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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br>“付科儒,我這個人的任何舉措與道路,都與你無關?!?/br>與你無關。這4個字劈頭蓋臉的砸下來,砸的付科儒都有些腦子發花。他不可思議的張嘴,臉上還帶著空茫:“不會的……”“不可能的?!?/br>“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你不是說我就是你選擇付家的理由?”“就算我們沒有相互間告過白什么的,但我以為我們——”“你有臉說這話?”溫鶴珺冷笑,“作為一個率先違背童年的誓約,在外面變著法子找替身的家伙,你讓我給你幾分的信任?”他的表情非常的淡,并沒有多少興師問罪的意思——是已經不將對方放在眼里才會有的表現。“你……你胡說什么呢?!备犊迫逑乱庾R的后退了半步?!笆遣皇怯腥嗽谀愣呏v什么閑言碎語,糊弄你的耳根子呢?”他本來是打算把這口鍋甩在欒明黎身上的,暗示是欒明黎圖謀不軌才講什么虛假的閑言碎語。但又想到這可能會讓溫鶴珺更加厭惡自己,只好想辦法假裝不知情。只是目光還是時不時的看著溫鶴珺,臉上還帶著恰到好處的不可思議。怎么回事?溫鶴珺是從哪里知道這回事的?他朝周圍一看,沒花多久就與欒明黎對上了視線,接著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與憤怒。欒明黎!這位小叔!沒記錯的話,溫鶴珺最近唯一交到的朋友就是他了!他應該就是最有可能的那個人,付科儒根本想不到自己還有哪里會出現破綻。何歡變得不聽話也是因為他,溫鶴珺知道自己深藏的秘密也是因為他……付科儒有些焦躁起來。自己精心做好的規劃卻被一個意外的人打破,計劃控的付科儒一想到這里就覺得渾身難受。他看到欒明黎勾起嘴角,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遙遙地向他舉杯。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原本以為對方在惡意針對自己,現在看起來似乎又有點友好。付科儒有些茫然而困惑地眨了眨眼,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說,欒明黎其實喜歡自己,所以才搞那么一出?勾引何歡是為了測試他對自己究竟忠不忠誠。吸引溫鶴珺可能是因為自己對溫鶴珺太重視了……付科儒默默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帶入了猜測當中,發現這個猜測將所有的事情都套上了邏輯。莫非,這個大膽的猜測是真的?付科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欒明黎。長相分數絕對高,氣質也相當不錯,現在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朝著自己舉杯,給人的感覺就相當的優雅。糟糕,似乎是心動的滋味。付科儒的神情變得復雜。他原來并不想腳踏兩條船的,只是何歡和溫鶴珺都是無法割舍的存在,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甚至精心設計了計劃,避免自尊心很強的溫鶴珺轉手離開。而現在,如果未來的計劃里還能多上一位欒明黎……付科儒覺得眼前都在發光。“……”欒明黎瞇起雙眼,與轉頭望來的溫鶴珺對視,成功地收獲了對方有些安撫的視線。總覺得剛剛似乎被付科儒從哪個角度冒犯了。但溫鶴珺的安撫來的還挺是時候。欒明黎忍了一下,花了點功夫才遏制住自己走上前去的沖動,避免喧賓奪主。這場戲的主角是溫鶴珺。反派則是付科儒和何歡。因為溫鶴珺的原因而自覺把何歡帶入反派角色,欒明黎那么想。渾然不知,因為付科儒的瘋狂腦補,他也成為了這場戲的主角。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600:20:00~2020-03-1701:50: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早螢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6章第十六章付科儒做了一個深呼吸。半響,察覺到這個簡單的動作對安撫情緒并沒有太大的幫助,他又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他的視線依舊熱切,如同灼熱的火焰一般注視著欒明黎。他這才意識到欒明黎長得是真的好看。不是那種雌雄莫辯的好看,也不是何歡還沒有張開,帶著些孩子氣的精致的好看。也不是溫鶴珺那還帶著些許童年精致的模樣,但已經長開拔高,帶著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教養,而從骨子里凸顯出的如同最珍貴的人偶般的好看。欒明黎發現付科儒一直在盯著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覺告訴欒明黎,這個視線當中有什么東西超了標,其中似乎包含對自己外貌的評判,還有些別的什么。這讓他覺得有些憤怒,于是干脆地冷哼了一聲。勉強被安撫下來的心又開始了蠢蠢欲動。溫鶴珺察覺到了這一點,反手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欒明黎的肩膀全作安撫,甚至偷偷的朝著欒明黎眨眼。考慮到欒明黎逐漸變低的耐心,溫鶴珺邁開了腿。他原本打算讓付科儒再腦補一會的,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想了些什么,但根據溫鶴珺的了解,絕對不是真實的方向。從付科儒逐漸滿足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讓一個人在最美好的幻想巔峰被打落低谷,未嘗不是一種慘痛的折磨。溫鶴珺對這個方案還挺感興趣的。“得不到就毀掉”不是他的風格,不過“毀掉東西時要毀的徹底”是可以寫入他的守則的。但自己的好朋友對此感到了不適,那還是盡早解決吧。付科儒對現在的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需要毀掉的東西而已,還沒有資格與相處的不錯的朋友競爭。付科儒看著走來的溫鶴珺,腦海當中因為美好幻想而逐漸喪失的理智,終于回到了應該有的那條線上。付科儒終于反應過來,所謂的美好幻想八成是不存在的,因為他所做的事情都已經暴露。在性格一向高傲的溫鶴珺眼里,他的地位大概已經一落千丈,直接從一個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朋友變成了陌路人——剛剛那冷淡的無視就是最好的證明。溫鶴珺微笑:“付科儒……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嗎?”“……你知道了什么?”付科儒下意識的反問,問出口才想起溫鶴珺已經知道自己包養何歡的事情,這個問題的問的必然也是何歡。溫鶴珺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冷漠的笑,神態冰冷的并不說話。付科儒被看的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