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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和學業上的雙重壓力之下,能睡個安穩覺就是萬幸,哪兒來的閑工夫去夢那些有的沒的。然而今日卻是意外。入夢而來的……興許對別人而言是一刻能值千金的東西,然而對于花尋而言,卻是有些難以啟齒。何止是難以啟齒,簡直——說不得說不得。尤其是花尋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夢中的情況下,更是羞愧難當。夢中的場景倒是熟稔,正是九重仙閣最頂端那間素雅的屋子。當然,沒有那些駭人的怪物,有的只是淡淡的檀香混著墨香,還有從窗欞透下來柔和的天光。還有兩個人交織的呼吸聲。花尋瞧著自己身上不同往日,換了一身裝扮,不同往日的素雅,而是帶著點兒妖冶,半遮半掩。而且身后不知為何也多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沒進化完全動物一樣。不過這點兒半遮半掩的衣物很快便成了毫不遮掩。花尋打量了一圈身前之人,身形頎長,面容祥和,道袍上的祥云瑞鶴繡工精致,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只可惜帶著面具,看不清其貌。木質的地板上并不冷,哪怕未著衣衫直接躺上去也并不會覺得難受。尤其體內的溫度還在不斷上升,貼著地板反倒是會好受些。花尋想要動彈,然而四肢卻是軟綿綿的,怎么也不聽使喚。想要叫喊出聲,開口的卻是一串宛若鶯啼的聲音。緊接著駭人的觸感便又上自下傳遍了全身。花尋瞧著眼前的道人也緩緩的褪去了衣衫,露.出了精壯的身軀。不過衣衫褪盡之后,面具卻還是在臉上掛的穩當。尤其是……花尋本以為同為男子,橫豎大家都一樣,今日一見才知道,簡直是大不一樣。而且視覺上的沖擊力也是花尋從未經歷過的,和男子這般,以前花尋可是想都沒想過。“不……”花尋小聲念叨了一句,只可惜后半句,還沒出口,就已經化作了花尋自己都不愿意聽到的聲音。幾分媚色,甚是撩人。面具男子聞此之后輕笑了一聲,薄唇勾起的弧度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卻是不顯輕佻。卻沒說話。如若以上的事兒花尋尚且能夠接受……下一秒花尋只見著他緩緩的俯下身子,現實無比虔誠的吻過了花尋全身,最終竟是用那雙薄唇含——花尋何曾受過這等刺激。雖然知道是在夢里,但還是止不住驚呼。然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入耳的聲音卻是直接將花尋從夢中硬生生的拽了出來,“你看,我不是也能把師父服侍的很好嗎?”師父。這個稱呼讓花尋不禁一震,猛地睜開了眼睛。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花尋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想過和一個男子——而且花尋仔細思量了一圈兒,能喊自己師父的,大抵也難找出其二,不過方才那男子的身形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說是極其陌生。身邊兒還是無垠的塵沙,背后靠著的是一塊兒比人還高的巖石。只是止不住加快的心跳不斷提醒著花尋方才夢見了什么。花尋看了看身邊的孟言孤還在睡,不遠處的單鶴也躺的東倒西歪。不對!幾乎是一瞬間,花尋倏地發現身后的溫度比方才高了好些,甚至有些灼人。花尋低頭,看著心口前繞上來的一雙大手,頓時背后冒出了一陣冷汗。緊接著溫熱的呼吸也順著頸窩傳了過來。“沈爻?”花尋將信將疑的輕聲試探道。畢竟早些時候,明明是見著沈爻離開了。對方沒有回應。花尋一下子就慌了,甚至不敢回頭,只得用手向后摸索了一陣。的的確確不是沈爻的身軀。滿心慌亂之時,花尋只覺得身后的人又將他扣緊了幾分,有意不讓他逃脫似得,而且兩個人這個距離過近了些,連劍甚至短匕都拔不出來。幾近絕望之際,花尋還是盡可能的保持冷靜,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誰?”作者有話要說:瑤瑤:你居然把衣服給別人披上?花花:你居然讓別人喊你沈爻哥哥?瑤瑤:什么?你說他喊我什么?我聽不清。花花:沈爻哥哥。瑤瑤:誒,我在!啊放心,不會有什么電車情節……我沒那么俗的……第42章問完這句話之后,花尋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只是身后的熾熱不減半分。“要殺要剮給個話?!庇纸┏至税肷?,花尋只覺得心跳都快從嗓子里蹦出來了,不禁盤算著這么近的距離直接翻身反抗再拔.劍的勝算有幾分。不過照著對方抱著自己的這個力度來看……花尋覺得還是別激怒他為好。身后的男子依舊沒接話,只是低低的輕笑了一聲。不過一瞬,花尋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能一開口哪怕什么都不說就渾身透著“欠打”二字的,估計縱觀世間都難找到第二個。上一刻花尋還膽戰心驚的,聞此立馬一洗方才的膽怯,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翻身試圖將對方擒住。然而此地地形特殊,這猛的翻身根本沒有起到擒拿的作用,反倒是讓兩個人一道交疊著一道滾下了沙丘。沙丘雖然松軟,但難免有尖銳的巖石藏在其中,一路翻滾下去又無法控制。無法控制的滾落之中,花尋只覺得后頸突然傳來一下鈍痛,緊接著溫熱的液體便涌了出來。然而剛沒想采取措施,傷處已經先一步附上了一只手掌。花尋下意識的抬眼,正好迎上對方唇角玩味的笑意。而且對方也望著他。不過看了一眼,花尋迅速收回了目光,生怕對方捕捉到方才的偷瞥。沙丘不矮,滾下來之后還帶著慣性,兩個人徹底停下的時候花尋發現一切又回到了原點。自己還是被牢牢按著的那個,且比方才更甚。方才至少被抱著,還有反抗的余地?,F在卻是四肢被禁錮鎖死,動彈不得。就像方才在夢境中和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的姿勢一樣……這個想法讓花尋整個人頓時清醒了,甚至還打了個寒顫。“好久不見啊?!?/br>兩個人僵持了半晌,花尋才瞧著壓在自己身上那位開口說道。“把手松開,放我起來?!?/br>“為什么?”“你松不松?”花尋對這場重逢倒是沒有多大的欣喜,甚至是滿腔怒火都不足為過。對方并沒有半分松手的意思,反倒是把花尋按得更緊。雖然這個姿勢兩個人都不好受,但是在外人看著……現在二人交疊的姿勢的的確確