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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這不是等于把國公府送出去了嘛。許國公嫡二子許長睿上前一步,“父親,還請您三思,這不是小事,有何為難之處大家可以坐下一起商量?!?/br>“是呀?!痹S崇文也道:“父親若有難處,說出來讓兒子們想辦法分擔,抵押之事做不得?!?/br>“不用多言?!痹S國公阻止他們說話,他一生光明磊落,沒想到為點銀子差點連臉面都保不住。都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許國公堂堂朝廷重臣一代名將,卻為五斗米已經折腰很多年。朝廷拖延克扣,國公府再是有滔天富貴,也經不住千萬軍士消耗,能堅持下來都是有像陳掌柜這種仗義之人相助。他寧可失去國公府一切,也不能失去陳掌柜這個助力,許家軍離不開他,為了那些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值!“陳掌柜盡管辦自己事,十日后過來取銀子?!痹S國公侃快的說道。……“嗚嗚嗚?!?/br>國公府愁云慘淡,一個個失魂落魄聚集在正堂。云長生努力縮小自己,欣賞著這一切,心里偷笑:“狂呀?拽呀?不可一世呀?哈哈哈?!?/br>“國公爺,你怎么能把家業抵押出去?!睏钍蠞M臉淚水,不過一會兒不見蒼老許多。“那是朝廷的事,與我國公府何干?”楊氏擦把淚水,眼神充滿怨恨,“那個草民好大膽子,竟然敢上門討債,還敢接國公府家業契書,他是不想要命了?”“閉嘴?!痹S國公蹙眉,眼神不滿的看著楊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許國公欠下的債務,他不找我要找誰要?”“咳咳?!痹崎L生捂嘴咳嗽兩聲,打斷他們談話,爭來爭去說這些廢話沒意思,還是來點實際噠。“許國公?!痹崎L生從懷里掏出聘禮單子,“這是國公夫人給我的聘禮單子,說是這張紙價值一萬兩銀子?!?/br>他說著遞給許國公,“拿去賣了吧,多少能還些債務?!?/br>云長生又看眼楊氏和錢氏,說道:“國公夫人和大房夫人,告訴小子府里不迎親不辦酒席,把府門關上不讓外人知道成婚的事?!?/br>“小子還有些憤然,堂堂國公府,竟然一點規矩禮儀沒有,連個鄉野農戶都不如?!?/br>他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爬上點點紅暈的臉頰,讓云長生看起來更加乖巧弱小。“還想找許國公說說,哪怕像農家辦個幾兩銀子的婚禮也行呀!我可以用這一萬兩的聘禮單子來抵?!?/br>云長生抬頭,烏溜溜的眼睛直視許國公,“但國公府有難,小子愿意把禮單無償拿出來抵債,婚禮也延期推后?!?/br>“唰”的一下,國公府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楊氏和錢氏身上,誰也沒想到倆婆媳竟然這么無恥。“楊氏,錢氏?!痹S國公氣的發抖,半天嘴里才憋出一句,“滾到祠堂抄經書反省,沒有我命令不許出祠堂一步?!?/br>云長生低下頭,他找的這個時機正好,否則許國公不會暴怒成這樣,懲罰也會不痛不癢。“國公爺?!睏钍喜桓抑眯诺目粗S國公,沒想到他會這么絕情,進祠堂反省她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人。。“妾身也是為國公府好,自從這小子登門出了多少事,讓我們國公府丟多少臉?他就是一個災星,一個災星?!?/br>楊氏指著云長生,簡直是聲嘶力竭,“這么一個鄉下小子,就是死個千百回也彌補不了國公府聲譽,能讓他繼續留在府里,給他一個虛假名份已經是仁至義盡?!?/br>“就是?!卞X氏顧不得產業的事,她是絕不能進祠堂,“國公府落到這種情況,都是這小子克的,父親再繼續留下他,離家破人亡不遠了?!?/br>“滾,馬上滾?!痹S國公大喝一聲:“來人,她們不配入許家祠堂,全都送回娘家,不許再踏入國公府一步?!?/br>“??!”“噗通?!?/br>楊氏和錢氏驚嚇過度跌倒在地,許國公兒子們跪下求情,“父親,國公府現在風雨飄搖,不能再雪上加霜了!”呼啦啦,國公府眾人齊齊跪倒求情,云長生低頭坐在椅子上,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透明人。他終于得償所愿,看到這些高傲不可一世之人,低下高貴頭顱泣不成聲的模樣。許國公看著這些家人,滿是失望的說道:“這些事與長生無關,你們為什么要為難欺辱他一個孩子?!?/br>許國公跌坐在椅子上,老淚縱橫道“你們只想權勢富貴,還有那無用的虛名,怎么知道為保住你們,我廢了多少心思?!?/br>“罷了,罷了?!痹S國公心灰意冷,不想再繼續說:“祠堂還是回娘家,讓她們選吧!”“父親,兒媳再不敢了?!卞X氏跪倒在地,“兒媳再不敢違逆父親,也不再干涉長峰親事,求您饒過兒媳這一回?!?/br>“國公爺?!睏钍蠝I眼婆娑,眼里露出懇求,期望他回心轉意。“不可能?!痹S國公直接拂袖而去,“錯了就要承受懲罰,任何人不能逃脫?!?/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0717:08:40~2020-04-0815:25: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4970449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8章“啊啊啊?!?/br>云長生望天大喊,發泄心中郁悶,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把許國公玩兒死。本想教訓楊氏和錢氏兩婆媳,沒想到給自己挖個大坑。挖空國公府,只是許國公賠的褲衩快穿不上,對于楊氏她們只能是狠狠丟個大臉,再是去祠堂抄經反省。云長生這口氣,出的不上不下,沒有一點爽意不說,他現在也躲在自己院里一樣不敢出去。云長生心虛,怕遇到許國公或是許長峰,他雖然不后悔,還是覺得自己有些cao之過急。許國公天天去戶部要債,沒要來一文錢不說,現在連戶部的人都見不著。求見皇上更是門都沒有,一概不見。最重要的是,欠債不是一份,這么多年很多無法還上的債務,呼啦啦全部冒出頭。也不知道是誰缺德,把許國公抵押產業的事傳出去,那些債主坐不住了,紛紛上門求見。什么事還用說,目的一目了然,也怪不得這些商戶,賺點錢不容易還遇上不敢輕易要債的主。現在借這個由頭,說是來慰問探望,對許國公百般關心大力贊賞吹捧,實則是露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許國公心胸寬廣坦蕩,看不得他們一個個為難,也感覺自己這么多年有愧。一個激動,拍著胸脯保證不讓那些債主為難,多少也要從戶部要回來一些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