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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底倏地有什么東西被激起了似得。花尋沒聽他說完,甚至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忽然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猛地朝著對方那兩片唇瓣迎了上去。毫不憐惜的死死的咬住,直到咬出血腥味兒,恨不得吞入腹中才是。比想象之中的溫度涼一些。以前這種親密的動作,兩個人做的不算少,但花尋一直是被動的。除了這一次。如果再不這么做,他就歸別人了。花尋心里只有這么一個念想。沈驚蟄完全沒料到這遭,一時間也被迫睜大了眼睛。青澀且毫無章法,還帶著些賭氣和顫抖。還有無盡的疼痛。花尋見著沈驚蟄要動,更是變本加厲的咬向已經脆弱不堪的唇瓣。喘息也隨之加重了許多。不能讓沈驚蟄歸別人。絕對不能。第115章花尋似乎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淺嘗輒止。沈驚蟄身邊有很多種選擇,哪怕沒了這姓單的,以后還會有姓李的姓張的。并不會拘泥于某一個。想到這兒,心中最深處的某些東西似乎又一次被激了起來。稍微換了口氣之后,花尋將方才插/進墻里的短劍作為支點,更是變本加厲了幾分。已經能嘗到血腥的味道了。這種動作本應是無盡纏綿的,但現在卻是跟絞刑架之前的殊死搏斗似得。沈驚蟄適應了這等疼痛之后便坦然面對。沒反抗,但也沒有去應和。也是,身上都快被捅成篩子了,要是還有心思做這等是,那想必也得是個奇才。唇舌糾纏了半晌,兩個人才稍稍分開了些。這種事情花尋到底是沒怎么實踐過,自己先是喘的不成樣子。反觀沈驚蟄,呼吸都沒有紊亂半分。要不是唇上和脖頸鎖骨上觸目驚心的顏色,當真是看不出來方才發生了什么。沈驚蟄的反應并不大,第一時間就是低頭查看傷口。方才那一下子刺的極深,再加上方才這么一番劇烈運動,現在淌血不止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只是照看過傷口之后,抬起頭來的時候,沈驚蟄才看見花尋臉上的表情和以前大有不同。似乎是在隱忍著什么。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可是沈驚蟄并不覺得花尋會哭。畢竟現在怎么說,受害者都是自己,自己還沒哭,他難受個什么勁兒。“你……”沈驚蟄剛想開口再問些什么,方才已經被蹂/躪到不成樣子雙唇又一次迎來了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擊。花尋不想聽他說話。只是追尋著本能去索取。不過這一回倒是沒有方才那般殘暴,而是開始學著以前沈驚蟄的動作慢慢摩挲,半哄半騙的撬開牙關,尋求更深的探入。“沈兄!你在這兒么?”聽到少年的聲音已經走到了巷子外?;▽ぺs忙換了口氣,又繼續進行了這個密不透隙的長吻。就是要讓別人看見。最好看的清清楚楚,然后牢牢的記著這幅畫面。記著面前的這個人,不屬于他。單鶴聽著巷子里似乎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趕忙提著劍匆匆跑了過去。只是眼前的畫面似乎跟一只釘子一樣,把他牢牢的釘在了原地,一時間連走路都忘了。“沈——”只見著沈驚蟄身下是一片血泊,那個罪魁禍首現在卻是死死地壓在沈驚蟄身上。做著這等茍且之事。“沈兄!”花尋聽到這聲“沈兄”之后,更是冒著窒息的風險加深了這個吻,并且騰出一只手扶上劍柄,隨時準備應對不測。這種對在別人面前宣誓主權的感覺,不得不說,真的是快意至極。雖然這種快/感十分扭曲,但真的嘗到了之后,卻是愈發欲罷不能。過了半晌,花尋才從松開了已經被玩弄到殷紅滲血的唇瓣,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哪怕還沒回頭,花尋也能想到單鶴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向前走了兩步,花尋才抬起頭來,“喲,好久不見,真巧,在這兒遇見你了?!?/br>沈驚蟄咬了咬牙,騰出一只手扶著墻,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將沒入墻縫之中的短劍從墻里拔了出來。此地是在天界,不敢運功調整內息自愈,只能等這些傷口自然愈合。單鶴沒有說話,也無心打斗,見著沈驚蟄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壓根沒接花尋的話,只是徑直向著他走去。“沈兄你沒事罷?”花尋沒接話。本來是想問問沈驚蟄的傷有事沒事,但似乎有人已經快他一步了。沈驚蟄沒接單鶴那只想扶他的手,依舊是死死的抵著墻,半天說不出來話。“沈兄?”柔聲的關切,在花尋耳朵里大抵都是點燃妒火的毒/藥。花尋道歉的話留在嘴邊,又一次咽了回去。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有那么一瞬間,花尋甚至有點兒理解,當時九重要把他牢牢的拴在床榻之上,綁上鐵索,哪兒都不能去。雖然理智和道德上都不允許花尋這么做,甚至唾棄這種行為。但是這種占有,花尋卻是想過的。“我自己能動,你且先回去罷,我還有事?!鄙蝮@蟄見著單鶴之意來扶自己,最終還是開了口下了逐客令。“可是——”“……”沈驚蟄明顯想說什么,然而最后卻只有蹙眉咬牙,愈發按緊了傷口。花尋也想上去扶。但看著兩個人之間自然的交流和接觸,也不知道是心里那點兒自卑被挑出來了還是怎么地。明明更過分的事兒都做了,現在不過是關懷兩句,怎么還不敢了?按說花尋也早過了青春期那個情感既敏感又纖細的年紀,和他同齡的孩子都抱上了。但現在卻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說,看到面前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控制不住自己。“走吧,你不是累了么。先回去歇著?!鄙蝮@蟄見他不動,又一次下令。單鶴這才有些不情愿的抽了抽嘴角,最終還是每多話。單鶴走了之后,沈驚蟄才借著墻挪過身子,重新將目光落回花尋身上。也沒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去,去附近的醫館罷?”“現在是在天界,我修得這些歪門邪道,給人送上門去送死么?”花尋這才注意到,沈驚蟄身上的暗色一副已經比方才又黑了一度。不用說,也知道是血染的。“抱歉……”這句遲到的道歉顯得很沒底氣,“我以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