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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哈,您別見怪,興許是少主又挨打了,常有的事兒,小的先給二位領路,請跟小的來?!?/br>入了孟家劍莊的地盤,因著照著先前商量好的,沈驚蟄要扮作腦子有些問題的貓妖,人話說不全,路也人不囫圇,所以只能靠花尋牽著。以前花尋記得沈驚蟄手上是有繭子的,但這幅扮相,倒是連皮膚都宛若凝脂了。想到這兒花尋不禁一個激靈。為什么會記得沈驚蟄手上的細節?花尋蹙眉,心想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正經的不記著,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到這兒花尋不禁將手中的那只手又攥緊了些。“花尋哥哥,你弄疼我了?!?/br>聽到這句話,花尋倏地一驚,口水差點兒沒直接從鼻子里頭嗆出來。“這是您……meimei?”領路的侍衛回頭,有些慈愛的打量著“身形嬌小”的沈驚蟄。“不是?!被▽ぺs忙否認道。“原來如此,能和夫人以兄妹相稱,想必是青梅竹馬,感情極好罷?”“咳咳……沒有沒有,不是,大哥,別瞎猜行么?!被▽ふ婧蠡跊]讓沈驚蟄扮啞巴。領路的侍衛本是想道歉,然而一回頭,發現兩個人的手依舊是緊緊的握著,似乎是明白過來了什么,不禁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算小的失禮了?!?/br>花尋覺得他還是誤會了什么。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沒提出來。越往里走燈火點的越旺,簡直恍若白晝。這塊兒地方花尋不久之前來過,除了草木枯榮之外,大的樣貌沒變。路過校場的時候,花尋看見中間的雕像旁邊似乎伏跪著一個人,外圍還有一堆人指指點點。“前兩天不是放他走了么?怎么又跪這兒了?”“誰知道,好像是莊主又生氣了,估計是說錯什么話了?!?/br>“這少主當的真憋屈,不是親生的罷?”“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他母親是——”花尋聽到這兒也明白了幾分這地上之人的身份。“請貴客稍等,小的先失陪一下?!蹦鞘绦l說完便朝著孟哲一路小跑。花尋和沈驚蟄也跟了上去,本以為他是要跟孟哲說些什么。卻不料直接一腳踹了上去。“讓你跪好,誰讓你趴著了!”花尋看著都疼。孟哲聞言果真是緩緩支撐起來了上半身。“二位別見怪,別見怪?!?/br>都說家丑不外揚。當然,壓根就沒當家里人的除外。侍衛這么一說,孟哲也順勢抬起了頭。正好和花尋撞了個四目相對。孟哲明顯有些驚訝,“你來做什么?”“替孟少爺解毒?!被▽ご鸬?。孟哲忽然想起當時在逐鹿島。沈驚蟄說過,這會兒不把碎片給他,以后可就不是一塊兒碎片能解決的事兒。又想起來前兩日聽孟七說,解毒之人開的條件里有龍騰鎮碎片。還是三塊兒。兩件事情一串聯,孟哲頓時意識到了什么。“你——”倏地,孟哲一個試圖一個暴起。然而到底是新傷舊傷混在一塊兒,體力不支。花尋稍稍往旁邊躲閃了幾分便躲過了這次基本上稱不上攻擊的攻擊。還順便撇了撇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打量著地上伏著的孟哲。這個舉動花尋估計是和沈驚蟄學得。其實花尋自己都覺得有些欠揍。但就是仗著孟哲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打不到自己才敢這么放肆的。想當初在九重仙閣,自己伏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時候,孟哲也是這幅表情。領路的侍衛見此有些尷尬,趕忙賠笑道,“二位貴客,時辰不早了,小的還是先領你們去見莊主罷?!?/br>花尋瞥了一眼地上那個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男子。原本倒是生的俊朗,畢竟花尋也見過孟哲以前的樣子??墒乾F在,滿身血污,頭發也散亂著。跟條惡犬一樣。花尋看了一會兒便將目光移開了,輕聲道,“那便麻煩閣下領路了?!?/br>第79章孟莊主已經在正廳里面等候多時,瞧著人來了,趕忙從雕花木椅上彈了起來。“閣下不是——”“正是?!被▽ぶ涝锘▽ず兔霞仪f主也算得上是舊相識。不過雖然是舊相識,卻沒什么特別深刻的交情。大概不過是見著對方能認得出來的那種關系。“不過還請孟莊主別誤會,并非是在下有解毒之法,而是我身邊帶著的這位姑娘?!被▽ひ幻嬲f著一面拍了拍沈驚蟄的肩膀,示意他抬起頭來。其實說實話,花尋看著沈驚蟄現在這幅樣子挺想笑的。纖纖弱弱,哪兒還有昔日里那個佛來殺佛的樣子。沈驚蟄穿的倒是樸素,從頭到腳一襲素紗衣,帶著面紗和斗笠,一副“待嫁閨中”的樣子。幾分青澀,幾分羞怯。要不是念著這個地方必須要嚴肅,估計花尋能給自己笑斷氣。“這個姑娘……”沈驚蟄聽見有人喚他,怯懦的拽著花尋的衣角,往他身后躲了幾分。“貓妖化形,人話說不太全。但是善醫術,莊主若是不信,大可先試試看。如若滿意,再履行先前談的條件也不遲?!?/br>“行,孟十五,十六,帶二位貴客去見言孤?!?/br>“二位請罷,先前已經來了數百位醫師,開的條件各個不一,卻沒有一個能夠讓言孤好轉的?!?/br>“這個您放心,在下這姑娘與那些泛泛之輩不同,靈性著呢?!币酝嗳蘸蜕蝮@蟄相處下來,這耍嘴皮子的功夫花尋也學的七七八八。“這貓兒化形的時候稍微出了點兒問題,所以現在看著和常人有些不太一樣?!?/br>沈驚蟄聽到這兒十分配合的踮起腳,將腦袋放在了花尋肩上,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哪怕面紗掩著面容,這幅樣子也是十足的討喜。孟莊主能看的出,臉上依舊是寫滿了疑慮。花尋也沒再多話,只是牽著沈驚蟄,跟著仆從一道走去。橫豎到時候自會證明。到底是劍莊有劍莊的規矩,哪怕有再急的事兒也不能跑,最多只能快步疾走,更別說用輕功了。這大半個山頭一走就是小半個時辰,花尋還沒踏入孟言孤的住所,先是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藥草味。因著混合的種類太多,花尋也聞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能直觀感受出,估計是病入膏肓了,不然也不會如此。隨著領路的侍衛踏入房門的時候,屋里一直有十幾個婢女輪流拿著熱水毛巾,不斷的往孟言孤身上敷著。然而即便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