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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嚇得?!泵饔璋舱f完之后低聲笑道。“師父,您從來不怕這些東西嗎?”“為什么要怕,這些東西從小就有,和鍋碗瓢盆是一樣的?!泵饔璋惨幻嬲f著,一面拆開了禮物盒子。只是還有最后一道沒有打開,明予安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猜猜里面是什么?”九重哪兒猜得到。只是把全部的目光放在了師父那雙節骨分明的手上。不僅已經皮包骨頭,而且一直在顫抖。不過線條依舊是極其好看,一種看著就令人憐惜的美感。“不知?!本胖厝鐚嵒卮鸬?。明予安也沒再打啞謎,只是伸手解開了這最后一道系帶。偌大的盒子中間,躺著一對兒鉆戒。款式是對稱的,九重雖然看不出來是什么做的,但從做工和色澤上,能看的出造價不菲。明予安今日笑的比以往加起來都多,見此直接拉過九重的手,取過一枚戒指,直接帶在了九重的手上。九重對于這個舉動明顯有些不解,一時間想道謝,但又覺得似乎有些煞風景。戒指是幾個意思,九重一時間腦內想過無數的念頭。是提醒他不要以下犯上?還是別的什么規矩。只是看師父這幅笑容,又覺得應當是個什么好寓意。“師父……您這是?”明予安大抵是忘了,對方壓根不知道這東西的用途,一時間有些尷尬,臉上也多了幾分薄霞。有些過于露.骨的話,明予安還是多少有些說不出口。不過仔細想想,到了這種時候,說句不好聽的,見一面少一面?,F在不說,興許以后就沒機會說了。“這是求婚用的?!闭f完之后,明予安最終還是偏過頭去,似乎這句話耗費了極大的勇氣,“還有一只,你也替我帶上罷?!?/br>只是等了許久,明予安都沒能等來對方的反應,只能很沒底氣的又補了一句,“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算了?!?/br>話音剛落,明予安只覺得耳垂上倏地附上了一隅溫熱。和以往侵略性的親吻不同,這一次可謂是極盡溫柔。這么多日來,因為一直在醫院待著,兩個人鮮少有過肢體上的接觸。別說這種親密,因著當時明予安身上滿上傷病,連擁抱都不曾。熟稔無比的觸感和氣息,這回換明予安愣住了。一時間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只能清晰的感受著耳垂不斷被濡濕,被舔舐。雖然光天化日之下,有些羞恥,但卻是美妙無比。“別,別鬧了?!?/br>“師父不喜歡嗎?”九重見此稍稍起來了些,話語之間有意將吐息送到他耳內,其中狎昵的意味不必言說。明予安喜歡。但是哪兒肯說出來。九重見著他這幅表情,自然是會意。緩緩地將那只手捧了起來,湊在自己唇邊,無比虔誠的落下了一個吻。雖然是虔誠,但大抵也只有前半段兒是虔誠的。到了后面,氣氛就慢慢變了,只見著九重含住了指尖,不斷地用舌尖在上面打著轉,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九重!”明予安見此又急又氣,連著音調都高了幾分。九重這才收了收玩心,將另外一枚戒指從盒子里取了出來,將它帶上已經枯瘦的無名指。“您是不知道……那時我在姓孟的地盤看見你的時候,當真以為您已經——”明予安沒等他說完后半句,就及時以行動示意他安靜。歲月靜好的時候不多,能好好享受,就別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兒。明予安不會和書中的紙片人去計較恩怨仇恨,畢竟明予安也覺得這種行為令人哭笑不得。但卻是想和九重去糾纏一個情字。哪怕被外人當成精神有問題也認了。畢竟這世上能對他好的,除了他的阿九也找不出另外一個。“這種時候,別說這種話?!泵饔璋舱f完之后,輕輕地閉上眼睛,湊了過去,在九重額前留下了一個輕吻。只不過很快,這一吻就變成了不死不休一般的糾纏。雙方都在瘋狂侵略著對方那塊兒不屬于自己的溫軟領域,方寸必爭,步步不讓。尤其是九重,哪怕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再進一步,理智上還是得顧及著師父的病情。連動作都不敢激烈,生怕把他這幅骨頭架子給碰散。入夜之后,兩個人自然是躺在一處。明予安的臥室是在頂層的閣樓,采光自然是整棟房子里最大的位置。尤其是床上這個角度,能將夜景山巒盡收眼底,但因為角度問題,哪怕不拉窗簾,外面也不會看見里面的人和事情。明予安能感受到九重身上的氣息比剛來的時候冷了好多。想必不久之后就要離開這個本就不屬于他的世界。離別在即,明予安反倒是愈發大膽了好些。見著九重側身背對著自己,干脆直接從背后貼了上去,先一步對他動手動腳的。明予安知道,九重不肯抱著自己無非就是照顧病情,怕擦.槍.走.火,并不是真的厭惡。白日的時候,明予安就知道他忍著辛苦。“阿九?!泵饔璋驳偷偷膯玖艘宦?。“師父怎么了?”明予安沒說話,只是先一步在他后頸之中啄了一口。九重整個人明顯都僵了。“師父,您這是……”“這么多日,阿九難道就不想為師么?”這種時候,明予安難得放的開了些,語氣帶了幾分埋怨的意味,學著九重以前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腦袋蹭著他的頸窩。似乎也只有生命之源流淌著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一點溫度。怎么可能不想。“可是師父現在需要靜養,不——”明予安見著他這幅苦苦堅持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玩,又笑道,“看不出來,你什么時候這么正人君子了?”“……”九重咬了咬唇,理智不斷的在撩撥之下動搖著。“看來白天的時候,戒指是白送你了。下次——”明予安話沒說完,只見著方才還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九重,倏地朝著自己的方向壓了過來。隨即兩個人的唇舌也觸碰交纏在了一起。明予安見此,十分自然的將雙手扣在了九重背后,輕聲安慰道,“阿九,今天是特例,想做什么都可以?!?/br>.晨光熹微之時,明予安隱隱約約聽到了些聲音,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手臂。昨天晚上到了最后,明予安記得是抱著他入睡的。似乎多抱一會兒,就能將冰冷的體溫給暖回來些。然而睜開眼睛的時候,明予安看著身邊的床鋪空空蕩蕩的,雖然早有料到,但心里還是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