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必然會有著十分過人的表現。因為在這篇文里,作者給男主開了一個非常實惠的金手指——上古燭龍血脈傳承。神龍一族,為世間異獸之首,而燭龍又是龍中至強者,其血脈威壓自然有著令其他所有種族為之臣服效忠的絕對力量。然而,雖然覺醒后的血脈威力極其懾人,但處在目前未覺醒的狀態之時,只會讓擁有此血脈的人比起平常人多了那么一些對靈獸的吸引力,讓靈獸不自覺地想要親近和依賴。畢竟處于弱勢狀態的大家都喜歡和友善且沒有攻擊性的幼龍做朋友。這也是之前君長夜在風家追擊中落下懸崖時會有獅虎獸前來相救的原因,在那樣的危機時刻,這種血脈力量會在主人不自知的情況下自發覺醒一部分,而這,也是為什么許多擁有潛在傳承的妖獸或人界修士在生命垂危之時往往可以臨陣突破,從而獲得更為強大的力量一舉擊敗對手。而很巧的是,在第二項測試實戰能力試煉中具體的測試內容,通俗易懂地講,就是抓靈獸。不同品階的靈獸對應不同的分數,品階越高,對應分數自然也越高,最終將參選者抓到的所有靈獸分數相加得到的總分數若低于某一標準,便會被直接淘汰,若高于此標準,則可以直接進入第三輪試煉。值得一提的是,由于第三輪只是對心性的測試,沒有分數高低之分,而只有通過與否之分,因此第一二輪分數的累積之和,便是入昆梧之后的成績排名憑據。雖然男主在第一輪成績可能比較慘淡,但第二輪絕對是妥妥的可以扳回一局,再加上自小磨礪心性堅韌,通過第三局也必然沒有什么問題。這樣看來,初級任務的完成已經基本可以算是板上釘釘了。至于收徒……待到隨人流一道下了石階,月清塵看了身邊已默默無言許久的君長夜一眼,卻突然頓住了向著前方七星臺而去的腳步,轉身走向另一側距七星臺入口處不遠的崖壁。君長夜雖不明所以,但亦隨之頓住一瞬,邁步朝崖壁走去。“長夜,”待終于行至四下無人處的崖壁邊,月清塵頓住步子,負手望著面前忽聚忽散的山間嵐煙和身下一望不見底的深淵,緩緩開口道:“可還記得我之前問你的話?”云嵐在他周身纏綿偎依,迷蒙的霧氣模糊了隔著薄紗的側臉容顏,更顯清絕不似人間有。這一路二人說過的話寥寥可數,問話更是沒幾句,此處所指,無非是初見時在山洞中那句關于道心的提問。“記得?!本L夜在他身后站定,望著那人幾乎被云煙籠罩遮蔽的背影,緩緩答道。“那今日我再問一句,”云霧中的白衣男子仍是神色淡淡,“你為何想要修道?”語畢,又補充道:“我想聽真話?!?/br>這次,君長夜沉默了許久,久到月清塵都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卻突然開了口,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我想知道,關于我父母的事?!彼f,“而我如果想知道,就只能努力變強。雖然沒人告訴過我,但我猜我父母應當是修道之人,所以,”他不再說下去,但后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想變強,是因為想要知道父母是誰,想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可真相又是什么呢?真相就是,自己現在這個身份的原主人,親手殺死了他的父親,說不定還傷了或逼死了他的母親。其實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樣的,具體都發生了哪些事情,就連月清塵自己都不甚清楚,因為在中這一塊本來就沒有設定成熟,他現在只能憑借著自己之前的一些設想去進行猜測。然而因為之前做過的設想有很多種,所以僅僅根據目前所知有關這個世界的所有信息來拼湊出究竟是何種為真,還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但無論如何,男主他爹是被男主他師尊殺的,這點絕對錯不了。不過,這跟現在的進展好像還沒什么關系,月清塵暗暗想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如今且把眼下迫在眉睫的事解決好才是正經事。迫在眉睫的事就是再給君長夜修仙的信念添一把火,讓他一定可以萬無一失地通過第三關。“仙尊,您是不是知道一些,關于我父母的事”月清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身后卻忽又傳來問話聲,很輕,很猶疑。“不錯?!痹虑鍓m下意識道,待反應過來自己答了什么,忙又補救了一句,“但如今,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br>“為何?”君長夜有些不解。“因為有些人有些事,只有你到了一定境界,才有資格接觸和挖掘,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痹虑鍓m繼續正色道,“等時候到了,自然就會知道了?!?/br>話音未落,似乎意識到話題跑偏得有點危險,他轉移注意力似地向前微微抬起右手,從面前濃重近乎稠的云嵐中輕輕攪弄幾下,而后收回手來,與左手交握一下。待他兩手再度分開時,左手手心處已靜靜臥了一個白乎乎的小團兒,它被層層包裹在軟綿綿卻亮晶晶的棉絮狀兜袋里,似是想不安分地動動,卻囿于兜袋限制,只得老老實實待在手心里。昆梧山上的云與別處不同,因為夠濃夠厚又常年浸在靈氣充沛之地,早已可以受靈氣牽引直接凝聚成類似于織物似的云錦帛,內門昆梧弟子所著的云裳道服,就是用各峰峰外飄浮著的陣陣云嵐為料制作而成,峰不同而云質不同,制成的衣裳品質顏色自然也不同,外界常說在昆梧可僅憑云裳辨別弟子所屬峰系,其所依仗的便是如此。月清塵轉過身來,將手中裹著云絮的白團遞給君長夜,眸中閃過一抹柔色:“這個拿著,好好保管,將來有危險時可以保你周全?!?/br>君長夜卻并不伸手去接,他只是在用那雙黑似漆深似潭的眸子盯了那托著白團的手一會兒后,靜靜垂下了眼簾。這雙手曾經細致地給他包扎過傷口,曾經兩次在他生死關頭拉他脫離險境,如今,也是這雙手,這個人,卻果然還是要在給過他溫暖和承諾之后,離開了嗎?“你之前說想拜我為師,如今已經到了這里,距昆梧僅一步之遙,可還作數?”君長夜一愣,緩緩抬起頭來。眼前白衣勝雪的青年笑了笑,面容神色在周身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