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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這一次沒敢直接下手抱,畢竟前一世強行勉求的結局還歷歷在目。然而這一次,九重的手剛剛搭上去,卻是發現對方已經先一步纏了上來。不僅僅是手,而是整個身子纏了上來。似乎是要把身上的熾熱分九重一半。“您……”這個動作讓九重心跳下意識的加快了不少。抱著人多多少少會緩解,這個花尋倒是真的。不管白日里再怎么懼怕厭惡,現在只要能解這燃眉之急,都是好的。而且花尋吃準了他不會推開,且這種時候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估計是有心里陰影,也不敢輕舉妄動。花尋抬頭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那把擇清劍,思量著一會兒怎么騙九重把門前的陣法解開。“嗯……”將計就計,花尋沒接話,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聲音和平時大有不同,甚至說是帶了幾分撓人心魄的軟糯都不足為過。雖是無言,但九重已經清晰的感覺到,除了對方身上的溫度,某處更是……九重一時間分不清是獸丹所致,還是真的是情動所致。“您需不需要稍稍起來一些……”花尋沒說話,只是愈發摟緊了一些。但眼神卻是瞇起來了不少,目光也顯得有些不善。只是這些九重看不見。“您這樣——”花尋沒等他說完,及時打斷道,“九重,你難道不想,幫幫為師嗎?”第111章花尋說完之后又將緊扣在他背后的雙手若有若無的撓了幾下。安靜等待著九重的回應。果不其然,花尋聽著耳畔的呼吸聲加重了好些,給予自己禁錮的那雙手臂也更緊了一些。似乎是在猶豫或是顧慮什么,但情感明顯在一點點吞噬著理智。“沒關系的?,F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花尋見他搖擺不定,又低低的補充了一句。雖然現在體內獸丹的反應上來了,但相對的,之前灌進去的藥也漸漸失效。經歷了這么多次之后,花尋大概也摸清了規律。反應剛上來那一會兒最多是有些燥熱,但整體無傷大雅。這個時候只要抓住機會,還是有可能絕地反擊的。不然真的只能被這個瘋子玩弄至死,永生永世不得擺脫。“師父……”這聲輕喚之后,還來不及回答什么,花尋只覺得自己身后的衣料倏地被扯開了。剛被扶著站起來一點的身軀也重新被壓回了床榻上。方才花尋還能感覺的到他在隱忍著些什么,現在卻是盡數崩潰,毫無章法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卸掉。花尋見著他毫無章法的狂亂,思量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猛地一個翻身,主動占據了那個主導地位。“不需要九重做什么,幫幫我就好?!被▽み@句話幾乎是貼著他耳根子說的,尾音刻意上揚了幾分,聲音也比平時沙啞了不少,沾染了些這種時候特有的色彩。九重先前哪兒體驗過這等樂趣。朝思暮想的人肯讓自己抱在懷里就是奢望,至于對方主動,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花尋見著他沒有反抗的意思,才一步步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夜里本就有些涼,裹著被子才能稍稍抵御一些。然而現在卻是多穿一層都嫌熱。不過雖然溫度不盡人意,卻也甘之如飴。九重瞧著花尋一步步向下,最終竟是……“師父您——”花尋沒急著接話,只是用臉頰蹭了蹭,“閉上眼睛?!?/br>這種時候就九重自然是花尋說什么是什么。魂牽夢繞的美好,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了些,甚至有些猝不及防。然而下一秒,迎接九重的并不是身置云端的觸感,而是錐心刺骨的疼痛。花尋見著他閉上眼睛之后,二話不說狠狠地就是一口,那處本就脆弱,稍稍用些力氣都能疼的半死。更何況這么直挺挺的咬下去。“您——”突入襲來的疼痛讓九重直接失了聲,后半句甚至還沒喊出來,就已經化作了無聲。趁著他吃痛爬不起來的時候,花尋趕忙摸過來床里那副方才九重拷著自己的手銬,將他的腳腕死死鎖住。這才匆忙跑下床穿上衣服抽/出劍,直接將劍刃逼在他脖頸之上。“門口的陣法怎么破解?”花尋一面問著,一面將劍刃直接刺進去了幾分。方才還曖昧不清的氣氛頓時充斥著陣陣血腥,絲毫不見方才的蹤影。“師父這是做什么?”從疼痛之中稍稍緩過來了一些,九重才有氣無力的接了一句。“師徒游戲到此為止,如果不想死的話,勸你說實話?!?/br>九重沒接話。花尋也沒猶豫,直接朝著他心口的位置就是一劍。現在只需要稍微一轉手腕,將他體內的丹魄挖出來,只要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就會魂飛魄散。然而正當花尋準備這么做的時候,腦內那個沉睡依舊的聲音忽然有氣無力的咳嗽了一聲。嚇得花尋直接把劍刺深了幾分。“……讓他活著?!背聊税肷?,花尋才聽見對方開了口。雖然和以前一樣,沒什么起伏波瀾,但明顯氣場弱了不少。說是氣若游絲都不足為國。“大哥,你不是說接下來的路讓我自求多福么?原來您還在?!?/br>“讓他活著,先前說過,沈驚蟄活著是圓滿劇情的必要條件,這個沈驚蟄包括前世今生。非要這么做,除非你想永遠都回不去?!?/br>聽到這句威脅,花尋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門口的陣法我告訴你,饒他一命?!?/br>花尋見著他似乎在竭力掙脫腳腕上的鐵索,又狠狠地補了幾刀,抄起缺了角的龍騰鎮和劍鞘,這才算是揚長而去。橫豎書中之人,殺與不殺都是一樣。要是真的回不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照著說來話長大哥的指引,門口的陣法三下兩下便解了開來。花尋剛想問些什么。“沈驚蟄不在此地,別回頭了?!?/br>“喂——”花尋還沒開口,對方卻是先一步熄了火。這一次好了,怎么叫都沒有應答,就跟死了一樣。不是像先前那樣裝死,而是真的覺得他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這幾次花尋只覺得他愈發莫名其妙,說來話長大哥總是出現的不合時宜,甚至做事兒也有些不合邏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主觀臆斷,花尋充其量就是個代執行的。然而疑惑歸疑惑,看著即在眼前的自由,花尋最終還是沒有猶豫的踏了出去。誰要和這個瘋子糾纏。快步離開了小院,爬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