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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待在實驗室,晚上一起去宴會。“可你在實驗室也沒事情做……”“咕咕咕?!?/br>打游戲。“一個人打游戲多沒意思……”“咕咕咕?!?/br>叫上張羽杰一起打。“……”“行,你玩得開心點,我給你做點心帶過去?!?/br>糊弄不過去,顏以軒自然只能選擇妥協,不僅妥協,還要挑一個好看點的姿勢妥協。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了點,不過沒有刀(笑)第61章陰謀與陽謀鬧騰了一番以后,葉臻得償所愿地來到了顏以軒的實驗室,懷里還抱著個內容豐富的下午茶便當。一人一兔在實驗室里待了沒多久,顏以軒就收到了復審開始的通知。參加復審的人不少,但大都是因為自身條件不夠或者一審的時候遞交的材料不夠,就顏以軒是因為條件太好本專業不肯放人,優秀人才自然有優待,不像別人要早早地等在會議室,他到點過去就行。“我去參加復審,結束以后就帶你去桃花源?!鳖佉攒幷f。“咕咕咕?!?/br>你怎么不帶電腦?葉臻點點頭表示贊同,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電腦。“會議室的電腦又不會每次都出問題,而且今天是現場做測試題,不需要展示研究成果?!?/br>顏以軒說得坦然,其實他自己都覺得很奇怪,他統共收到了三次通知,一開始的時候負責人私戳他自帶電腦,還得準備好ppt總結、論文文件以及所有的實驗相關數據,結果等他到了學校,群里又說只需要準備英文的自我介紹就行,現場會有一個小測試,只要及格就能通過復議。疑惑的顏以軒給負責人發了條消息,對方先是問他文件帶來了沒有,確認完以后又讓他以群里的通知為準。實在是莫名其妙。不過這種信息傳達模糊不準確而且在截止前幾個小時才通知之類的事情,也算是大學里的一大特色,雖然令人氣憤但也無可奈何。葉臻自然沒有多想,隨意地揮了揮手算作道了別。顏以軒離開后,實驗室頓時安靜了下來,葉臻嘴里叼著一根胡蘿卜,手上也沒停下,登上微信邀請張羽杰一起打游戲。小梅花:打游戲嗎?張羽杰:我正和家里人吃飯呢,等吃完了打。小梅花:哦,那你吃吧。張羽杰:你怎么不叫顏以軒陪你打,他最近應該沒什么事兒吧。小梅花:他參加復審去了,就是上次說過的那個。張羽杰:哦,那個啊,你別擔心,沒事兒,顏以軒機靈著呢。顯然,張羽杰還惦記著上次葉臻問論文的事兒,一聽見復審,首先關心的不是顏以軒,而是葉臻的心情。小梅花:這次沒關系,是做測試題,連電腦都不用帶。不過說起來,顏以軒好像還特地用優盤把文件拷貝到了這臺電腦里吧,怎么又不需要了呢?大白兔抬起腦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電腦,若有所思一番,沒想明白什么。張羽杰:帶了電腦也沒事兒,他的實驗都沒做完呢,現在這篇最多是個階段性論文,別人拿去了也沒什么用。小梅花:他的實驗永遠做不完。葉臻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吐槽一下按照顏以軒對藥物研究的熱愛程度,就算他弄完了Santituber,也還會開展別的課題,繼續做別的實驗,說是吐槽也不確切,顏以軒這種把實驗當作是事業在做的心態讓葉臻發自內心地感到欽佩。但是,張羽杰卻誤解了這話的意思,回復了一句非常有料的話。張羽杰:唉,你也擔待一些,他這人重情重義,這些東西是他老師唯一的遺物,他看重也是正常的。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么一提,葉臻立刻想起來他曾經好像聽說過顏以軒手上的課題和論文是從別的研究者手里拿來的,那位研究者已經去世,去世前把所有的研究都托付給了顏以軒,完成了科研界難得一見的署名轉讓,所以才會出現一個研一的學生獨自完成一種新型藥物的奇跡般的現象。不過,曾經的葉臻為了不暴露身份,并沒有在這一點上深挖,但是現在,他好像獲得了一個天賜的機會,正好可以用來仔細地詢問當年的情況。葉臻頓時激動了。小梅花:是哪位教授的遺物呀?張羽杰不疑有他,老老實實地回復了過去。張羽杰:葉教授,以前帶高分子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在學校官網上能查到,三年前去世的。葉臻打字的爪子頓時僵住了。這個問題本身沒有意義,只是為了他真正想知道的事情做一下鋪墊,但是陰差陽錯之下,葉臻卻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答案。葉教授。高分子,S大。三年前,確切地說,是十年前。十年前,他十五歲,經歷了人生中最大的驚變。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卻又覺得理所應當,一直都朦朦朧朧的東西驟然揭開了面紗,可那面紗之下藏著的,卻是自己熟知得不能更熟知的東西。像是一幕荒誕的戲劇。葉臻打字的爪子都在微微顫抖。小梅花:那位教授的全名,是葉詢嗎?葉詢,他父親的名字。他的jiejie曾經這樣評價過這個男人,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可他卻不這么覺得,所以他不顧jiejie的反對,甚至不惜拿祁封當作借口,硬是報考了S大,因為他真的很想看看,他的父親傾盡一生眷戀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樣。葉臻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默默地等待對方的回復。然而,他卻沒能看見對方到底回了什么,因為實驗室的大門突然響了一下。確切地說,是鑰匙孔的位置發出了一聲開鎖的聲音。葉臻當即扔下手機跳到三層柜臺的最頂端,借著一排燒杯的掩護,勉強藏住了自己圓滾滾的身體。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葉臻才剛扒拉下自己的長耳朵,門就被打開了。還好葉臻跑得及時,來人果然不是顏以軒。門鎖被轉動第一下的時候,葉臻就已經斷定,這絕對不可能是顏以軒,他才出門沒兩分鐘,而且開門的聲音也不對,如果是顏以軒在開門,葉臻是能聽出來的。不是顏以軒,更加不可能是張羽杰。很顯然,有問題。上一次被人拎走的經歷還歷歷在目,葉臻可不會蠢到犯第二次一樣的錯誤。索性葉臻已經把自己藏好了,而且藏的位置還很好,對方注意不到他,他卻能居高臨下地看清楚來人的臉——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