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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女瞧著花尋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有些不可思議。作者有話要說:========驚蟄:花尋哥哥,那個……嚶嚶嚶……花花:我沒有誘拐少女,真的沒有,別這么看著我。我沒幫你洗過澡也沒換過衣服,別瞎說啊。驚蟄:在遠寒觀那會兒你忘了么?還不讓我睡地上一定要睡在你身邊。花花:???驚蟄:你這個人好薄情。第83章經歷了先前的種種之后,孟哲基本上已經對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免疫了。本來上一次被放回去的時候這件事兒應當就這么作罷。然而孟哲到底不是那種被按倒地上都毫無怨言的主,雖然這么大年紀了,也不至于私底下蠢得大發脾氣或是抱怨。但難免有些情緒外露,其中包括去孟言孤的別院探病的時候,冷著臉進去冷著臉出來,一副走形式的樣子。本來和莊主之間就多有矛盾,這么一來被帶去問話是絕對免不了的。不過和孟哲和莊主具體說了什么,沒人知道。只知道一向不茍言笑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的少主,破天荒第一次頂了嘴。基本整個劍莊乃至山門之外都能聽見莊主暴怒時摔砸瓷器的聲音。再然后剛沒回去休息兩日的孟哲便又一次跪到了校場中間,這一跪就是跪到了擇清仙君和另外一位貴客來訪之后。眾目睽睽之下,孟哲毫無波瀾的理好了衣服,從地上爬了起來,盡量將步子邁的穩健,有意忽略四周投來的銳利目光。其實也只能表面上忽略,心里卻還是在意著的。或者說孟哲一直都是在意著周圍的目光,明面上是麻木,但心里其實甚至說是敏感都不足為過。回到自己的地方的時候孟哲才蹙了蹙眉,扶著墻緩緩的蹲了下去,大半天都起不來。這么一蹲,孟哲才想起來了一件最要命的事兒。前兩日大抵是因著真的激怒了孟莊主,連著孟七都被調去別處做事了。現下這小院里自然就剩下孟哲一個,除了偶爾有幾只棲落在屋檐上的麻雀,便再無生氣。“咳咳咳——”想到這兒不知怎么地,似乎是心里有什么東西被扎了一下,引得孟哲一陣猛烈的咳嗽。緊接著便是一陣濃烈的鐵銹味由下自上涌了上來。孟哲還沒來得及找帕子,滿腔的鐵銹味就先一步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已經不是猩紅色的,而是幾近發黑的褐色。一朵朵血花在衣服上觸目驚心,再配上孟哲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當真跟命不久矣了似得。其實孟哲也并不覺得難受什么,應當是積壓多時,今日不過正好滿溢罷了。既然衣服已經臟了,孟哲便沒有再強求什么,直接用袖子擦拭干凈了嘴角的污漬,一言不發的扶著墻,又一次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沒方才走的那么穩健,三步一扶墻,五步一趔趄的走到了書房,孟哲才踉踉蹌蹌的挨在了椅子上。孟哲抬頭,發現桌案上似乎多了什么。卯足了力氣才勉強重新站起來,伸手將書桌上的東西勾了過來。是一封信。信上的字跡十分工整,筆畫之間互不相連。信來自何人孟哲心里有數,只是都說這字如其人……孟哲覺得很大可能是他找別人代筆的。孟哲直接將信撕開,取出里面的東西。信上的內容十分簡潔,只有四個字。“殺了孟乾”孟乾是孟莊主以前在天庭當差時候的名字。本來是叫孟千彥,但是當估計是登記名字的差使耳背,直接寫了個“乾”字上去。再改麻煩,便就這么著了,橫豎族譜上的名字不錯就沒問題。但是孟哲也記得,沈驚蟄橫空出世的時候,離莊主當初在天庭當差已經過去了數百年。這個問題孟哲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便沒再去深究。殺了莊主。這四個字如影隨形,在肩頭縈繞著。孟哲深知,殺了莊主,這劍莊的繼承權也不在自己手上。但是現在不同往昔,孟言孤不再是那個活蹦亂跳,充滿朝氣和無限可能前程似錦的少年了。而是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藥罐子。孟哲想到這兒又看了看手上的碎片。其實這么多年來,在孟家過得如何,可謂冷暖自知。不至于吃不飽穿不暖。相反,給予孟哲的物質條件算得上不錯。畢竟怎么說都是要在人前拋頭露面的,面子上的功夫做的十分到位。只是精神上的……孟哲覺得這些經年往事不提也罷,至死方休的怨恨沒有,只是一次次的寒心是真的。明面上給予最好的物質,但卻是放縱著其他弟子辱罵潑臟水。孟哲也曾出面管過,沒說重話,甚至沒動手,最后給自己換來了三天禁閉。孟哲思量了半晌,最終還是將這封信就著燭火燒了干凈。這么多年沉浮,到底也不是容易被牽著鼻子走的,孟哲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先弄懂沈驚蟄為什么這么急著滅口才是要緊事兒。===========花尋最終還是接過了侍女手中的衣物,幾乎是揪著沈驚蟄的耳朵把他拽到屋子里的。然而在花尋看來這個舉動倒是正常,甚至多有警示的意味。但在旁人看來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沈驚蟄越是喊疼,求著花尋輕些,一旁侍女的神色便越是微妙。“姑娘,這兒不用你幫忙了,我們一會兒就好?!?/br>花尋見著小侍女還在門口杵著,便朝著她說了一句。這么一扭頭,花尋才發現方才還好端端杵著的小侍女,臉色已經一片緋紅,神色也一言難盡的很。花尋剛想問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然而幾乎是一瞬間,倏地反應過來了什么,趕緊松開了抓著沈驚蟄的手,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我就替他換個衣服,一會兒就好?!?/br>這話說完之后,花尋自己也發現似乎有越描越黑的趨勢。花尋覺得自己有必要為了自己的名聲再解釋兩句。只是還沒開口,對方就已經先一步邁著步子匆匆離開了。花尋:“……”沈驚蟄瞧著花尋把目光轉向自己,頓時覺得有些不妙,難得乖一次,沒敢說話。關上門之后,沈驚蟄迫不及待的將染了血的衣物扒了下來,三下兩下的便恢復到了原來的體格。“你不是說能支撐大半天么?這才剛過正午……”花尋倚在門框上抱著雙臂,望向沈驚蟄,不過在對方皮膚暴.露在空氣里的時候,花尋最終還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