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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聯盟的軍裝,而且那身軍裝應該是在授勛或者封獎的場合才會穿的款式,肩頭押掛著綬帶,袖口上精致的聯盟標志鑲嵌著寶石,在日光中熠熠生輝。不僅如此,在唐頓身前不遠處一架純白色的流線型長身戰機??吭诩t毯盡頭。羅伊雖然并不知道這是聯盟元帥哈里的專屬座駕,但光是從那精致窈窕的身姿上,就能斷定這艘飛船不一般。直到被艾蘭特推著上了戰機,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羅伊終于擺脫了頭昏腦熱,明確地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他就算是瞎子,摸著自己這一身面料高襠,做工精細,鑲滿鉆石的禮服,也知道絕不是去逛街這么簡單。沒有哪條街明文規定要盛裝才能逛的。然而,艾蘭特沒有回答他,只是傾身將他抱在懷里,許久后才道:“我親愛的孩子,我們永遠愛你?!?/br>心中一動,羅伊許久后緊緊回抱住艾蘭特。直到羅伊被艾蘭特牽著手站在一扇高大厚重的拱門前,羅伊終于明白今天的逛街計劃只怕是要泡湯了。艾蘭特將羅伊的手從臂彎拿下來,搭在唐頓的胳膊上,“去吧,我在這里看著你們?!?/br>羅伊跟不上他們的節奏,臉上還有著些許茫然,他抬頭看向唐頓,冷然的外長大人臉上顯出復雜的神色,溫情的眼眸,皺起的眉峰,以及想要笑卻又有點苦澀的唇角。“我上次牽你的手,還是你5歲的時候,一轉眼,你已經長這么大了……”知道唐頓表達不舍和關心的方式有些特別,羅伊另一只手握住唐頓的大掌,“父親,我如果說現在就和你們回聯盟,你能馬上帶我走嗎?”一旁的艾蘭特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嗔道:“說什么傻話,快進去吧,大家都在等著呢?!?/br>唐頓也拍了拍羅伊的手,他轉身站定,目視前方緊閉的門,聲音低沉可靠,“我雖然對威拉德頗有微詞,但那只是個人的喜好問題。作為一個哨兵來說,他確實優秀,也沒有人比他更能配得上你了?!?/br>似乎對說出口的評價感到尷尬,唐頓補充一句,“但你放心,如果他有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就是炸了圣馬利奧特,也要把你帶走?!?/br>緩緩為兩人拉開拱門的帝國士兵聞言,面色一凝,心道:威拉德上尉,帝國的安危全看你的了。門內寬敞的廳堂中,眾多的賓客依次站起身來,在莊嚴神圣的氣氛中,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忽地一暗,在賓客們的注視下,一束光帶著珠色打到了門口,神情嚴肅的唐頓引領著瞪圓了一雙杏眼的羅伊邁上了臺階。奢華精致的禮服完美地勾勒出羅伊的優雅曲線,一頭如墨的黑發在腦后編出一個漂亮的發髻并用白色的蕾絲帶和同色的寶石纏繞其中。黑色的發髻和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肩膀處延伸出半截至后腰的白色披肩,層層疊疊輕柔彌漫,星光般的鉆石點綴其上,熠熠生輝。羅伊的目光掃過左右都是熟悉的面孔,哈法利星的麥考利司長、他身旁的翠西、穿著素色長裙的溫蒂和站在溫蒂身邊的歐文、林恩、修……賓客席的最前排是哥達將軍和克利夫蘭以及聯盟的元帥和帝國的總統。眨了眨眼睛,羅伊在進門前就有些緊張的情緒終于變成了羞怯,他收回目光,盯著腳下的紅毯,順著鮮紅喜慶的顏色一直看去,是威拉德挺拔的身影矗立在對面。四目相對,羅伊的心臟不爭氣地咚咚咚響了起來。在聯盟的時候,兩人也是站在臺上面對眾人。但那時局勢緊張,除了宣示彼此之外,更多的是為了兩國的關系有所緩和,羅伊那時并沒有多余的感覺。但此時此刻,浸染著祝福和快樂的空氣中,他才覺察出兩人是在舉行典禮,證實余生都屬于彼此的儀式。唐頓將羅伊的手交到威拉德的手里的時候,沒有再開口刁難,只是兩個哨兵彼此交換了眼神,像是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隨著威拉德的腳步,羅伊來到了莊嚴肅穆的祭臺前。站在一旁的司禮緩緩抬手,輕柔的樂音緩緩在禮堂上升起。威拉德拉著羅伊的手,聲音擲地有聲:“我一直相信,磨難過后總會遇到好事。但我沒想到的是,在磨難開始前,我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個人?!?/br>他和羅伊相對而立,記憶瞬間閃過在炮火和爆。炸。聲中那個小小的孩子和他依偎在廢墟中強忍著淚水卻懂事的不哭出聲的模樣。撫過羅伊光潔的額頭,威拉德道:“我威拉德·斯科特,在這里起誓,和羅伊·阿特金斯結為伴侶,余生的一切全部毫無保留地獻給他,愛他,陪伴他,至死方休?!?/br>羅伊微笑著,星子般的雙眸中波光閃爍,情不自禁地隨著他說道:“我羅伊·阿特金斯,在這里發誓,和威拉德·斯科特結為伴侶,不論身份、國籍,以后的日子里支持他,保護他,陪伴他,直到生命盡頭?!?/br>說完,兩人在祝福的掌聲匯中擁吻在一起。兩人的典禮流程十分簡單,場面也并不十分宏大。但因為這是帝國和聯盟歷史上一次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聯姻’,所以在全星際內進行了實況轉播。最后,威拉德溫柔為羅伊抹去眼角淚痕的畫面成為了持續兩個月的新聞封面。——是夜,短暫溫馨又旖旎。羅伊躺在威拉德的臂彎里,靠著沙發看著頸間的倒三角形吊墜,問道:“我早就想問你了,當年你在歡樂谷救了獨自逃命的我,為什么會把這條項鏈掛在我的脖子上?這不是你的母親留給你的嗎?”緊張、驚喜又刺激的一天過去后,兩人再次回到了住處。理論上的新婚之夜因為威拉德已經提前透支了,結果變成了兩人靠在沙發上談天。這種泛著光暈的溫馨氣氛,讓終于把羅伊從里到外、從實際到理論、從聯盟到帝國都標記成為自己的所有物后而心生雀躍、心曠神怡、心花怒放的威拉德十分享受。他放松地躺著羅伊身旁,聞言,將和羅伊交握的另一只手舉到嘴邊吻了一下羅伊的手背后才道,“其實,那個時候我受了重傷,雖然救了你,但是卻以為自己活不長了?!迸ゎ^對上羅伊的視線,威拉德笑了笑,“我想,我雖然活不長了,但是你還有希望,母親的吊墜是我的護身符,我當時并不知道這還是一把鑰匙,只是希望它能保護你安然無恙?!?/br>那個時候,兩個人被壓在廢墟下,威拉德沒有堅持多久就暈死過去,而羅伊被救援人員就走后,就失去了消息。羅伊盯著那個吊墜看了看,心道,這之后他一直帶著這個吊墜,確實是陪他經歷過了不少風雨和磨難。枕著威拉德的頸窩,羅伊道:“這么多年過去了,我能最后來到你的身邊,說不定真的是它在保佑我呢?!?/br>聞言,威拉德一頓,似乎想到什么,打開光腦,快速地輸入了起來,不一會,機器人管家凌空飛來,手上托著一個方形的盒子。羅伊好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