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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是最終得到的結果?!?/br>大白兔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耷拉著長耳朵眼巴巴地看著電腦,看上去可憐極了。張羽杰勉強地根據自己的理解編了一會兒顏以軒的計劃,最后總結道:“這個藥都已經研究了十幾二十年了,不可能就寫出來一篇文章,而且這文章要是真的那么重要,顏以軒怎么可能把它拿去內審,他心里都有數的?!?/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記者:請問您當年為何多次拒絕張總的幫助?顏以軒:拿破侖說過一句話,真正可怕的不是強大的對手,而是無能的隊友。張羽杰:……調整了設置勉強還能充進電……所以就滾回來更新了大家新年快樂⊙▽⊙第49章大佬的廢稿事實上,顏以軒心里有沒有數,張羽杰完全不知道。但是,當他好不容易哄好了大白兔,自己借著上廁所的理由,偷偷地躲在衛生間給顏以軒打了個電話,聽著那頭傳來的哈哈大笑時,實在是沒忍住——罵了一句粗口。特別難聽的那種。“小梅花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起哄?”“我還起哄???”張羽杰差點炸了,沒有差點,他真的就炸了,整個人都從馬桶上彈了起來,像是一枚炮彈一樣蓄勢待發,氣沉丹田,然而下一秒,還沒蓄滿的氣驟然漏了個精光。洗手間門外好像有點什么動靜。張羽杰趕緊用手捂住手機,鬼鬼祟祟地往門口看了一眼,確認無事發生后,這才松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坐回馬桶,低聲道:“你特么別惹我,小梅花就在臥室里待著呢,一會兒要把他嚇到了,他可就親自來找你問個清楚了啊?!?/br>“那不是很好?”電話那頭的聲音輕松而愉悅:“正好可以問問他到底是誰?!?/br>“你做個人吧!”張羽杰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顏以軒一般不會讓人感受到他惡劣的一面,但是當他真的惡劣起來的時候,那顯然就不是個人。顏以軒再次笑了起來,那欠揍的笑聲讓張羽杰恨不得順著網線過去揍他一頓。“對了,你怎么還打電話過來,你不都看了我的論文了,直接告訴他真相不就行了?”“我怎么知道真相是什么?”張羽杰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看見論文了?”顏以軒反問。“那又怎么了?”張羽杰繼續反問。“……”沉默了一會兒,手機里傳來一聲嘆息。“你每個月的英文文獻綜述是抄來的吧?”“干嘛啊,看不起學渣???”“沒,就是有點驚訝?!?/br>顏以軒也是無語,他太了解張羽杰了,他哪里是什么學渣,他只是對這個專業完全沒有興趣。說真的,顏以軒就沒搞懂過張羽杰為什么要死賴在藥學院,在他看來,張羽杰要是轉到商學院去,早混得風生水起了。“你趕緊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會兒還得去安慰你的兔子呢,人家現在連午覺都不肯睡,扒著電腦不放?!?/br>顏以軒聞言,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兔子的睡眠習慣和人類不一樣,基本原則是少量多次,然而他們家這只大白兔自然是與眾不同的,晚上到點了就睡,足足八個小時的睡眠以后,早上還爬不起來,為了讓大白兔的睡眠固定下來,顏以軒特地安排了定時定點的午睡。午睡的這一個小時向來是顏以軒一整天里最喜歡的時間,在家的時候,他會抱著白白香香的小梅花一起躺進被窩,相互蹭來蹭去玩耍一會兒,然后一起進入夢鄉,如果是在學校,午睡的地點就在躺椅上,如果顏以軒要忙實驗的話,那他會等大白兔睡著了再輕手輕腳地離開。沒想到,他才離開幾個小時不到,他的大白兔就已經在睡午覺上出了問題。“你趕緊去讓他睡覺,都幾點了,睡得太晚等到晚上他又要睡不著打游戲了?!?/br>“媽耶,你還有臉說,也不想想這都是誰的錯?!?/br>明知道顏以軒看不見,張羽杰還是翻了個白眼。“行,都是我的錯,你趕緊去?!?/br>牽扯到葉臻的事情,顏以軒向來毫無原則,連原則都不要了,自尊,那就更無所謂了。“去什么去啊,你先把這事兒解釋清楚?!睆堄鸾苷f。“有什么好解釋的,根本就沒事,華教授怎么可能會對我的論文起心思,他研究腫瘤都研究多少年了,胡教授還有點可能……”顏以軒一時氣急,稍有些口不擇言,反應過來以后趕緊維護了一下胡教授的名聲:“抱歉,胡教授為人正直,真的沒有可能?!?/br>“你先說內審復議,是不是真的?”“是,但那是院里的問題,華教授只是來當一個說客,而且我也同意了?!?/br>“什么說客???”“院里希望我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本專業上,說是培養出一個像我這樣的學生不容易,我很贊成,本來金融學位就是我爸讓我去修的,現在申請不通過,我還省得麻煩?!?/br>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本專業上?這話怎么這么怪呢。聽上去就像是給那些績點不到所以申請失敗的人的安慰,但是顏以軒肯定不存在績點上的問題,滿績點4.0,他每年都是3.9出頭,不是年級第二就是年級第一,本科四年綜合下來毫無疑問的全年級第一。張羽杰總覺得哪里不對,然而顏以軒的語氣有很正常,比起自己察覺到的不對勁,張羽杰還是更加相信顏以軒的判斷一點。既然顏以軒說了沒事,那肯定就是沒事的。“那你內審帶去的論文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新藥的論文,還有你電腦里的文章怎么這么多啊,我上學期寫的綜述所有的參考文獻加在一起都沒這么多?!?/br>“你們教授人真好,要我就根本不給你過?!?/br>“……你說正事行不行?”“一時半會兒說不清?!?/br>“怎么就說不清了,不就是個新藥嗎,叫什么Santituber?”張羽杰仗著自己才會學會的新單詞,適時地裝起了逼。“Santituber指的不是一種藥物,而是整個研究的代稱,我們一共研究了五種一線藥物,你也知道這類藥物的副作用很大,尤其是對于肝臟,但是麻煩的是,肝毒性非常難……”“行了你長話短說吧?!?/br>張羽杰繳械投降。“你想聽什么?”“不是我想聽,是你兒子想聽,總之你證明一下你當時內審的時候交出去的論文不會被華教授順走?!?/br>顏以軒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