浩的臉色立刻青一片白一片的閃爍了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剛剛太沖動了,因為慌張而做出的表現,更是坐實了之前欒明黎所說的話,完全就是在佐證對方的講述。他急忙開口補救:“蘇小姐,你聽我說,我不是……”欒明黎及時的打斷了他的話,慢條斯理的雙手抱臂,眉眼中帶著淺淺的嘲諷和更多的冷淡。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怎么聰明的樣子,也是屬于腦殘主角那一卦的,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把他好好的一個侄子給毀成了這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還真是……令人覺得越發的憤怒了。日本料理店的事情是付清昨天晚上做筆錄的時候提供的資料,警察局的人在整理檔案的時候,估計也會拿那一部分視頻出來當作證據。欒明黎因此說的相當篤定,仿佛他就在現場一樣。周圍已經有人看過來了,欒明黎的聲音也略微變響,是屬于旁邊的一圈人能聽清,而再遠一點只能聽個零星半截的強度:“我可還記得那是怎樣一位……呢?!?/br>他頓了一下,吊足了旁邊聽清的人的胃口,在后方人交頭接耳詢問之前,快速地將剩下的話說完:“真是一位可愛的男孩子啊,那些漂亮的裙子在他的身上非常合適,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感。即使是男性,擁有這樣的模樣也確實令人心動?!?/br>阮浩愣在了原地,瞳孔逐漸收縮。離得近的人聽清了全部的話,一片嘩然與驚詫。而那些只聽到一半的人則抓耳撓腮的想要搞個明白,不斷的去問自己前方的人,詢問具體情況,而后又被在遠方的人聽了個大概,于是流言很快的就在這個餐廳里面傳開了。這才是一份流言,最合適的傳遞方法。等到這一波傳話傳到末尾的時候,有的人聽到的版本已經變得格外離譜了。“就是那個被指責的丑不拉嘰的男人,沒錯沒錯,就是現在還站在火鍋前面那個……”付清旁邊的桌上有一個看起來很八卦的小少年,眼看著付清好像只有一個人坐的位置也聽不太清,于是非常暢快的把自己所聽到的消息進行了加工,又講了出來。“據說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